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已經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車上了。
男人腰腹結實有力,手下肌肉鼓鼓,充滿了力量感。
這種圍著校園轉悠幾圈,再兩個人行走在城市的路上,透著頭上的月光,細碎的月光從路兩旁濃密的樹葉中循瀉而下,將兩人一車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夜風呼呼吹來,雖有點涼意,卻不會冷刺骨,這種感覺棒呆了。
她的生活一向規整極了,偶爾來一點這種任性的青春氣息,讓她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
溫玉嫿將臉頰貼在男人背後,隻感覺男人滾燙的溫度,從質感很好的襯衣上穿透而來,連帶著她的臉頰也跟著熱了起來。
“對象。”
溫玉嫿一動,發現男人身體都緊繃起來。
“媳婦兒,彆亂動,彆亂摸。”
秦燁霖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上都是細密隱忍的汗珠,好看勾人的桃花眼尾有微微壓抑的一絲紅。
胸腔滾燙得似要將他全部燒起來,偏偏女人不聽,還一直蹭一直蹭,這一下惹火,更是快要將他燒化了。
他聲音都啞了幾分:“媳婦兒,坐好了,我怕我等下忍不住了。”
這都已經多久時間了。
他每個夜晚夢裡都是她的影子,被子裡都是媳婦兒的味道。
一醒來,都是空落落的。
他寒冬裡都是靠不斷的涼水,將身上的思念之火壓製下去的。
這一撩撥,那還得了。
秦燁霖大長腿一蹬,自行車直直快速往前衝去。
他將多的力氣踩在自行車上,用餘下的氣息包裹著她,生怕將女人嚇到了。
兩人從那一次過後,就再沒了。
這一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後,他更是渴望了。
偏偏他隱忍得都快爆炸了,後麵女人還故意將臉靠近他:“你怎麼忍不住啊,我沒動啊。”
秦燁霖是第一次知道媳婦兒還有這麼頑皮的一麵,他被這一碰,火貓直接從身體竄出,他啞著嗓子道:“媳婦兒,等下你可彆怪我,你自己惹得火。”
溫玉嫿一開始沒往這個方麵想,她反而問:“惹得什麼火?”
聲音一落,她感受到男人身體一僵,一陣急速的風聲倒灌,她發現男人直接將自行車已經換了個方向。
這個方向是個十分偏僻的小道,溫玉嫿到是不怕男人對她安全有問題,而是這個地方越發偏僻了。
可以看到越發濃密的樹林和小草,在月光下不斷倒退。
接著,一陣清幽濃密的玉米地從眼前劃過。
她總覺得這似乎不是回家的道啊:“對象,這不是回家的道啊。”
秦燁霖呼吸灼熱,聲音沙啞得仿佛壓了幾天的聲音,他低頭在女人耳邊低聲呢喃:“因為我們不回家。”
“不回家乾嘛啊?”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
呸,騙子。
直到男人忽然停下自行車,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幾步就往玉米地裡穿進去,直到中間選了一片草地,男人將唯一的外套鋪在草地上,將她放了上去。
男人身體似著了火一般,二人身體靠近時,她耳邊一片溫熱,男人聲音沙啞得如潛伏的豹子一般:“你不是問惹得什麼火嗎?你男人讓你感受一下。”
溫玉嫿心臟咚咚咚跳起來。
這個死男人,居然帶她鑽玉米地。
她心臟砰砰砰直跳,剛想起身,卻感覺身體早已經著了火。
男人醉人勾人的微笑,似魅惑勾人的妖精一般,透過月光穿透進她心臟一般,她感覺身體軟成一團。
(……後麵不能寫……)
*
時間轉眼一過就到分配考場時間,馬上就要到高考時間。
整個晉陽省考生全部打亂重新分配,今年參加高考的全部學子,全部都打亂分開。
溫玉嫿的考場打亂要去南都一中考試,去考試前,學校這邊還有統一的車送去南都市。
到時候學校也會有統一的宿舍安排。
溫玉嫿自然不可能跟一眾同學,一起擠一個房間,鳳朝凰火鍋店在南都市有分店。
盧三哥得知她要去南都一中參加高考的時候,早早就將靠近學校的酒店給安排好了。
溫玉嫿出發去南都市前一天,溫玉嫿幾個店生意忽然火爆起來,特彆是葉嫿坊這邊,幾乎是忙到炸。
溫玉嫿在家裡休息,準備晚上啟程去南都。
溫小妹帶著溫楠,店裡太忙隻好讓阿姨將溫楠送回來。
隔壁沒人,溫楠就送到溫玉嫿這裡,阿姨順帶還可以給她做做飯。
溫玉嫿這幾天將男人罰在外麵反思去,恰好製糖廠那邊有事情,溫玉嫿就將他丟過去處理了。
沒道理製糖廠男人也有份兒,她都要高考了,還去忙前忙後。她還在美美地補覺。
“溫總,家裡沒水了,楠楠要喝水,我去叫個水。”
溫玉嫿家裡都是喝特殊處理過的水,不喝自來水的。
溫玉嫿起來逗外甥玩,聞言道:“你去吧,楠楠我看著就行。”
*
賓館裡,謝燁還在讀文件,助理滿臉驚慌跑進來:“二少,你讓觀察的事情有眉目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聽到消息說,有人給溫小姐下毒。”
“小少爺也在溫小姐那裡。”
他說話時,聲音都在發顫,“藥是從以前羊城那邊傳過來的,是毒*品。”
“你說什麼?”
謝燁急忙將文件一放,急急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