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升學考試第二場試煉,薙切繪裡奈無視監考官的阿諛奉承,離開考場趕回停靠劄幌車站的遠月專列。早上離開時江雲楓還處昏睡狀態,薙切繪裡奈很關心他現在的狀態。
留守醫務室的不再是昨晚那位長發飄飄的年輕女醫生,而是一位留著黑色乾練短發年齡稍長,更冷靜睿智的醫生。
“你是哪位?桃穀醫生呢?”陌生的麵孔很自然讓薙切繪裡奈提起警惕。
正在仔細研究病曆的女醫生看見醫務室門口的薙切繪裡奈急忙起,成熟知的臉上泛起淡淡微笑“繪裡奈小姐您好,桃穀繪裡香醫生已經去休息,我是從其他專列上臨時借調過來的醫生。”
“原來如此,辛苦你了!他的況怎麼樣?”
薙切繪裡奈沒有懷疑眼前女醫生的份,畢竟她連薙切主宅內的女仆都認不全,更彆說那些來至全球各個國家,為遠月學園以及遠月集團工作的上百萬員工。
“生命體征等各方麵況穩定,但是還沒有蘇醒的跡象..”女醫生用通俗的語言向薙切繪裡奈彙報江雲楓的體狀況。
得知江雲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薙切繪裡奈終於可以鬆口氣,畢竟昨晚的江雲楓的凶險狀況和搶救過程著實把她嚇得不輕。
不多時,幸平創真他們也悉數通過第二輪試煉回來,得知江雲楓尚未蘇醒就在醫務室裡七嘴八舌的猜測,殊不知病榻上的江雲楓已是眉頭緊鎖。
“我現在好歹是個病人,你們能不能安靜點?!創真特彆是你,嘴上積點德!”
說江雲楓壞話正歡的幸平創真突然一哆嗦,回過頭發現江雲楓在用通紅的雙眼瞪著他,見他蘇醒大家夥一股腦圍到病榻旁問這問那。
頭孢配酒的後勁未散,江雲楓腦袋裡像是裝了一碗豆腐花,被他們的問題搞得晃來晃去隨時都有可能潑灑出來,不堪其擾的江雲楓把腦袋埋進棉被裡。
“大家請出去!不要妨礙我給患者做檢查!”
女醫生把連同薙切繪裡奈在內的所有人都趕出去並且反鎖醫務室門,高跟鞋聲臨近江雲楓才從棉被裡探出腦袋,首先是修長纖細的黑絲小腿,在白大褂裡若隱若現的圓潤勻稱的大腿,一步裙和緊鎖事業線的白襯衫。
江雲楓的目光在女醫生的深邃的事業線上停留片刻繼續上推,看清女醫生的長相後愣住了,眼前的材火辣的女醫生正是在函館購物中心幫自己挑選衣服而後突然消失的女人。
“怎麼會是你?”江雲楓徹底糊塗了。
艾達·王先是認真檢查江雲楓體的各項體征,確認回複到正常水平後才幫他掖好被角。
“阿姨是遠月專列上配屬的醫生?”
艾達·王隻是搖搖頭,拉過轉椅坐在病榻邊開始述說,江雲楓的表慢慢從再遇的欣喜變成凝重。
“你叫江雲楓,你媽媽叫沈晚晴,你爺爺江伯庸其實是你外公沈滄海,你爸爸在你三歲就再沒回過家。”
“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