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樓寧又皺起眉頭,不解地問,“可是,我記得有些世界裡麵,部份的角色已經生出自己的獨立意識。又或者......像我這樣寄宿一個角色身上的人,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宿主的感情......”
這麼一來,當樓寧離開的時候,估計劇情還是會有比主腦本來運算出來的劇情,更多變化吧?
“欸,這個我反而沒有經曆過。”阿爾文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是可以問問封楓......哦,就是傀儡師,他們說一會兒就到,讓伏桑把他們都給拉過來,或許可以討論看看。”
想到馬上就能夠見到這些幸存者,樓寧的心情也不錯。
“你們就沒有討論過,有關於覺醒血脈,大約會有哪些特性,每個人的覺醒技能之間有沒有落差,或者是有沒有遇到類似血脈的人呢?”
想到之前樓都曾經說過,有一部份的返祖人大量死亡,樓寧就覺得有些擔憂。
沒辦法,每當多死一個人的時候,這背後所代表的涵義,其實就是主腦的實力又增強了。
她一方麵很矛盾地不希望對方增加實力,另一方麵又覺得,是不是因為返祖可能本身帶著某些缺陷,所以才會這麼容易被主腦給鬥垮?
就像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神農血脈好用,變通性又高,恐怕也很難有什麼作為。
“我們覺得,攻擊類、控製類跟再生類的,特彆容易被主腦給盯上。”阿爾文他們幾個在快穿世界裡麵當遊蕩者已經無聊很久了,雖然可以借助伏桑的能力來回穿梭,不過也需要把該世界的任務給完成才能夠算數就是。
“之前祝融血脈的返祖人我們一共找到三個,卻有兩個中間因為不同情況而死亡。”阿爾文皺著眉頭,低聲對樓寧說,“還有一個就是女媧血脈,那個連第一個世界都沒有熬過去,直接被主腦給斬殺。”
“女媧血脈?”樓寧聽到這個,頓時瞪大眼睛,“這個,幾乎跟我的血脈差不多珍貴了吧?”
若以華夏當年的曆史傳承來看,女媧、伏羲、軒轅、神農等,堪稱三皇五帝流中之最。尤其是當年的神話故事裡麵的血脈已經證實是真的,論資排輩下來,結合主腦需求,女媧血脈確實很有可能是對方的首要目標。
“不過,我記得主腦當時也有跟我說過,就是因為他很需要我的血脈,所以他希望我可以儘可能多活幾個世界,壯大我各人的實力之後,好讓他可以吞噬。”
“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阿爾文輕聲說,“當初女媧的返祖人跟我是一起的,我們那時候是在一個密室類的世界裡麵,需要想儘辦法逃脫。”
“女媧血脈的返祖人是個小兵,還是後方的實習醫務兵。當下就因為還沒有上過戰場,被一群人彼此搏?殺的任務給嚇得心驚膽戰。”估計是因為第一次碰上的‘同類’,所以阿爾文印象特彆深刻,“那時候我本來想要救她,但是因為碰上主腦的爪牙,所以根本沒有辦法來得及......”
“我還記得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是五彩般的寶石顏色,帶著一點泥土的味道,相當吸引周遭的人。”
女媧造人。
返祖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改變了身體的結構,所以會出現各種變化,也確實不足為奇。
隻不過,這連帶著,有些人就成為物理意義上的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