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啊,不就是造個船麼,給老陸都激動成了這樣,這不就是瘋了麼。”二柱子苦笑著說道。
“哈哈,二柱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咋樣,有沒
有興趣兒將來到船上玩一玩?”陸子墨攬著二柱子的肩膀笑眯眯的問道。
“不去,雖然我也會狗刨,在船上呆著啥意思。”二柱子猛搖頭。
“二柱子,你可彆後悔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陸子墨仍舊笑眯眯的說道。
這一下倒是讓二柱子遲疑了,好像是有啥事情自己不知道的。然後他就將探究的目光看向了鐵牛,鐵牛跟他也差不多,同樣是一腦門子的問號。
“少爺,老陸欺負人。”實在沒辦法了,二柱子跑到了陳守信的身邊過來告狀。
“太笨,還亂猜少爺瘋了。”從房間裡出來的榴蓮接過了話頭。
“哎呀,我的小嫂子啊,給二柱子指點一下唄。”二柱子趕忙問道。
這個小嫂子讓榴蓮很受用,看了二柱子一眼,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你們想想,平時跟在少爺身邊,你們最遺憾的是啥事兒?”
“最遺憾的是啥?”二柱子撓了撓頭皮自問了一句,“好像就是沒法像彆的弟兄們那樣去打仗。上次過去範陽府,也沒逮著機會。”
“這不就是了嘛,要是真的上了船,就能隨便打了。”榴蓮聳了聳肩膀說道。
“可是我們是想打仗啊,不是想打漁。”二柱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你還真當少爺造船是要打漁去啊?要打的是倭寇。”陸子墨從後邊走過來,用肩膀撞了一下二柱子說道。
“啊…”
聽到陸子墨的話,二柱子大喊了一嗓子,然後又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少爺,不是不讓隨便下海麼,這樣做,得有老鼻子人們參少爺啊。”湊到了陳守信的跟前兒,二柱子壓低了聲音,很怕被外人給聽了去。
陳守信很不耐煩的將他的大腦袋推到了一邊,這貨估計這兩天又沒洗頭,一股頭油味,都有些熏人。
“少爺,真的要打倭寇?”邊上的鐵牛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道。
陳守信笑著點了點頭,“我是個小心眼兒的人啊,倭寇雖然沒跟咱們直接交手,可是他們也沒閒著。”
“以前咱們總以為這些糧食走的是陸路,就是沒考慮走海路。他們能夠將人從草原上偷摸給運到這裡來
,為什麼不能通過海路繼續給運過去呢?”
“咱們以前都想差了,現在想明白了,就得將這個事情給找回來。君子報仇三十年不晚,我可不是君子,跟君子都不沾邊。”
這也是他最近在考慮的事情之一,倭寇,得處理了。
海域必須要控製住,那就瘋狂一次。管你們啥態度、啥看法,我就是要造船玩,你們愛咋地咋地。
人不瘋狂枉少年,反正自己的心情也是真的憋悶,正好借著這次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