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二院。”
陸時淵嘴角輕掀,這不僅送上門,居然還直接送到了他的家門口,“人叫什麼?”
“蔡恒。”
說起這個名字,陸時淵瞬間就想起了蔡蕙敏,畢竟他在康城能記得住的人,也就這麼多,“他與蔡蕙敏什麼關係。”
“兄妹!”
這妹妹是沒腦子,這當哥,卻是真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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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市二院
蔡恒在醫院蘇醒時,還覺得渾身骨頭都像被人拆了重塑,一動就疼,手上吊著輸液瓶,瞳孔有些渙散,看到自己父親,微皺著眉,“爸?”
“感覺怎麼樣?”
“還好,我們來醫院會不會……”
“你閉嘴!”蔡勇昨夜就找人打聽了,蘇羨意那邊報了警,隻是警方還在追查,“我已經安排人送你出去,等你輸完這瓶液。”
蔡恒沒作聲。
此時有護士進來,詢問他感覺如何,蔡恒一一回答,隻是餘光瞥見門口站了兩個穿白褂的人,神情有些僵硬,護士注意到他的視線,扭頭看去。
“陸醫生,肖醫生,你們怎麼在這兒?”
“路過。”陸時淵走進病房,打量著蔡恒,“什麼情況?”
“跟人打架受傷了吧,李醫生已經看過了,沒什麼事。”護士笑道。
“是嗎?”
陸時淵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病床前的病曆資料上,抬手扶了下眼鏡,嘴角輕輕一翹。
好了……
人已確定!
蔡恒昨天的確是被陸時淵打了,可他壓根沒見到他長得什麼模樣,隻記得是戴眼鏡,身形瘦高,氣質斯文,就是動起手……
真特麼不是人!
可眼前這個人,一身驕矜貴氣,又是醫生,似乎怎麼都不可能將他與昨天動手的人聯係起來。
隻是他戴著眼鏡,總讓他不自覺想起那個人,神色有些難堪。
肖冬憶本就莫名其妙,他們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工作,某人一大早上來,就說要到處看看。
結果直奔這間病房,還特麼笑了?
護士不知,還覺得陸醫生笑起來特好看。
肖冬憶卻被嚇得發毛,這笑容……
分明很變態啊。
離開病房,肖冬憶還特意問了句,“那個人你認識?”
“剛認識。”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肖冬憶更是一臉懵逼,你一大早跑來醫院,就是特意去一個病房瞎溜達?
謝馭這邊也從陸時淵那裡收到了消息。
“我立刻去醫院。”謝馭整夜沒休息好,早已按捺不住,想弄死那孫子,聽說又是在健身房的那個裝逼怪,隻恨自己當時沒一拳將他打成殘廢。
“不急,等著。”
“等?”謝馭是個直性子,咬了咬牙,“你不是說他家裡人已經在幫他辦理出院,你還讓我等?難不成要等到他跑了?”
“對。”
“……”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他自然就跑不掉,你應該知道自首和畏罪潛逃之間……差彆是很大的。”
謝馭愣了數秒,“這孫子落你手裡,也是要完,聽說他家在康城還有點勢力。”
“家人包庇,助紂為虐,你說這又該怎麼判。”
“他家裡知道?還包庇?”
“他的父親已經幫他安排了出國機票,你說呢?”
陸時淵若不是深入調查了蔡家,還不知道蘇永誠竟被逼得快走投無路。
蘇永誠也不願被人看出公司被逼至絕境,要穩住股東和員工,表麵工作自然做得非常足,若不深究,看表麵,自然是沒問題。
加之陸時淵不涉商圈,就算調查,也沒那麼細致深入。
不過從這件事,就足以看出蔡恒的父親不是個蠢人,並且報複心極重。
這若是斬草不除根……
怕是遺禍無窮!
謝馭聽他這話,微蹙著眉,“你是想端了整個蔡家?”
“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隻是在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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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這等好戲,為什麼不帶上我?
二哥:你的論文寫好了嗎?
冬冬:拔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