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羨意皺眉:
這哪裡是怕那三人跑了。
分明就是在幫許陽州守門望風啊!
白楮墨生了副謫仙氣質般的好模樣,誰能想到還有如此腹黑的一麵。
許陽州行事恣意,惹得白楮墨經常嫌棄,可……
最縱容他的,分明也是他!
蘇羨意算是看清了,能和陸時淵玩到一塊兒去的,約莫都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很快,
之前還放狠話的三個人,已經開始求爺爺告奶奶。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今天非打得你叫爸爸!”
結果蘇羨意真的聽到裡麵有人喊了聲:
“爸爸!”
“我去你的,誰特麼要是生了你這樣的兒子,準得氣死!”
“……”
待門從裡麵打開,許陽州走了出來。
蘇羨意朝屋內看去,三人躺在地上,還嗷嗷直叫。
許陽州耍起狠,那也是不要命的。
雖打不過謝馭,收拾幾個小混混卻很輕鬆。
衝著蘇羨意一笑,“彆怕,幾個垃圾而已,都搞定了。”
臉上還帶著蔫兒壞的笑,抬手擦了擦指關節處沾染的星點血跡,抬手理了理頭發,又整了下襯衫。
而他目光一掃,落在了不遠處的陶詩謠身上。
嚇得她身子一顫,“你剛才……”
“陽陽,自己人。”陸時淵攔住他,“彆急,好戲還在後頭。”
許陽州點頭沒作聲,扭頭看了眼倉庫裡的三個人,幾人又被嚇得要命。
他們隻是受人之托,求財而已。
哪曾想,這特麼錢沒到手,倒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們之前,根本不知道要嚇唬的小姑娘是誰,畢竟乾這行的,知道的越少越少,這怎麼……
還冒出個小瘋子!
專挑不致命卻疼死人的地方下手。
此時幾人癱軟在地,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
此時的劇場內
伴隨著最後一聲古箏落地,演出結束,掌聲如潮水般湧入台上,演員們開始上台謝幕,主持人除了感謝大家前來觀看,又感謝了一番對舞團資助的個人及團體。
何瀅內心有些亢奮,亦有焦慮。
可是宣傳片播完,都沒等到她想看到的畫麵?
怎麼回事?
她自認為今天設計的天衣無縫,難不成陶詩謠這個蠢貨又把事辦砸了?
這種事,她不會親自下場,陶詩謠剛好是把趁手的刀……
早知道她如此蠢笨,就不找她了!
所以現在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了?該不會出狀況吧?
何瀅本就坐立難安,此時手機震動,陶詩謠發來的信息:
【魚跑了,出事了,你快過來。】
什麼?
跑了?
簡直蠢透了!
她起身往外走。
“演出快結束了。”何老太皺眉。
“我去去就回。”
若是尋常,何瀅斷不會和陶詩謠碰麵,反正把責任推到她身上就行,可現在的她,太急了。
安全起見,兩人約在一處走廊儘頭碰麵。
“怎麼回事啊?”何瀅今天穿著小洋裙,踩著高跟,倒是一副世家貴女的作派。
“就、不小心讓她跑了……”
前方的舞蹈演員正在發表演出感言。
無非就感恩大家捧場,粉絲也開始上台獻花,正式演出已結束,有些人擔心待會兒人多散場會擁擠,正提前退場。
就在此時,
舞台後方的巨幅幕布上,忽然切換畫麵!
伴隨著一聲尖利刺耳的咆哮,
“跑了!你這個蠢貨——”
劇場內,
倏得一片死寂。
“你是怎麼辦事?你究竟有什麼用!”
屏幕大得足以看清人臉上的斑點瑕疵。
更是將何瀅那猙獰張狂的麵目,一再放大,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我也不知道,她就……”陶詩謠垂著頭,側對著鏡頭,隻能看到半張臉。
“沒用的廢物!”
何瀅氣結,甩起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陶詩謠的臉上。
伴隨著清脆的掌摑聲。
所有人瞬間回神。
“什麼情況?”
眾人麵麵相覷,整個劇院瞬間亂了套。
“不清楚啊,好像是何瀅和陶詩謠?這兩人怎麼混到一起了?她倆不熟吧?”
“這何小姐平時還挺溫柔的,說話難聽,還對人動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記得何瀅今天就穿了這身衣服,而且這走廊裝修,好像是劇院後台,我之前去後麵找何璨要簽名來著,這……”
“特麼是直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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