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論日本社會(1 / 2)

路德維希:……臥槽,在之前那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神馬!

她不過喝了一杯茶,吃了一塊讓她很想死的糕點……為什麼凶手全部都跑出來了!

福爾摩斯先生不是和老太太聊家常嗎,不是在討論家貓和家具嗎,不是才量了量腳印嗎?

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發現的線索啊摔!

果然,她和福爾摩斯先生的大腦是不同步的。

……

“我們要走了,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

夏洛克把他的黑莓手機放回大衣口袋:

“雷斯垂德剛剛發短信過來說他發現裝在鋼琴裡的是石頭,急不可耐地告訴我他的重大進展——隻是很可惜,這個結論已經被我們找到了。”

他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我們不僅找到了石頭,還找到了石頭的出處,不僅找到了出處,還鎖定了嫌疑人。”

路德維希一臉麻木:“不,不是我們,隻有你發現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夏洛克安慰地說:“這不是你的錯,我能理解。”

“……沒安慰的天分就不要說安慰的話,我聽的很累。”

路德維希擺擺手:

“還有,請解釋一下,明明上原二郎先生和竹村安娜都有不在場證明,佐久間相子死的時候,上原二郎先生正在吃夜宵……難道殺人的是他的第二人格?”

“這是最棘手的地方。”

夏洛克興致勃勃地說:

“這簡直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如果證明沒有問題的話,那麼就一定是……”

就在他剛好說到關鍵的時候,夏洛克的口袋突然“叮”得震動了一下。

緊接著,又“叮”得震動了一下。

夏洛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裡是一連串的短信,大概是夏洛克之前沒有注意。

一條是雷斯垂德的,嚴肅地表示,他們發現了伯明翰某間公寓可疑。

而另外幾條,全部來自於一個全英國獨一無二的,全都是零的號碼。

“媽媽在哭,方便請回家一趟。mY”

“媽媽很欣賞你的小女朋友,尤其是她揚言要撓死你的時候——並表示,這是她長久以來的心願。mY”

“順便說一句,也是我的。mY”

……

最後一條,則是這個號碼剛剛發來的:

“媽媽還在哭,方便請回家一趟——為了英國政府。mY”

……

夏洛克淡定地把手機放回口袋。

大約是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奇異,路德維希忍不住問了一句:

“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問題……一切正常。”

夏洛克轉頭,微妙地看了她一眼,補充道:

“不過是雷斯垂德發來的毫無價值的短信罷了……他終於發現這個地方了。”

他嗤笑一聲:

“還好倫敦的罪犯並不高明,否則以蘇格蘭場的效率,新生兒的出生速度絕對比不上他們父母的死亡速度。”

“……彆這樣,福爾摩斯先生,他或許不過是急於得到你的肯定罷了……”

路德維希扭頭,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

“……他這是多麼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向你渴求愛和肯定的心情……”

夏洛克再次神情奇異地回過頭:“你在說什麼?渴求愛?”

福爾摩斯先生竟然聽見了!您的自動過濾功能故障了嗎?!

“……我的意思是,英聯邦政府的激勵機製太落後了,以至於警官們都有點饑渴……哦,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路德維希頓了一下,果斷而迅速地轉換話題:

“我困了先生,我們下一站可以回家了嗎?”

……回家?

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十點,考文特花園劇院。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竹村安娜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憊,美麗的臉顯得有些憔悴。

路德維希狗一樣趴在桌子上,小聲說:“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能回家睡覺……”

“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她的,假裝成她呆在伯明翰沒有走而已,我是無辜的。”

夏洛克頓了一下:“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竹村安娜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信的事?”

雷斯垂德見怪不怪:“除了太陽係爆炸的確切時間之外,他什麼都知道。”

夏洛克不為所動,依然緊緊盯著竹村安娜:“信。”

竹村安娜捂住嘴,又放開,顯得十分惶恐:

“是因為我認為這和老師的死沒有關係才沒有說的,並不是因為想要隱瞞。”

雷斯垂德嚴肅地說:“竹村小姐,判斷一件事情和案件有沒有關係,是否值得追查,是警察要做的事。”

竹村安娜理了理頭發,開口。

“事情,是這樣的。”

夏洛克不耐煩地說:“我們是要你陳述事件而不是要你講故事,這種營造氣氛的開頭就不必要了。”

夏洛克麵無表情的時候還是有點嚇人的……

竹村安娜明顯被夏洛克嚇到了,不再繼續說兩句就哭一聲,連語速都快了一倍。

雷斯垂德在桌子底下對夏洛克比了一個大拇指。

路德維希:福爾摩斯先生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果然溫柔都是留給小花生的嘛。

“信是川山先生送給老師的,在我們還在酒店的時候。”

“川山?那個生活糜爛有輕微的腸炎而且做過大麵積整容手術的男中音?”

竹村安娜:“川山先生是男中音沒錯,但他也唱高音,在劇裡演男一號平克頓,是日本十分受歡迎的歌劇新星,但是生活糜爛,腸炎,整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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