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兔子低頭刨著草根撅起的圓乎乎的白屁股,狐狸起了一個念頭,嚇唬嚇唬他。欺負弱者,是強者偶爾會有的惡作劇。
兔子被嚇到了,卻沒有跑,而是開口喊他姐姐,還要求娶。
種族不問,雌雄不分,多傻的兔子。
但是蘇戕好幾次的感謝命運安排,兔子遇到的是他而不是彆的什麼人。
“他很少自己去考慮什麼,或者主動下一個決定,並且為之行動。”蘇戕繼續道,“他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兔子木偶,我要他如何,他就乖乖的如何。不問,也不肯做多餘的事情。”
去給他找什麼藥草,是兔子唯一做的出格的事情。
蘇戕怨念於白的自作主張,卻不能不為白的行動而動心。
一個弱小無能沒有主見傻乎乎的兔子,第一次做了決定付之行動的危險行為,是為了他。
現在,危機渡過,他們在一起了。可有些事情,蘇戕仍舊在意。
“白很小心翼翼。”蘇戕說道,“他從來不會對我索求什麼,我每次告白的時候,他都會問我是真的嗎,然後開心的像是中了大獎一樣。”
就好像他能喜歡白,是白渴求又不敢奢求的事。
其實對蘇戕來說,能夠得到白的傾慕,他才最是要感激的那個。
一直以來都是白在付出。
蘇戕:“我希望白能夠勇敢點,主動些,和我在一起時不要小心翼翼。我們是戀人,我會包容他。我想看到有一天,白可以理直氣壯的對我提要求。無論那要求是什麼,我都願意去滿足。”
至於變成殘暴兔的事,在蘇戕眼裡不過是白終於學會了強硬一點,是好事。
無憂感慨道:“談戀愛真好啊。”聽蘇戕這麼一說,他都想談戀愛了。
可惜外表十三歲內裡八百歲的老鬼,談戀愛困難了點。
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但是在三天後,蘇戕麵色古怪的來到正擦桌子的無憂麵前,低聲問道:“是你說的嗎?”
無憂一臉茫然:“什麼?”
蘇戕:“白對我提要求了。”
無憂:“哦,那不是好事嗎?你的戀人終於對你提要求了,不再小心翼翼無欲無求的,這不是很好嗎?”
蘇戕沒說話,隻是表情更加古怪。
無憂疑惑的問道:“難道要求很無理?”
蘇戕:“不是無理,隻是……”
“他想上了你。”女孩子平淡無波的聲音響起。
蘇戕和無憂回頭,無慮眼中帶著一點笑意:“不用感謝我,不客氣。”說完轉身溜回了奈何橋。
蘇戕:……
無憂:“我發誓我沒有告訴她。”一定是她自己偷聽到的。
蘇戕:“……算了,無所謂了。”
無憂:“你打算怎麼辦?答應?”
蘇戕仰頭望天:“我說過,我願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無憂:“……加油。”
作者有話要說: 後來
無憂:我看你什麼事都沒有,沒答應嗎?
蘇戕:我答應了,但是他自己不行,不怨我啊。
無憂:不行?
蘇戕:恩,我稍微用手幫了他一下,然後老老實實躺平了,不過……他躺的比我還平。最後還是我來。
無憂:……
恩,兔子硬件就那樣,話說你這是作弊吧,狐狸?
奈何橋邊
陰魂:啊啊啊啊啊!!!!
無慮:白,你今天心情不好?而且走路姿勢……
白:沉默.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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