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楊大人留步。”陳守信叫住了即將離開的兩人。
“陳大人,昨夜辛苦了。”大理寺卿鄭德厚笑著說道。
“謝鄭大人關心了,昨夜可是真的嚇壞了。”陳守信笑著點了點頭。
“陛下將這個差事交給了咱們,咱們也要做好。於尚書被陛下叫走了,這個事情我就先與二位大人說一下吧。”
“陳大人但講無妨。”禦史大夫楊雨伯笑著說道。
“內衛司還有一些彆的事情要做,所以白元明白大人會作為我內衛司的代表與三司共同處理此案。”陳守信接著說道。
“昨日我跟陛下已經要到了章程,這個事情隻追主犯,其餘人流一千裡。這是陛下的恩典,二位大人到時自己掌握便可。”
“謝陳大人提點。”鄭德厚點了點頭。
他這也是真心感謝,因為常理來講,犯了這樣的罪過,那是要有一大堆人掉腦袋的。而且在審問的時候
,也會動大刑。
現在陳守信給出了章程,他們就能夠掌握這個尺度了。而且他們也知道了一點,就是內衛司這裡對於這次的事情將其絕對主導地位。如果不是有常例在,可能這次的事情根本都沒有三司什麼事情。
去年的時候,陳守信還是剛剛在朝堂上冒頭,可是現在呢?人家不管是官職還是權柄,都比自己高。
大理寺卿和禦史大夫又如何?有人家內衛司的權柄大麼?有人家都護府大都護的官職高麼?
陳守信能夠將這個事情親自交代一遍,不是等白元明過來通知,這已經是對自己很尊重了。在官場之中,看得可不是你的年紀,而是你的官職與權力。官大一級壓死人,真的不是開玩笑。
被陳守信裹在袍子裡的大花有些不舒服,在裡邊拱了拱後,這才老老實實的被陳守信抱在懷裡,往外走去。
看著這一人一貓的背影,鄭德厚和楊雨伯兩人,想得就有點多了。
他們覺得這是永平帝在對外界釋放的一個信號,就是告訴所有人以後都要注意了。陳守信是自己罩著的人,沒看連他們家的貓都給封官了麼?以後亂七八糟
的事情就不要發生了。
而像這樣的想法,恐怕很多大臣都會有,他們可不會將這個事情當成一個孤立的事件來看。
如果陳守信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心情好的話,會直接告訴他們“想多了”。心情再好點的話,會笑而不語的玩神秘。
隻不過,現在他也沒那麼多的心思了。
一宗宗一件件的事情,都等著他去處理。誰知道過些日子還會有什麼事情?百花樓的姑娘們,也就得趕緊安置好,拖啊拖的不定要拖到哪裡去。
昔日熱鬨非凡的百花樓,現在是關門大吉的狀態。陳守信的到來,讓在樓內忐忑不安休息著的姑娘們,有了一絲緊張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