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不錯,功能齊全。】
【喜歡就好。】
謝馭覺得這對話,有點詭異,便岔開話題,感謝他昨日的相助。
【要感謝,就謝時淵,是他聯係了我。】
【我會謝謝他,案子力多費心了,多注意休息,改天你不忙了,請你吃飯。】
【職責所在,也祝你早日康複。】
謝馭皺眉,【我身體很好,隻是做檢查。】
【那祝你早日出院。】
【謝謝。】
【客氣。】
……
謝馭覺得自己真該聽陸時淵的話,去做個腦部檢查。
他覺得頭很疼。
陸時淵後來今日病房,得知今日發生的事,聽說謝馭和某人還聊上了,更是樂不可支,很好奇兩個話少的人,會如何交流。
“改天是該請他好好吃頓飯,這次若非他親自出馬,何家那個老仆賴在地上耍渾,怕是又要折騰許久。”
陸時淵此番想來,若非何晴尚有良知,謝馭這次還真是凶多吉少。
他看了眼謝馭,“你差點就成彆人的男人了。”
“嗯,可能就不是你姐夫了。”
“我會建議你的主治醫生,讓你再多住幾天院。”
“……”
陸識微和蘇羨意時常過來,這兩人鬥嘴,基本就沒停過。
倒是幼稚。
不過經曆這次事情,幾人關係倒是變得格外親近,謝馭似乎不太像以前那邊總愛板著臉,偶爾會露出些小情緒,變得越發鮮活。
陸識微會牽著他的手,蘇羨意會跟他抱怨中秋節目的排練,即便是常和自己對著乾的陸時淵……
他住院期間,幾乎每個夜裡,睜眼瞬間,總能看到他。
所有檢查報告,偶有指標不正常,陸時淵都會和主治醫生仔細討論。
那表情,比他還緊張。
而在某個橘子色的黃昏裡,病房溢滿風。
他問起了陸識微當年電話的事情,為什麼知道是外婆不讓她聯係自己,卻沒告訴他。
陸識微隻笑著看他:“我怕你受傷。”
這些年,與其說自己在守著她,其實她又何嘗不是……
一直在護著自己。
那一瞬,
謝馭覺得自己的心徹底就軟了。
完全陷進去了。
麵前這個人……
至死,他都不會放手。
**
話說謝馭被下藥一事,對外瞞得滴水不漏。
就連他住院,也隻有少數知情人知曉。
何家不願被人知道,謝家也是如此,畢竟這種事太臟。
外婆與外孫,誰又能想象得出?
若是傳出去,可能謝馭與何晴沒發生點什麼,都會被傳得亂七八糟。
警方發布警情,隻說發生矛盾和肢體衝突,詳細經過並未明說。
不過被抓的何家老太太據傳在局子裡過了已整夜都未被放出,聰明人總能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隻是大家不會往下藥那方麵想而已。
一日後,不知哪而泄了風聲……
圈內卻流傳了這樣一件事:
蘇羨意帶著一幫人衝進了何家。
“我聽說是謝榮生即將再婚的妻子住院了,小道消息,有人見過她半夜在醫院裡,可能與何家有關。”
“何老太動了她?所以蘇羨意為母報仇,帶人衝進了何家?”
“這小姑娘如此生猛?”
“據說帶了一群壯漢,全都是肌肉魁梧壯碩的那種,可凶了。”
……
這事兒傳來傳去,真正硬闖何家,還揚言要掀了何家的陸識微,沒人知道。
終究是蘇羨意背下了所有。
結合她之前做過的種種事情:
暴虐陶詩謠;陳嫂一事,據說還在謝榮生麵前裝了回無辜小可憐;劇場內把何瀅公開示眾,當場手撕的種種行徑……
看著人畜無害,卻裝得了無辜,掐得了架,撕得了白蓮花。
如今更是厲害,帶人闖入何家!
聽說她生父也挺有錢。
圈內慢慢有流言,說蘇羨意就是個典型的財閥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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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四更一起發~
意意:我……很委屈。
陸姐姐:【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