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更清楚,人在麵對危險的同時,精神力該如何進入小幅度的增長。
但這是她自己個人的能力,並沒有義務跟必要對猥瑣男說。
“我沒瘋。”於是樓寧鎮定地說,“拖住他們二十秒,能不能?”
作為一個男人,最怕被人問這樣的問題。
又想到對方是藍胡子推薦過來的,即便不是頂尖高手,肯定也有好幾把刷子。
於是他一咬牙,決定壓著對藍胡子的信任,對樓寧說,
“25秒!”
多五秒,賭上男人的尊嚴!
看誰還敢說他不行!
“噗,不會讓你失望的。”樓寧噗哧一笑,難得找到一點兒熟悉的刺激感。手中一推引擎杆,直接撤下飛梭的防護,然後猛地朝前衝過去。
“不好!”有人看到藍色的飛梭猛地又往前衝一節,連忙大叫,“她把所有的動力都往引擎過去!如果這讓她搶先到終點,我們所有人就甭玩了!”
可惜的是,猥#瑣男已經擋在路中間,從之前的打伏擊,到現在的正麵對抗,他一撥頭發,亮片撲簌簌地落下,彷佛流星雨,
“哎呀,小美人兒的請求,我也不得不幫忙啊嘿嘿。”
“霍伯特!”有人看到猥#瑣男攔路,當即罵娘,“你跟她交換了啥?我出十倍!”
城市賽車的每一輪積分都相當重要,參與的場次越多,得到的積分比例並不見得就越高。
他們既然都上場了,那自然得把握住每一場比賽的結果。
“自然是贏的機會。”猥瑣男當然不會說自己其實是被威脅的,吊兒郎當地說,“你們知道,我對那個謎題很有興趣。”
有人做任務是為了錢,有人是為了名,有人是為了利益。
可是也有人天生隻為了玩。
霍伯特就是這樣的人,所以給出的利益再高,條件再好,隻要沒有辦法引起他的興趣,那就是白搭。
“猥#瑣男,開始了!”樓寧當然聽到後麵的對話,而隨著她的飛梭押進,前方的賽道開始不安地扭動,然後猛地‘轟’地一聲,地麵炸開,整個城市賽車的賽道直接被炸毀。
“操!”飛梭的飛行是有風阻與氣流等需求的,賽道限製他們的行動範圍,卻也給予他們高空中的保障。
現在這層保障沒有了,所有人頓時直接被拋出去,連伊甸園都來不及開保護罩,隻能夠任由他們跟下餃子一樣地跌下去。
旋轉,跳躍,你閉著眼──
屁!小命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