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蒼與肖冬憶似乎在聊什麼,見他出現就沒繼續交談。
他們說的自然是關於蘇琳的事,沒讓許陽州聽著。
而厲成蒼過來,隻是為了借車!
“什麼?你隻是想借車?”許陽州瘋了。
“我的車送去保養了,你的車借我跑幾天長途。”
“……”
大半夜的,你跑什麼長途?
結果一問,才知道,他是去找女朋友的。
許陽州這個單身狗,瞬間感覺遭到了重創,打了車,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白楮墨的住處。
一身寒意,見著白楮墨,就把凍得冰涼的手往他脖子裡麵伸,差點沒被他直接踹出去!
“你再動手動腳,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白楮墨都無語了:
就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人,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
“這麼晚,你是被叔叔打出來了?”
“怎麼可能,我最近沒惹事。”厲成蒼的事,他不敢說,脫了外套就往白楮墨床上跳。
“你……”
要臉嗎?
白楮墨拿他沒辦法,期末了,他正在看學生的期末論文,要進行打分,上傳係統,也懶得理他。
待他忙完時,許陽州已躺在他床上睡著了。
搞得他隻能睡客臥。
第二天白楮墨要早起去學校,許陽州這才被吵醒,給厲成蒼打了個電話過來。
蘇琳倒了杯熱水,進屋時,就看到厲成蒼正站在她的書架前。
她書架上,以居多,還有許多古早的台灣言情。
“《七日危情:霸道總裁愛上我》……”厲成蒼打量著這些書,“《豪門小媳婦》、《彆跑!丫頭》,原來,你喜歡看這種?”
除了這些,她這裡還有不少耽美類的。
隻能說,涉獵範圍之廣,是他想象不到的。
厲成蒼不認識看有什麼問題,隻是想象不到蘇琳居然愛看這一類型的書,總是有些詫異的,這與她平時給人的感覺相差甚遠。
蘇琳第一次知道:
社死是什麼滋味。
她之前是腦子抽風了嗎?居然傻兮兮得把厲成蒼領到自己臥室?
現在好了吧,什麼都被他看到了。
厲成蒼從蘇琳手中接過水,喝了兩口就擱在了桌上,“方便去洗個臉嗎?”
她的臥室裡有自帶的洗手間,蘇琳領他進去後,就快速換下睡衣,準備帶他出去,依著某人的偵察能力,若是再待下去,自己那點小癖好,藏得些亂七八糟的書籍,怕是都要被他給翻出來了。
隻是厲成蒼出來得很快,推門出去時,蘇琳剛好穿上毛衣。
他目光隻是一掃……
便瞥見了她腰側的點狀淺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