“謝謝你。”除了這兩個字，桑檸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藥藥靦腆一笑：【檸檸不用謝哦。要不是你，我多能量枯竭而死了。】
忽然覺得這樣說不好，藥藥補上一句：【跟著檸檸很好哦。】
桑檸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底的感觸，酸酸的，悶悶的，軟軟的，滿足的。
“嗯。藥藥也很好。”她說。
荀唯離開後，桑檸待著也沒有勁兒。
離開荀唯家，回到租住的房子，恢複替身桑檸。
手機剛開機，顧騁的電話就跳了進來。
桑檸看著的跳躍的來電，等快掛斷的時候才慢吞吞地接起：“顧總。”
客氣疏離的聲音傳來，奇跡般地消滅了顧騁心頭的焦躁。
“為什麼關機？”顧騁問，聲音聽起來很擔心。
“周末啊。”桑檸看著窗外，正好看到一隻燕子撞上她的窗戶，吧唧一聲掉下來。
“撲哧～”桑檸被傻乎乎的燕子給逗笑了，放下手機，打開陽台的玻璃門。
桑檸蹲下身來，看著撞得狠了的燕子用力撲騰，還是沒能起來。
她於心不忍，問：“需要幫忙嗎？”
回答她的是燕子焦灼的撲棱。
她伸出手：“我幫你看看吧。”
檢查一番，發現是它翅膀折了。
桑檸隻會給人包紮，沒有辦法，隻得抱著它去找獸醫。
等她帶燕子看完醫生回來，在小區樓下看到顧騁的車子，才想起來不久前還在跟他通話。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過去。
車窗搖下，顧騁那張破了損的臉出現在她眼中。
儘管他戴了口罩，還是從露出的眼睛裡看到他眼角的淤青。
“為什麼關機？”顧騁還是那句話。
不問到不罷休。
“顧總，周末。我的私人時間。”桑檸好脾氣的回答。
顧騁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桑檸沒有再穿旗袍，而是一身粉色的休閒運動服。
粉色襯得她嬌嫩欲滴，似乎就等著有心之人的采摘。
顧騁的視線最終定格在她手上的小型鳥籠上。
“你養鳥？”顧騁問。
桑檸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新買的鳥籠，搖頭：“它受傷了，我暫時養著。”
折了的翅膀獸醫幫弄好了，但燕子飛不起來，需要休養。她打算等它好了之後再放飛。
“上來。”顧騁忽然喊她上車。
桑檸不僅沒有上車，反而還後退了好幾步，嚴肅地拒絕他：“顧總，周末是私人時間。加班錢另算的。”
“加班費十倍。”顧騁說了一個數。
桑檸算了下平時的加班費，十倍的話，很高了。
“二十倍。”顧騁又說。
桑檸沒有動，因為她在計算加班費。
“三十倍。”顧騁見她遲遲不動，以為加班費不夠，又加數字。不過語氣很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