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白清清解釋了一下。就是通過在靈魂星圖裡尋找細小的星子，做布朗運動的那種，然後利用翡翠溶液澆灌的辦法，把微小星子的體積增大，到汙染星子的同量級。最後再把人工製作的星子移動到汙染星子那裡，把汙染星子剔除毀滅掉。
“這個操作雖然比較複雜，但是，我覺得是最安全可靠的。”
比起切割來切割去，大麵積切割自己的靈魂這樣的痛苦，替換就顯得損傷少多了。就是對操作的人要求比較高。
“理論上是可行的。”魚龍巫認真琢磨了一下，不得不說白巫的這個想法很有創造性，但是具體實施起來的話可能會有些問題。
首先，微小星子要去哪裡選擇，移動微小星子會不會對原有的小星旋造成危險。微小星子混合翡翠溶液能不能達到主要星子的級彆？微小星子要去哪裡澆灌翡翠溶液？按照白巫的說法，星圖裡各個星子之間都是有引力存在的。體積的改變會不會對小星旋造成崩
潰的破壞？怎麼移動微小星子？
獸紋汙染的模式她還沒有研究清楚，交換了星子之後，一切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是能夠替換嗎？還是說那一個小星旋全被獸紋汙染了，交換星子得不到任何替換效果，一旦進入汙染星係，一樣也會被汙染？
“情況就是這樣，我覺得問題很大。這個嘗試很有風險。”魚龍巫不太讚成。
“我會提前計算各種風險的，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至少比切割看起來安全的多。”白清清覺得，替換和切割相比，替換真的溫柔多了。
“我再想想。”魚龍巫擺擺手，示意不要煩她，她也要計算風險。
第一步的嘗試成功了，魚龍巫對白巫的提議也重視了很多。倒不是她對救助長夜有什麼積極的想法，在她眼裡長夜依然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充其量也隻是實驗素材。
但是白巫有關靈魂治療的方案吸引了她的興趣。
擁有強大逆天的占卜能力的天巫，魚龍巫的計算和白清清的計算完全不是一回事。或許她不會計算，但是她會推演，嘗試各種操作的可能性，最大程度的規避誤操作和失敗的方向。
手工製作微小星子，聽上去天方夜譚，但是魚龍巫卻認真的推演思考，在無數次的失敗中，她不僅知道了手工製作的工藝，甚至還推算出了，最優的製作地點。
移動 微小星子到星圖的邊緣，在這裡製作替代星子到移動過程中不會對小星旋造成過大引力影響的程度，然後移動到汙染星係。替換星子，直接剝除汙染星子。再對替換星子的體積進行二次調整，以達到平穩小星旋的作用。
步驟不難，實操的話會很複雜。而且長夜身體內靈魂上的汙染印記是成片成片，想要全部替換這些星子，將是個漫長又浩瀚的過程。
“要是能有隔絕引力的烏龜殼就好了。這樣就能批量製作合適尺寸的替換星子，然後一大片一大片的替換。”也能減少工作量。
白清清在和魚龍巫確認替換方案的時候，忍不住歎氣。可惜引力實在是難以屏蔽，好像在大天朝，科技文明高速發展的世界裡，引力依然是未解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