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對方不但嚴防死守,甚至對自己充滿質疑,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咱們兩個好!您看,現在幾位姨娘都不敢在您的麵前造次,就連奶奶也都對您更加重視......都已經這樣,您還是不相信我嗎!”
現在父親已經對華容月的身份有所懷疑,他們如果不加緊腳步的話,一旦華容月回來,那個老虔婆為了跟他們打擂台,肯定會忍著惡心也要扶持華容月的!
金手指時靈時不靈,自己都沒有辦法掌握好規律,自然得從其他地方想辦法。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情不可能。”洪氏也不是真的不願意相信女兒,尤其是在楊映月越來越靠譜的情況下,“但是當年侯爺沒沒有看到,我們是能夠確認華氏的屍體,胎兒也應該死了才對。”
否則,以老虔婆謹慎的個性,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就直接棄屍,而更應該會想辦法把人碎屍萬段才對。
“如果,老夫人身邊也有人背叛呢?”楊映月當然了解老夫人的手段。但很可惜,當年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最終的結果卻並不是這個樣子。
“如果真的有人背叛,那麼既然那個人可以隱忍這麼久,你覺得就以我們的能力,有辦法確實地阻止對方嗎?”洪氏知道楊映月的不甘心,不過以她的角度來看,對方即使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未必會願意回來南昌侯府。
“現在重點也都不是這個,而是那個信物!”楊映月知道,這幾年的磋模下來,洪氏對老夫人跟父親都相當失望。加上她們本來就是無根浮萍,手裡攢著一定的榮華富貴,隻要上頭不發話,就算老夫人跟父親再怎麼潑臟水,也斷然不可能斷了他們母女兩人的花銷。
所以洪氏就鬆懈下來。
也頗為心灰意冷。
可是自己並不甘心這樣──
華容月接下來可以做的事情太多,而且對方被遺棄這麼久,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回來,當然會傾儘全力,想辦法奪得全力之外,也要把南昌侯府給攪翻天!
“我記得父親有一對玉佩,當年是爺爺送給他的新婚賀禮,後來成為他每天都會戴的玉佩。”
隻不過南昌侯身上總隻見一隻,另外一隻不論是洪氏、哪一個姨娘,甚至是哪一個孩子的身上都沒有見過。
即便是老夫人那邊,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對方有格外重視哪一隻玉佩。
結合之前的記憶,楊映月覺得缺失的另一塊肯定會在華容月的身上。
“你你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洪氏為人是惡毒,但是對女兒,她向來都是走溫和婉約的路線。真的氣得不行的時候,才會從嚴厲處置。
所以,楊映月之前跟其他庶女庶子的鬥爭,她還以為是女兒身邊的嬤嬤給出的主意。
但誰曾想,這很可能就是女兒本人想的呢?
“把信物給偷過來,毀了。”楊映月當然知道,自己本來乖乖悄悄的模樣,現在放在洪是那邊,基本上已經蕩然無存,“隻要沒有信物可以讓他們卻認彼此的身份,就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直接斷開所有退路。”
雖然華容月本人相當可惡。
但隻要對方無法踏進南昌侯府一步。
楊映月願意忍住那份厭惡感,任由對方在外麵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