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準備的什麼？我們可以幫上忙嗎？”白清清連忙問。
“我還需要了解一些情況，需要你的時候我肯定會請求你的。暫時不要把眼睛挖出來吧，先坐在旁邊休息會兒吧。”玄燁一邊和白龜祖溝通著，一邊安撫著白清清和小明的情緒。
他有很多話想問白龜祖，而且心情複雜。
因為年幼無知，他已經為違背了獸神的意願而付出了昂貴的代價。這些年他一直都恪守本分，做一名合格的巫，做獸神的使者。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白龜祖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公然違抗獸神。
他很感動，白龜祖為他付出的一切，可是他不希望白龜祖因為違背獸神，而遭遇到和他一樣的懲罰。
小明把白清清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玄巫他怎麼了，怎麼找到了眼睛還一點兒也不開心的樣子。”
“那不是你的老師嗎？你對他了解的比我多，你問我。”白清清剛剛已經很主動的表露了自己想要幫忙的意圖，可是玄燁拒絕了，所以她也不能理解。
“那2000年前的事情，我哪裡知道。我今年也才100多歲好吧。”小明表示，超出了他的了解範圍內。
100多歲？失敬失敬，還沒有看出來，小明長得一副正太的模樣原來已經如此高齡了？還是個百歲老人了呀。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年紀小，但是我的資曆也是很深的，我從小就跟著我老師學習的。”小明被白清清盯得毛毛的，一挺胸口表示，他其實是個牛人。
年紀小，嗬嗬。
白清清不和小明貧了，玄燁發呆就發呆吧，是不是忘了，這會兒他們在水下啊？這氧氣泡泡裡的氧氣都有點兒少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去地麵上說比較好啊？
“玄燁，你是猶豫什麼嗎？”白清清乾巴巴的等了一會兒，但是玄燁還在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繼續發呆，她就隻好又主動問道。
猶豫什麼？是啊，玄燁回頭，把臉轉向白清清。
他擔心這雙眼睛被獸神知道，擔心白龜祖會因此受到獸神的處罰。這雙眼睛如果挖出來，裝回他的眼眶裡，會不會吸引獸神再一次的降臨？
明明發現自己的眼睛，是一件喜事，可這件喜事裡，總是帶著憂愁。
“這雙眼睛有什麼問題嗎？你說可能沒有潤養好，我覺得不是這樣的。它看上去就像是剛被摘下來一樣。”
白清清又回頭看了一下那雙眼睛，真的是完好無損的，她甚至都能看到眼睛在呼吸的輕微抖動。
“所以，是它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不就是因為窺探了獸神，所以才受傷的嗎？這棵白龜樹也是賦予在這雙眼睛上的，屬於獸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