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州一聽這話,樂了:
“璨璨,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我們這群人,最難脫單的就是他!他如果談戀愛,全燕京就沒一條單身狗了。”
“打賭?”
何璨似乎很愛打賭,之前是蘇呈,如今換成許陽州。
“行啊,如果謝哥兒脫單,我就去宴樓擺它個三天流水席,給他拉橫幅放煙花。”
宴樓食物一般,但是貴!
“一言為定。”
後來為了嚴謹,兩人還特意把時間定為三年,畢竟一年或者半年,似乎太短,對何璨也不公平。
許陽州嚷嚷:“來啊,有沒有下注加碼的。”
謝馭撩著眼皮看他,把許陽州與何璨嚇得心裡咯噔一下。
覺得玩過頭了,不該開他的玩笑,以為要倒黴遭殃。
結果謝馭隻是摸了下眉骨,“我跟璨璨。”
所有人:“……”
當事人居然下場了,其他人覺得好玩,也就跟著一起加碼。
可能是故意逗弄許陽州,全都投票何璨,就連白楮墨也倒戈了,搞得某人心態都崩了,他的人品就這麼差?
還揚言:
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陸識微今晚有應酬,池烈忙於工作,也沒到場。
一群沙雕聚在一起,鬨了好一陣兒才開始點餐。
謝馭被吵得頭疼,伸手捏了捏眉心。
而此時他的手機震動,趙姐已經將包廂位置告訴了他。
【人基本都到齊了,我們會先吃飯,然後唱歌喝酒,估計會比較遲,您有空的話,隨時都可以來。】
謝馭看著對麵的一群人。
許陽州平時就咋咋呼呼的,如今碰見蘇呈,威力不可小覷,他直接起身。
“哥?”蘇羨意就坐他邊上,仰頭看了他一眼。
“剛才過來時,碰見了朋友,他們也在這裡吃飯,我去那邊看看,飯菜上桌你們先吃,不用等我,賬單已經掛我賬上了。”
謝馭說著看了眼陸時淵,“幫我照顧好他們。”
“好。”陸時淵點頭。
陸識微隻在群裡說,是公司聚餐。
涉及工作的事,大家都不會多問,他自然不知自家姐姐也在會所。
燕京也就這麼大,這裡消費不低,經常來的就是那麼一小撮人,碰見熟人很正常。
主要是謝馭太正,說話又無表情波動,大家自然不會想到,他是彆有所圖。
許陽州幾人倒是很開心,畢竟……
鎮小鬼的閻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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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包廂
由於陸識微言明可以帶家屬,十幾名員工,加上家屬,三十多人,湊了兩桌,趙姐特意找了個大些的包廂。
員工基本都是下班就過來,有些可能要去接家屬,來得稍遲些。
而陸識微則是最後到場的。
倒不是故意拿喬想壓軸,隻是擔心自己提前來了,有她在,大家聊天放不開。
便讓趙姐先來,自己索性到了飯點再進包廂。
這也是為什麼謝馭隻見到了趙姐,卻沒見到她的原因。
“陸總,您來了!”陸識微進入包廂時,原本入座的眾人紛紛起身。
員工家屬,鮮有見過陸識微的。
她穿著乾練的襯衣西裝褲,一手持包,一手臂彎搭著外套。
隻是相比較工作時盤著頭發,此時將頭發披散而下,成熟中多了點難言的柔軟風情。
走路帶風,自信且從容。
“不用客氣,都坐吧。”
陸識微位置在上首,她是老板,今日又是她做東,也沒客氣得坐下了,瞥見身旁的空位,又看向趙姐,低聲問:“還有誰沒來?”
“是……”
趙姐剛準備開口,包廂的門再度被推開。
“抱歉,我來遲了。”
眾人循聲看去,全場死寂。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識微整個人都僵住了。
瞬間明白那空位是留給誰的,難以置信得看向趙姐,今晚的所有事宜都是她安排的,她肯定早就知道了。
你的工資是我給你發的,你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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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姐:我隻是想照顧好老板的生活而已,希望老板幸福。
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