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瑜風風火火地衝過來,附和桑檸的話:“對,我們還是選個地方說吧。”
雖然這裡沒有攝像頭,但可萬一運氣不好遇到空降攝像頭,把這一切都拍進去給組織,本就是受害方的他們便也說不清楚了。
畢竟現在她這個受害方啥事沒有,對方要死不活。
目的再喬瑜家一個還沒有開發的農莊。
因為離這裡近,他們去也不會遭人懷疑。
那幾個人就不是硬茬子的,大吳等人揮一揮拳頭,瞪一瞪眼,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出現,他們就招了。
“我們接到一個任務,抓到個人就給我們十萬塊的獎金。我們就負責跟人抓人,不做什麼的。”
他們以為跟人抓人很容易,誰知道挨了一頓打。
也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付尾款。
他們兄弟幾個就等這筆尾款支付工錢呢。
“知道對方是誰嗎?長什麼樣子?你們怎麼聯係?”桑檸想不到還有誰要抓喬瑜的。
那幾個男人搖頭,“不知道。對方拿著一袋子錢找到我們工地,又給我們一張……”
其中的頭頭看向喬瑜,被她一瞪,縮回脖子,又繼續說道:“她的畫像,還是彩色的呢。估計是擔心我們認錯人。”
“你們都見麵了還不知道對方長啥樣?這話換我說出來,你們會相信?”喬瑜氣得跺腳。
她一路上都在猜是誰想要她的小命,熟的,不熟的,有仇的沒仇的,通通想了一圈,都不確定是誰。
在她看來,那些矛盾不足以讓他們找人來抓自己。
男人訕訕地辯解:“當時對方戴著鴨舌帽。渾身包裹得緊緊地。臉也被口罩擋住,連眼睛都戴著墨鏡,我們啥都看不到。”
另一個補充,“當時我們都很缺錢,聽到綁個人就能得到十萬塊,我們走投無路之下,就、就接了他的錢。”
“不過當時我從他身上聞出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我猜他應該是醫院的人,再不然就是剛剛出院的。”
醫院的人和剛剛出院的。
這個目標就明確了很多。
桑檸看向大吳,後者給她個ok的手勢,“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給桑小姐和喬小姐一個明確的交代。”
自從雇主是荀唯後,大吳兄弟發現自己的業務能力在逐漸上升。
不僅動得了手,還動得了腦。
想想以前的雇主,一言不合,不是打罵就是pua他們,再想想這個工作的程度,他們覺得自己是還有價值的,沒有白活。
嗯。新的雇主真好。
那幾個男人是乾工地的包工頭,上家卷款跑路,工友又受傷住院,底下還有工友等著發工資,他們急需那筆錢,所以走上了歪路。
桑檸看著鼻青臉腫還得多一筆進醫院錢的男人們,幽幽地開口:“他應該會留聯係方式給你們吧?”
他們點頭,“有留的。不過要登陸什麼企鵝號。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不懂什麼是企鵝。不過號我還留著的。”
說著抖著手,不是很麻利地翻兜。
因為手傷,翻了好久都翻不到,急得額頭的汗水都出來了。
其他幾個男人看著著急的同時擋在他麵前,警惕地看著桑檸等人,結結巴巴的開口:“給、給他一點時間。”
“翻到了。”男人舉著小紙條,語氣激動:“在這裡。給你。”
桑檸看向小吳,後者默契地接過來並掏出自己的手機添加對方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