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隻要能夠判斷出大概的動靜,咱們就能夠料敵於先。”納蘭吉說道。
“好,其實很簡單,就是在你覺得可疑的地方挖抗,然後將缸給埋下去。再在缸口上蓋個蓋子,留下一個空竹筒。”陳守信說道。
“隻要是附近有挖掘地道的聲音,大概就能夠聽個差不離。不過這個法子還是很看運氣的,隻能作為輔助的手段。”
“成,少爺,您先休息,我這就安排下去。”納蘭吉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沒用過這個法子,但是他對於陳守信是有著無限的信任的。這兩年來,陳守信已經給大家帶來了太多的奇跡。現在再鼓搗出來這個“地聽”之術,也並不是啥稀奇的事情。
水缸是現成的,挖坑也很好挖。哪怕還沒有蓋蓋子,人在缸裡邊,也能夠聽到周圍那些馬匹輕輕走路的聲音。
這就證明,這個法子是可行的。納蘭吉看向陳守信的目光,一下子就轉為無限崇拜。
“守信,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溜達過來的永平帝好奇的問道。
“嘿嘿,陛下,玩個小遊戲呢。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就不亂溜達了。高麗國可能在野外有伏兵,納蘭吉已經派人過去查看了。”陳守信很是輕鬆的說道。
“成,咱們是過來看熱鬨的,可不能給添亂。這段時間,咱們就不出去玩了。”永平帝從善如流的說道。
給納蘭吉開心得不行,他就擔心永平帝繼續放飛自我。這要是永平帝被人家給逮跑了,這次攻打高麗國,也得直接作廢。
雖然說陳守信給提供的用大缸著敵人的法子很不錯,但是這個敵人也不是那麼好找的。畢竟距離不能太遠,太遠之後,聲音根本就聽不清。
這有些看眼光和運氣,需要納蘭吉的眼光來判斷,高建成安排的兵,大概會從哪個方位冒出來。
在這裡高建成經營了許久,甚至於他的前任都不知
道在這邊還有啥安排呢。他們一直就在琢磨著如何對付大周朝,能沒準備麼。
陳守信麵上的表情很輕鬆,不過心中卻是擔憂得不行。
領著永平帝從丸都城的城牆上下來後,都沒有回原先的大帳中,而是換了一個小帳,甚至讓大家都將衣服給換成普通兵卒的衣服。
“你這是要乾啥啊?”永平帝鬱悶的問道。
“父皇,你說要是他們偷摸的挖到咱們下邊來。然後將火藥都給堆在下邊,一把火點著,咱們是不是很危險。”陳守信苦著臉說道。
永平帝頭發根發炸,上次攻城時炸城門洞的畫麵又在他眼前浮現。如果真的像陳守信說的那樣,哪裡還會有活路?
“守信,你說的是真的?”永平帝略帶一些小慌張的問道。
陳守信搖了搖頭,“僅僅是一種可能,但是不得不防。尤其是高建成非常善於學習啊,他肯定知道這個城門洞咱們是怎麼炸的。”
永平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在這個事情上必須小心再小心。
你小心一百次,到第一百零一次的時候不小心了,就很容易在這次上出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