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效果比上次還要明顯,刑衛東從浴缸裡出來的時候,長吐一口濁氣,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跑到院子裡打了一套軍體拳,腿腳那叫一個有力。
“真他娘神了!”這個媳婦娶的太他媽值了。
身體雖然還沒恢複到巔峰狀態,但也不會拖他的後腿,想在大比中拿個好名次,和那種壯如牛犢的後生比,沒個好身體還真不行。
趙青禾雙手環在胸前,樂嗬嗬的看著刑衛東發泄精力,這方子能成功,完全說明自己的醫術又精進了。
接下來的幾天,刑衛東胃口大增,時常要求趙青禾給他做大肉吃,看的人直皺眉。
那沒辦法,大比是在野外,參考往年的經驗來講,到時候有壓縮乾糧和午餐肉吃就已經是享受了,就把把他們放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考驗生存能力,不趁著這會兒多貼點膘,等大比正式開始,那才叫生不如死。
“等我回來你可得好好補償我。”
趙青禾知道刑衛東說的補償是什麼意思,不就是給他做好吃的,她翻了個白眼後轉身進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人有吃貨的潛質呢。
不過因為大比來的太突然,原本準備請刑衛東戰友吃飯的計劃隻得延後。
趙青禾回房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給刑衛東,裡頭是幾支膏藥,這膏藥並非她研製,乃是趙氏家傳秘方,隻是原本的方子有幾味十分珍貴的藥材,目前還弄不來,勉強替換了幾味藥,做了個丐版的出來,就這樣,她也敢拍著胸脯保證藥效。
部隊雖然也有這樣的藥,但效果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刑衛東一臉疑惑的打開盒子,裡頭是兩隻膏藥,一青一百,沒有任何標識。
“青的出血用,白的紅腫用,都是我自己做的,有幾味藥不好找,你可省著點用。”
“你自己做的?”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本以為能做出來牙膏已經是她的極限,泡藥浴則是驚喜,沒想到她連製藥都會,刑衛東頓時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女人。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趙大丫。”
難不成露餡了,趙青禾眼皮子跳了跳,原主的記憶裡可同刑衛東並沒什麼交集,她行事也從未露出馬腳,想到這裡,她便立馬恢複鎮定,淡淡道:“我叫趙青禾,不叫趙大丫。”
青禾,青青的禾苗,簡單又有寓意,大丫這個名字乃是黃招娣所起,思及趙青禾和黃招娣的恩怨,她不喜歡這個名字也是情理之中,刑衛東摸了摸趙青禾的發頂,又伸手抱了一下她,算是賠禮道歉,不等她反抗又收回了手。
軍區大比很快就開始了,刑衛東出發後,家裡就剩下趙青禾一個人,白天還好,有周芹常來往,徐燕軍的妻子也來過兩次,還有王海燕也常常上門,家裡並不冷清。
可一到晚上,目光觸及房裡的靜謐,她就直歎氣,心中無端地有些空蕩。
她想了想,還是得讓自己忙碌起來,家庭主婦也不是自己的追求,醫術進益才是她追求的畢生目標。
因此軍區大比的這段時間,她白天要麼去附近的老鄉家裡收他們挖的藥材,要麼去城裡的藥鋪找藥,多半時間不在家裡。
錦城物產豐饒,好些珍貴藥材在這裡都能有跡可尋,趙青禾製藥上了癮,把尋找藥材當做了一份樂趣。
王海燕此人,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典範,沒能和趙青禾深交,她便不辭辛苦的日日來趙青禾家裡拜訪。
這幾天她再來時,卻撲了空,因為趙青禾一大早吃過飯就進城去了。
周芹出門倒水時正好看見王海燕在趙青禾家門口張望,忍不住刺了一句,“王海燕,你咋又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呢?”
她將趙青禾視為自己在軍區唯一的朋友,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王海燕來搶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