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的人又比較坑,按照她的想法,就是阻止堂妹高考,萬萬沒有想要對方性命的意思。
可於雄也好,還是她爸找的混混也罷,可都不是會按照她想法做事的,都是衝著要溫玉嫿命去的。最多說是謀殺未遂,沒有成功而已。
這樣判刑就會更重。
可再怎麼重,溫子怡都不會判死刑。
偏偏她沒什麼見識,長久依賴係統的結果,就是溫子怡知道事情暴露後會坐牢,早就嚇得六神無主。
她都顧不上自己對象走祁陽,內心恐慌的她直接同意了係統的貸款積分的要求,“行,你告訴我要怎麼做?”
係統要她跑路。
跑路不是單獨跑路,還需要有介紹信,空白身份才行。
介紹信她不敢自己去打,於是係統臨時又坑她一把,讓她去找周祈陽幫忙。
周家在首都是有人脈的,他們背後還有秦家,打幾份空白介紹信,就更沒問題了。
她答應後,急忙先賒賬讓係統將她容貌和身材恢複,就哭著給周祈陽開了門。
“怎麼了?這麼久不開門。
周祁陽知道她受委屈了,心底其實早就後悔當初的選擇,可畢竟當初最困難的時候,陪伴在身邊的是溫子怡,周祁陽還是在儘力爭取兩人在一起。
這次溫子怡被周母罵個狗血噴頭,周祁陽難得給溫子怡打了一份飯菜,讓她主動去給周母認錯低頭的。
溫子怡滿臉都是惶恐不安,“祈陽哥,我爸被人打成殘疾了,家裡我媽都被嚇得四神無主,我要回家一趟。”
溫子怡是真的在哭,她其實在外麵生活的能力一點都不高,這次係統讓她跑路,她甚至對前路都是迷茫恐慌的。
周祁陽嚇得手裡的紅燒肉都掉了下去:“怎麼回事?”
溫子怡哪裡敢說清楚真相,真要讓周祈陽知道,她叫人去將堂妹的手臂弄殘疾了,周祈陽對她最後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她隻是哭:“祁陽哥,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我都義無反顧選擇了你,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現在,我家裡出事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溫子怡抱著周祁陽,幾乎哭得肝腸寸斷。那種恐慌和後怕,順著身體漫延到周祁陽身上。
他難得抱了抱她:“不要怕,我跟你一起回家看看,是誰打的,我們去報案,一定讓對方受到懲罰,還有給溫叔補償醫藥費。我們儘力讓你爸將傷養好,如果那邊的醫療不夠的話,我們將他帶到首都來,重新去找好的骨科醫生給他看。”
周家的條件,周祁陽心底也有數,他堅持的話,也能找到好的專家去看的。
溫子怡跟了周祁陽這麼久,隻有這個時候,她感覺這個男人是靠譜的。越是如此,越是難過,因為她根本不打算回去管她爸。
她哭得越發傷心:“我們馬上要畢業了,你要準備畢業論文,周家給你選擇安排工作就在首都,更出不得差錯。”
溫子怡哭著道:“祁陽哥,你能不能多給我開幾張介紹信,我現在要收拾下東西。”
“我不想影響你的前途,我自己一個人回去看看,不對我再給你打電話。”溫子怡說著,又哭得通紅,“當初你一直不肯將堂妹送你的手鐲給我,現在我就要回去了,祁陽哥你能給我看看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不如堂妹對你厲害,是不是一直還喜歡她?”
溫子怡以溫柔攻勢,又在這個時候都為他考慮,他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拿給溫子怡,“手鐲真不在我這,這些錢你拿著,不夠再給我打電話。”
“介紹信我也去給你打,你不要急。”
周祁陽很快就安慰女友一番,就去給她打介紹信。溫子怡還在後麵說要空白介紹信。
這些條件,雖然有點難以理解,周祁陽還是答應了。
離開的時候,他愧疚看著女友哭成那個樣子,他是真想著去找回手鐲,就讓女友看看,他確實已經放下前段感情,準備跟她結婚了。
“你也彆擔心,回去就早點回來,你也很快就畢業了。”周祁陽朝她一笑:“我已經說服了我爸,讓給你也走動一下,就分配在首都,畢業我們就去領證結婚。”
“婚房,我媽也買好了,我們結婚就搬進去,主要看我們分派工作在哪裡。”這一切一切的美好,全部都是溫子怡最喜歡的。
如果是平時,她得高興瘋。
可麵臨一切唾手可得,她卻要逃亡了,溫子怡越想到前途美好,心底越是痛得滴血。
周祁陽離開後,她幾乎是在宿舍裡哭得肝腸寸斷。
兩天後
溫子怡拿著周祁陽開得十幾封空白介紹信,拿著他給的近一千塊錢,南下逃亡了。
離開前,周祁陽還說等她回來,就送她一個東西。
那個東西,就是溫子怡心心念念想要的手鐲。
可終究,周祈陽都沒想到,他已經放下一切準備好好跟她過時,她不但犯罪逃亡了,臨走前,反而坑了他一把。
周家走了不少關係給他安排的工作,也因為被女友坑了一把,導致檔案上有汙點,政審上不過關,被人給敲下來了,最後隻分配到偏遠地方的工作,又暫且不提。
晉陽省
趙庭芳也在心心念念等著女兒回來,等女兒來拿大局。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沒有等到女兒來主持大局,等來的是女兒的失蹤。
以及公安上門的消息:“趙庭芳是嗎?你和你丈夫涉嫌□□,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庭芳和溫大伯都被抓去公安局問案子了。
溫大伯才去報案,自己被打殘疾,被搶劫了七千多塊錢。
一問這些人的外貌特征,人倒是很快就抓到了,隻是那些混混早就將錢給揮霍一空,被抓到也不過是坐牢。
混混們坐牢都是家常便飯,被抓坐牢也沒跑,還將自己乾的壞事全部一股腦給說了。
這下好了,跟南都市在校門口炸傷高考生,涉嫌□□的案子給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