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總有著莫名的極大興趣。
節目組:心累。好的,知道你們倆個有默契,快退下吧...
想到節目組的暗示,阮舒出門前特地避開了裙子一類不方便運動的服飾,一件黃色v領寬鬆針織衫上衣,一條修身淺藍色牛仔褲,整個人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節目組:??我們什麼時候暗示你了!
田征國下車在紅貝貝宿舍樓下等她,白色暗紋襯衫,襯衫前麵下擺往黑色休閒褲裡紮,顯得一雙腿又長又直。
阮舒一看見車前的田征國就笑了,笑得田征國莫名其妙的。
“怎麼了嗎?”田征國左顧右盼,試圖同步阮舒的笑點。
阮舒上下掃視著他,說:“歐巴,你不是最喜歡穿黑色衣服了嗎?”
錄節目以來,阮舒就沒見過田征國穿他的黑T恤,基本都是明亮的校園男友風,每次上網看田征國私服照,她都感覺和自己認識的不是同一個人。
田征國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呢,邊拉開車門,邊說:“你不是喜歡看我穿襯衫嗎?”
這話倒也沒錯,同樣的男生,阮舒就是會覺得穿襯衫會更清爽,更讓人有好感度。
阮舒:“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歐巴做舒服的自己也可以的。”
田征國笑了:“那我穿著大褲衩子,拖著拖鞋,素顏也可以嗎?”
阮舒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有點美,果斷搖頭,瞟了他一眼:“還在錄節目呢。”
田征國投降:好,你說了算,自然隨意也好,錄節目也好,你就是標準。
手上的動作停了一瞬,阮舒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回頭問:“歐巴你是不是沒穿過黑色的襯衫?!”
田征國關上車門,坐在位置上係好安全帶,想了一會兒,抬眼看阮舒:“好像沒有吧。”黑色的皮衣和T恤倒是穿過很多次。
“那你下次可以試試看。”阮舒想象著田征國身穿黑色襯衫的場麵,青澀中夾雜一絲禁欲,禁欲中又涵蓋了一點性感的模樣,絕了!
這時,司機往後視鏡看了一眼,小聲提了句:“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要走了。”
阮舒還沒發現,田征國眼神餘光掠過阮舒,注意到問題所在。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朝著阮舒的方向俯身過來。
車內時間
仿佛放慢,田征國靠近的動作一幀一幀變得清晰,他身上清爽的鬆木香混雜著曖昧,在狹小密閉的車內空間發酵,包圍了阮舒四周,不斷侵襲過來。
阮舒僵了一瞬,下意識往攝像機方向望了一眼,磕巴地說:“歐巴,你,乾什麼呢?”
田征國伸手拉出阮舒座位上的安全帶,繞過她整個身體係好後,坐回原位。看著阮舒一臉想歪的表情,他玩味道:“係安全帶呀,你在期待什麼?”
阮舒尷尬地彆過臉,她能想什麼,她什麼都沒想!
田征國稍稍揚眉,回到她剛才的話題:“你想看嗎?想看的話,我考慮一下穿給你看。”
阮舒撇嘴,倒也不必這麼勉強。“我是替廣大阿米們求福利。”
田征國相當自信:“我穿什麼阿米都喜歡。”
阮舒暗自腹誹:你什麼都不穿他們更喜歡。
說著說著田征國又從座位上靠了過來,阮舒往車椅縮了縮,“又怎麼了?”
隻見田征國撩起她耳邊散落的發絲,確認過什麼後又坐回去。“很好。”
沒頭沒尾的話,讓阮舒一頭霧水,她摸摸自己的頭發問:“什麼很好?”
田征國點點自己的耳朵:“耳釘,我也帶了。”他笑得像隻偷腥成功的小貓,十分愉悅。路透照看得再多,都不及自己親眼所見的開心。
阮舒不自然地摸摸耳朵,傲嬌道:“醫生說剛打耳洞第一個月最好不要頻繁換耳釘,不然會感染。”她才沒換的,才不是故意要帶著他送的耳釘呢。
田征國把玩著阮舒的手,心裡美滋滋的,也就沒有補充醫生還說,如果做好消毒措施的話,換耳釘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阮舒的手和她本人一樣,骨架不大,手指修長如蔥白,沒什麼肉,捏起來卻軟軟的。
田征國玩不膩似的,把她的手掌翻過來翻過去,不是和自己的手比大小,就是將她的手掌握成拳,再用自己的手完全覆蓋住。
阮舒無語地問:“好玩嗎?”
田征國抬眼看看她,又低下頭自顧自地玩起來,理直氣壯地回答:“好玩。”
前座的司機麵無表情: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