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和長夜聊起了小萄的事情,小萄的情況和長夜何其相似,連小萄都期盼著能夠恢複巫的身份活下去。
那長夜呢,為了變強忍受了那麼多的痛苦,難道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轉化成血族,然後止步於公爵嗎?
“我不想自己被當成食物被獸神吃了。”說不想恢複獸人的身份是假的,但是比起被獸神當成一塊肉吃了,當魔族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
“獸神把我們當成豬一樣的養,長胖了就殺了吃掉。總有一天,我們要把這個仇給報了。可,長夜,你知道嗎,那棵樹他是玄燁。”白清清恨恨的說了一句,可隨即又告訴了長夜,魔樹的身份。
除了丟掉自己的靈魂,成為血族之外,其實還有另一條道路。在這之前他們都沒有想到,可是玄燁辦到了。
樹,玄燁?長夜抬頭看了眼,那棵黑金色的楓樹。他是從白清清的嘴裡聽說過玄燁是樹人的,樹人就是一棵大樹的意思嗎?
“玄燁其實當初就在玫瑰帶回來的那把木棍裡。”白清清一提醒,長夜就記起來了。當時玫瑰去裡一趟森部落打算抓個樹巫回來種玫瑰,結果不僅帶回來裡一個樹巫,還帶回來一把木棍。
“那批木棍種在了深淵裡?”長夜沒有關注木棍的後續。
嗯,種在了深淵裡,並且因為玫瑰莊園的舊址被玫瑰又是捅破天,又是引來了煉獄火海。導致舊址附近水源豐富,這些木棍都是玄巫級彆以上的樹巫,在深淵裡長成了魔樹,還生生造出了一條河流。部落順著這條河,找到了玫瑰莊園舊址,並且住了下來。
深淵裡的唯一一條生命河,就是這麼來的。
緣分真的很奇妙,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人都聚合在了一起。冥冥之中,好像早就注定了他們會相遇。
“他現在不能變成人形?”長夜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已經來到這裡這麼久了,玄燁都沒有露麵,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白清清點點頭,好像是不能,連交流都是要靠巫力交流。黑暗汙染對他來說還是很嚴重的。
“你怕我有想法?成了他現在的樣子,不能動不能說,又有什麼意義?”讓他變成一隻鱷魚,還是固定隻能呆在這樣特殊環境裡鱷魚嗎?這樣的堅持並沒有什麼作用。
成為血族,能夠陪伴在白清清的身邊,能照顧她,能保護她。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是被洗腦了嗎?現在好了?”不等白清清繼續說,長夜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之前在惡魔之城的時候,白清清和魚龍巫不是去過森部落嗎?當時白清清還說遇到了玄燁,雖然玄燁還活著,但是對他們很冷漠,對部落更是從未回去看一眼,被樹巫洗腦了。
“應該是好了,他認出了我們,也幫助了部落的人。”如果不是衝破了洗腦的控製,玄燁應該不會做這些事吧,守護了生命河,還幫助部落。
那黑暗汙染也不全是壞事,起碼沒有依然當成樹巫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