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榮福公主乾笑了一通,“那個啥,吃完了飯就認親。”
給陳伯逗得不行,合著也是先斬後奏。不過對於榮福公主,他還是比較喜歡的。雖然也是公主,平時卻一點都不嬌氣,而且還是有啥說啥的性子,跟當年的小姐性格有些相似。
看到榮福公主對鹽焗雞胗很中意,陳伯親自動手將這一盤給挪到了她的跟前兒。
“謝謝陳伯。”榮福公主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也親自給陳伯倒了一杯酒。
“你今天回宮裡不?”陳守信一邊吃一邊問道。
“乾啥?還沒定呢。”榮福公主盯著菜,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是合計你要是回宮裡,就幫我跟皇後娘娘說一聲,明天我再讓五姑娘帶著小囡囡給她老人家請安去。”陳守信說道。
“哎,本來今天還不想回去來著,看你這麼為難,那就跑一趟替你跟母後言語一聲。”榮福公主歎了口氣說道。
“你也不用愁,皇城內青冥教的事情算是完結了,稍後你們的那個足球聯賽還可以繼續搞起來。”陳守信笑著說道。
“都不知道再操持起來,還有沒有以往的人氣。”
榮福公主興致缺缺的說道。
“放心吧,這都是小事,雖然有一些影響,並不會很大。”陳守信夾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裡嚼了起來。
“最近這幾個月,皇城內的氣氛也太壓抑了。這樣的氣氛很不好,大家夥兒也需要將視線從青冥教上轉移一下。”
“等到時候看看吧,反正我對這個事情的興趣兒不是很大了。”榮福公主搖了搖頭說道。
“老陳啊,你說人們活著為啥這麼累?整日裡爭權奪利的,有啥好?大家夥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好麼?”
“哈哈,那是因為你生在皇家,對於權力的認知就會與很多人都不同。”陳守信笑著說道。
“可是對於這個天下的很多人來講,權利啊,絕對是很多人日裡想、夜裡夢的存在。人都說色是刮骨鋼刀,我卻要說,權利是附骨毒藥,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切。”榮福公主撇了撇嘴,“說彆的我可能還會讚同一下,在色這個方麵,彆看咱們是好兄弟,我也得說說你。”
“你想多娶媳婦,隻要她們願意也沒啥。可是你看
看落雪和秋香,都被你給晾了多久?都沒有點男人的擔當。”
“得,看來這倆丫頭在淑芳齋那邊是將你給哄好了。你也不看看我剛從外邊回來幾天?現在搞得我倒成了負心漢一樣。”陳守信無奈的說道。
“嘿嘿,哈哈,是啊,我都給忘了你才剛剛回來。哈哈,就當我沒說。”榮福公主笑嘻嘻的說道。
確實,自己在淑芳齋那邊被這倆丫頭孝敬得很好,隻要是新款,絕對會有自己一套。所以,覺得應該替這倆丫頭出頭。
隻不過這個頭出得好像有些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