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
玄燁一點兒也不想在森部落裡住著,因為他總覺得這個森元巫有點兒太神秘了,而且說的話聽著也雲裡霧裡的。作為一名卜巫,直覺告訴他,留在森部落,留在森元巫的身邊,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可是獨自一人來到森部落,幾乎可以說是被押解過來的,玄燁並沒有什麼選擇,進了樹宮之後,他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森元巫禁錮在裡麵。
而且玄燁還有著其他人沒有的優待,他住在樹屋裡最樹心的地方。他還隻是一名玄巫,還需要進食,在樹宮裡,周圍都是粗糙曆史悠久的樹皮,連彆說食物了連清水都沒有。
就在玄燁差點兒要被關在小黑屋裡即將昏迷的時候,終於有人來救他了。
“喂,你還活著嗎?”那個乘坐異族載他來到樹宮頂部的年輕少女。
明明玄燁隻是因為缺水和食物變得虛弱而已,少女
表現的好像他是又臭又拉,把樹屋裡弄的臟兮兮臭氣熏天的模樣。離得遠遠的,還捂著鼻子嫌棄的不得了。
“你如果再不給我點兒水和食物的話,我應該就要死了。”玄燁虛弱的回道。
少女皺了皺眉,覺得玄燁的話一點兒也不可信。
“你不是玄巫嗎?你連水咒都念不出來嗎?”難道這是個弄虛作假的家夥?可是什麼人能夠偽裝自己身上巫的氣息呢,這是獸神製定的法則,沒有人可以掩蓋的。
“我被禁錮了巫力,我現在隻是一個不普通人。”玄燁喝了一口少女送進來的水,濕潤了冒火的喉嚨,肚子餓的咕咕叫了起來。本來他想說是雌性的,但是考慮到他是男巫,把自己比擬雌性屬實有點兒不恰當,所以及時改變了說法。
被禁錮了巫力?這麼淒慘的嗎?元巫那麼慈祥,這個男巫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壞事,才讓元巫這麼處罰他?少女好奇的蹲了下來,巴
巴的看著玄燁,一副,說出你的故事的期待模樣。
“我隻是對獸神沒有那麼尊敬罷了。我的部落在之前的劫難裡損失慘重,獸神沒有庇佑我們。在接下來的翡翠亡靈事件裡,同樣被欺壓的很慘,獸神也沒有庇佑我們。”所以他對獸神有怨念的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那一定是你們沒有虔誠的信奉獸神。”少女睜著閃閃發亮的大眼睛,對玄燁很是不屑,不虔誠被獸神唾棄還被元巫禁錮了巫力,有什麼可委屈的,應該為他的不虔誠而自省才對。
“你帶了食物嗎。”玄燁喝了水,緩過來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於是小聲的詢問道。
“我怎麼會有食物,我很多年沒有吃過食物了。你怎麼可以廢柴成這樣,你是像被我笑死嗎?”少女露出一副震驚過度的樣子,對於玄燁的要求,不可思議。
“我應該不會被你笑死,因為在那之前我可能會被餓死。我現在是一個普通人,我需要食物和水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