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珍寶怒指桑檸質問負責人:“為什麼趕我們不趕她?明明是她先推的我先打的人。”
“這位小姐,需要我替你嘴動回放事情的經過?這件事是你先開的頭。先找的麻煩。”
“多謝顧總和顧小姐的慷慨請客,這頓飯我吃得很飽。”
在這寂靜的氛圍裡,許芯言的聲音無疑顯得很突兀,然而她好像沒有意識到似的,指著顧珍寶何顧騁說,“我可以作證,她先挑釁,他默認的。”
顧珍寶:“你吃誰的?怎麼可以如此白眼狼。”
她的話讓許芯言臉色變得很難看起來。她第一次見識到被請吃飯還要被道德綁架的。
她氣到直接喊來服務員結賬。
結完賬,她看向憤怒到難看得不行的顧騁和顧珍寶,“不欠你們飯錢了。”
不等他們倆說什麼,許芯言看向酒店的負責人,臉色好了那麼一丟丟地問:“看到他們就覺得膈應,可以把他們趕出去了嗎?”
負責人一揮手,等待著的保安當即上前。
事情發生到這裡,顧騁等人也待不下去了。
目光沉沉地看了眼桑檸和酒店的負責人,不用保安押,自己走了。
離開前,他們還聽到許芯言罵了一句:“真是晦氣。白瞎了那張臉。”
不久前對她來說還很下飯的臉,此時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惡心。
顧騁和陸堯年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這還不算,桑檸喊住他們,火上澆油:“看清楚了嗎?這才是真正的欺負一個人。”
麵對顧珍寶惡狠狠的眼神,桑檸笑得很開心,“你喜歡從我這裡撿我不要的垃圾,那就送給你咯。”
“記住了,顧珍寶,他是我不要的垃圾。”
這句話,上輩子就想說了,可是一切發生得太快,她還來不及說就被帶走。
終於,這句話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了出來,她憋在心口的悶氣打通了,那一刹那,她整個人變得輕鬆了起來。
被罵垃圾的陸堯年猛地抬頭看向桑檸。
她眼底帶著釋懷,輕鬆,再也沒有讓他厭煩的愛意。
明明他該輕鬆地,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他隻覺得心口痛得難以喘息。
張嘴想說點什麼,卻被顧珍寶挽住了手臂。
那一刹那,桑檸製造出來的痛苦消散不見,他滿眼隻剩下顧珍寶那張嬌俏的臉。
然而此時的顧珍寶被打得雙臉紅腫,何來的嬌俏。不過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罷了。
顧珍寶惡狠狠地瞪著桑檸,“桑檸你可真有意思。為了吸引堯年哥哥的注意力竟然用這種方式。可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一天,堯年哥哥愛的永遠隻能是我。”
麵對桑檸這個手下敗將時,顧珍寶就是如此的自信。
這還不夠,她繼續刺激桑檸:“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堯年哥哥永遠不會愛上你。你不知道吧?他跟我說,看到你都覺得惡心。”
桑檸臉上的神色僵硬下來,顧珍寶見了,心底開壞了。
然而,桑檸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開心不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陸堯年彆墅裡單獨鎖起來的房間用來做什麼的嗎?我知道哦。”
顧珍寶當然知道陸堯年的彆墅裡有一間房間單獨鎖起來的。
她幾度想知道裡麵有什麼,每次都被傭人勸走。
正因為是這樣,那個房間變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