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
“媳婦兒,我忍不住了。”炙熱低啞的聲音不斷響徹在耳邊,她感覺到手被舉起來了。
溫玉嫿隻感覺全身如坐船中,持續的起伏,思緒也跟著被男人帶進滾燙的海洋中。
(後麵是jj不可描述部分)
等再停下來時,溫玉嫿隻感覺自己嘴巴都麻了,滿臉緋紅,她瞪了男人一眼:“騙子。”
秦燁霖此時都跟一頭饜足的豹子一般,乖乖給媳婦兒將衣服拉好,他雙眼眼尾中的魅意還未散去。
眉梢上方那顆殷紅如血的紅痣,如白雪中散開的紅梅,嬌豔欲滴若剛綻放一般。
他此時緊緊抱著媳婦兒,那灼熱的呼吸,捶打在溫玉嫿耳旁,隻感覺男人整個人都十分危險。
不過過完中秋回來,二人騎自行車回來,又在沙發後麵甚至到床鋪上都膩歪良久,如果不是最後一刻,溫玉嫿感覺全身冰涼,忽然伸手攔住了,二人怕是要差槍走火。
男人比她還難受,但是在最後關頭打住,確實難得。
男人雙眼通紅,聲音沙啞:“媳婦兒,今年過年,跟我回家,明年我們就領證。”
溫玉嫿過完明年就二十了,可是到了領證時間了。
隻是領證就麵臨兩家人的磨合,她笑道:“回家去看看可以,領證還得看看兩家人同意不呀。”
“就是說同意了,你該有的儀式感不能少啊,我可很貴的,你這樣的求婚我可不答應。”
她笑得跟小狐狸一樣狡黠,看男人雙眼再泛起的危險,聰明的將男人叫去收拾屋子,才算將二人灼熱的溫度降了下去。
這一晚,秦燁霖到底考慮對她的影響,他晚上沒留下來,騎車出去跟星子擠了一晚。
沈星文不好跟嫂子住一起,幾人外搭幾個保鏢,溫玉嫿是單獨給幾人租了兩棟比較好的公寓住。
溫玉嫿本來打算換個房子住,讓星子住回來,結果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回來,溫玉嫿隻得隨他去。
主要這房子,談事情太方便了,她也懶得再搬了。
*
第二天,天剛亮,溫玉嫿就聽吧嗒一聲,門被開了。
聽腳步聲她都知道是秦燁霖。
因為是周末,難得的放鬆時間,她將被子拉起來將頭蓋好,任由對象折騰去。
男人的腳步聲,噠噠噠地踩著往臥室來,她感覺床上側邊被壓了下去,接著暖和的被窩中,忽然搭上來一雙有力的腿。
脖頸窩一涼,那涼意順勢捏捏她耳垂。
接著,那涼意似會移動一般,在身體的幾個部位散開,極致的涼和熱,讓溫玉嫿感覺似要被這一股涼意壓得呼吸急促了。
她急忙睜開眼睛按住男人修長的手:“對象,擾人清夢,可不是好習慣。”
男人低沉悅耳的笑聲從胸腔中震動而出:“那媳婦兒的清夢中,可有我?”
“我回去一晚上沒睡呢,一睡下,就是媳婦兒的身影。”男人低頭,吻住了她耳朵,濕濕的,熱熱的,這感覺太折磨人了。
“打住。”
溫玉嫿將衣服一套,遮住男人眼睛,就速度飛快起床:“我可以起來了。”
“媳婦兒還可以睡睡,你男人今天今晚還有明天,可以陪你兩天一晚不動。”
臭流氓。
溫玉嫿扔過去枕頭,被他一把接住,順勢還握過來手,一把將她捉進了懷裡。
“想什麼呢媳婦兒,臉這麼紅。”
“你少對我耍流氓。”溫玉嫿瞪他,隻不過男人眼底這不算瞪了,隻感覺媳婦兒哪哪都好。
他輕笑著壓了壓她水潤的唇瓣兒:“媳婦兒是想到什麼了?”
“是兩天一夜都在床上那種陪麼?哎呀,我還真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呢,媳婦兒,我們試試吧,我保證不動,你來動。”
男人取笑就取笑,他那眼睛還十分勾人。
溫玉嫿一腳給他踢過去,他順勢十分配合地飛下床,還朝她比劃手勢:“媳婦兒進步了很多。真棒。”
如果不是熟悉了的話,溫玉嫿真沒想到第一次見,這麼正經的秦軍官,私下裡這麼一副樣子的。
偏偏他能掌握她的度,她要打他,他順勢配合,她如果沒打好,他還能特意過來給她糾正動作,都是能保證她能用最小力度攻擊出去。
二人這一早上,就膩歪比劃了會兒,男人又教了不少格鬥技巧給她,最後將汗給她擦乾淨,哄著她去洗澡。
男人上圍裙,親自去將剛剛帶來的早餐熱好,陪著她吃完早餐,然後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就定定地看著她不動了。
“你不累麼?”
溫玉嫿被男人這炙熱的視線一看,忍不住回頭問他。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剛到,得知她去了張廠長家就連夜趕了過去。
晚上二人親密這麼久,她累得倒頭就睡著了,男人卻是親自將被子給她蓋好,最後還出門跑去星子那裡睡一覺。
早上還這麼早就回來了。
“能來看媳婦兒,怎麼會累呢?”男人似吃了個半飽,就舍不得低頭吃了,他視線一直定定地看著媳婦兒。
他滿腔的歡喜,都是因為有媳婦兒在跟前,他為了能來看媳婦兒,將假期全部壓縮了又壓縮,全部調到能來看媳婦兒的時間。
以往他都不認為一個男人眷戀家是什麼樣的,現在他算是感受到了,他跨越千山,隻為看那一抹殊容。
吃飯,多低一會兒頭,就少看一眼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