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這就是你的原則性問題??
“但是勉勉強強也能排個前五吧。”阮舒掰著手指算了算,給出田征國答案。
田征國都要被氣笑了,他不是第一就算了,沒想到連前三都不是,還在前五。
“嗬,”他冷笑一聲,“那和我競爭的有誰?”
阮舒不緊不慢道:“第一個是我爸,他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也要給他最帥的頭銜,你有意見嗎?”
田征國搖頭,這個答案他可以接受。
阮舒:“接下來,說實話,我其實還真的不太能分出名次。歐美的萊昂納多前輩,詹姆斯·麥卡沃伊前輩,司機的李棟海前輩,還有歐巴感覺都各有千秋呢。”
像是沒注意到田征國的心塞,阮舒又接著說:“其實最近孔侑前輩和李東旭前輩,看著也很有男人魅力呢。”
田征國咬了咬腮,突然冒出句:“我覺得林允娥前輩也很漂亮呢。”
誰知阮舒一點也不介意,“我也覺得,我要是男人的話,我就想把允娥歐尼娶回家。”
田征國氣悶,不想說話。
阮舒又湊到他麵前:“歐巴,你想見允娥歐尼嗎?她上次還跟我說,想見見我的丈夫呢?”
丈夫兩個字從阮舒嘴裡說出來,田征國莫名的什麼醋啊,脾氣啊,就都沒有了。不管他是不是最帥的,但阮舒的丈夫是他呀,能擁有她的,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旁的隻有他呀。
不明白田征國為什麼突然就一個人在那邊傻樂,阮舒也沒在意,選好顏料和畫筆,把衣服鋪開,就準備動手創作了。
田征國和阮舒分彆選了一件
純色T恤,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給對方手工製作衣服。阮舒給田征國選了個黑色T恤,田征國見狀立馬拋下自己手裡的粉色T恤,轉手拿了件白色T恤。
要問他為什麼,那就是隻有一個答案,黑白配,男生女生配。
動筆前,阮舒抬頭看了眼田征國,他前麵擺的也是顏料和畫筆,那些珠子類裝飾品似乎沒被他們倆個放在眼中考慮。
田征國皺著眉頭,像是在認真思索,考慮一會兒似乎有了結果。他往阮舒的方向看去,撞進阮舒的視線裡。
阮舒笑嘻嘻地問:“歐巴,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嗯,你呢?”阮舒身前的T恤還是一片純黑,田征國也沒發現她動手的痕跡。
阮舒挑眉笑:“是秘密哦。”
田征國嘴角一抽,“行吧,那就開始做吧。”
阮舒小時候被送去學過毛筆字。這似乎是很多中國家長的想法,自己小時候沒享受到所謂的素質教育,便希望孩子能夠全麵發展,因而各種興趣班遍地開花。好在阮舒也不排斥,隻覺得很好玩。
她將眼前的黑色T恤當成一塊畫布,選擇店裡最粗的一支畫筆,完全浸潤在調好的正紅色顏料裡,然後大筆一揮,沒有一點點拖泥帶水,黑色布料上出現一條前粗後細,且還有幾縷細小分叉的紅色線條。
純淨內斂的黑,映襯著明豔張揚的紅,顯得中央那一抹紅色更為肆意,引人注目。
阮舒學的是行楷,比楷書靈動,又沒有草書那麼不羈,運筆行筆間帶著下筆人的瀟灑大氣。
與阮舒從衣服正中央開始下筆不同,田征國選擇T恤的右下擺開始作畫。阮舒對顏料的調色,更注重顏料的飽和度,隻要達到夠亮的標準,她就開始了。而田征國則致力於調出自己最想要的那個顏色,不光是飽和度,對色調也有一定要求。
阮舒躡手躡腳走到田征國身邊時,他正低垂著頭作畫,額前碎發散落,唇線抿直,側臉輪廓硬朗,眼神專注認真。
“你完成啦?”田征國沒有抬頭,視線依然放在白色體恤上,他的手也很穩,沒有一點點顫抖。
“嗯。”見田征國發現了,阮舒索性趴在桌子上,支著頭,從旁邊去看他在畫什麼。
田征國先用鉛筆在衣
服上打好底稿,現在正在用顏料上色。
阮舒看著看著,眉頭就皺起來了,一隻粉紫色的兔子。她抿抿唇,不知道該吐槽田征國太沒有創意了,還是說他對兔子執念太深。從他倆認識到現在,所有手工製作的產品,都必然出現田征國的手繪兔子。
田征國:我這叫宣誓主權!!
田征國動作很快,阮舒站了沒一會兒,他就填完色了。他伸長脖子往阮舒桌麵看,看了半天,隻知道是三個漢字,看著也不像他的中文名字。
“嗯?”田征國走過去,舉起衣服,不解地問阮舒:“這是什麼意思?”
“燃燒吧~”阮舒話音剛落,就看見田征國動了動嘴巴,十分無語的樣子。
她滿意地哈哈大笑,就是想到出門前田征國看的《fire》視頻,她才有了這個靈感。
田征國忍了一會兒,沒忍住,“就這?”
阮舒收斂了一下上揚的嘴角,肯定道:“嗯,差不多了。”
蹙眉看了半晌,田征國提議:“要不我們倆再給對方補充補充?”
“可以啊,”阮舒應得爽快,她正好覺得那隻兔子有點孤單。
半個小時後,倆人各自展示自己的完成品。
黑色T恤上,除了阮舒原本寫的字,在左下擺,田征國用白色顏料又加了一本書,是那種硬殼厚重,看上去就意蘊深遠的古典書籍。書的封麵上,田征國細心地勾勒著藤蔓花邊,藤蔓上零星地開著幾朵小花。
而白色T恤上,阮舒利用了田征國沒用到的中央部位,用田征國調的粉紫色畫了一個長方形框,框裡有四個黑色漢字。
田征國眉心一跳,看了眼阮舒得意的表情,不用多說也猜到了,“我原諒你?”
“答對啦!”阮舒聳著肩,喜氣洋洋繞著田征國展示自己的作品。如果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自己,她想大概就是天才吧~
“.....”
田征國:為什麼今天這首歌格外讓他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