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草巫?草巫是已經去世了嗎?”白清清疑惑,而且為什麼找上她呢,菏澤部落裡有很多巫,這其中有很多人都比她強。
“嗯,去世了,也可以說是沉睡了。是我讓他沉睡的。”鱷巫把畫像小心仔細的又卷好,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過這張畫像了,一直都不敢看現在,再不看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白清清聽著鱷巫悵然的語氣,和那副珍視的態度,總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點兒什麼。但是又不好當著鱷巫這樣的長輩麵前說出來。
“為什麼是我呢?鱷巫,我隻是個才成為巫不久的新人,我的學識和能力都非常有限。”白清清不明白,鱷巫為什麼會把這樣的重任交給她。
鱷巫笑了下,她收好了自己珍藏的畫卷,然後又拿出來一些巫牌和獸皮卷,以及兩塊黑色質地特殊的石板。
“因為如果是我的弟子的話,他不會願意醒過來。而且你能夠組織長夜對草部落趕儘殺絕。”鱷巫把有關草巫的信息都擺在了白清清的麵前。
當年草部落強大,幾乎是最接近取代菏澤部落的人了。她用了一點不太光彩的手段,迷惑了草巫,讓草巫陷入了沉睡。後來草部落就一夜之間迅速土崩瓦解,一部分逃離一部分被抓成了奴隸,還有一部分躲藏在暗處,伺機反撲覆滅菏澤部落。
可是當年全盛時期的草部落都不能打敗菏澤部落,現在衰敗的草部落就更不可能是菏澤部落的對手了。
草巫一旦被複活,肯定會與菏澤部落為敵,在這之前,長夜一定會直接滅掉草部落。就連她都無法阻止,但是,現在有一個人可以做到。終於要和草巫再一次相見了,鱷巫有點期待,又十分的惋惜。
“我想我很樂意幫忙的的,暗示我不知道要怎麼複活草巫。可能需要你耐心的指導。”白清清低昂了鱷巫的這個請求。
事實上在過來周期愛你,她一直以為,鱷巫是找她
興師問罪的。她目睹了菖受傷,但是沒有及時挽救。
了解了白清清之前的擔心之後,鱷巫笑了起來,她用慈祥又喜愛的眼神看著白清清。
“身為巫部落裡發生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怎麼會被這樣的伎倆汙蔑。可愛的孩子,我很抱歉,我一直都放任著流言在部落裡傳播,因為我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值得托付的人,你是不是能夠影響長夜的人。”
在白清清來到菏澤部落的第一天,鱷巫就有了這個想法。因為白清清是長夜第一個從外麵帶回來的人,並且不是奴隸而且也沒有被折騰的半死不活。
從這一點上,鱷巫就感覺到白清清的與眾不同。至少對於長夜來說,白清清是特殊的。
接下來在菏澤部落發生的一切,也讓鱷巫更加清楚的認識到了,白清清對於長夜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