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現代番外:(1 / 2)

公子他霽月光風 霧十 21053 字 3個月前

司徒器跟著祁和穿越到現代之後,首先要麵臨的問題就是……

他怕不是個黑戶。

不管司徒器在大啟是司徒少將軍也好,最後一個異姓王也罷,哪怕是司徒小狗呢,多大的名人,在現代社會充其量也就是個人名。還是個連坐飛機高鐵都買不了票,日常交通刷地鐵碼都得蹭祁和手機的倒黴蛋。

所以,什麼適應社會啊,研究個人曆史的,那都得放在後麵。眼下當務之急是給司徒器把戶口問題給解決了,要不然他連逛個淘寶都費勁兒。

在這種時候,祁和終於想起手握權柄的好處了。要是在大啟,什麼戶口籍貫,那都是分分鐘的事,甚至祁和連麵都不需要出,他身邊的婢女去月、霜月就可以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而且,戶口上想寫幾歲寫幾歲,想寫哪裡人就寫哪裡人。

但是在現代……

祁和情不自禁長歎了一口氣,他連兩人明天的溫飽問題都不一定能夠解決。

是的,祁和在現代蠻窮的,窮到他一個理工科,之所以會來旁聽曆史係的曆史課,那完全是在賺外快。

從輔導作業到代名點到,祁和的業務範圍十分見縫插針,大學校園裡任何能賺錢的地方都少不了他活躍的身影。祁和的大學學費都是貸款來的,還有各種獎學金、貧困補助,隻要能拿到錢,他根本不要麵子的。

祁和日常除了上課的時間以外,基本都用來在外麵打工了,身兼數職,角度刁鑽。

連晚上難得躺在床上休息娛樂的時間,都被祁和用來當收費水軍了,不噴人,隻負責在網上發帖蓋樓,花式吹彩虹屁的那種。

祁和在職粉界是出了名的文采好,還不容易讓人看出來他和真粉的區彆,十分有市場。除了線上,祁和還去線下假扮過淩晨接機的粉絲,追車、摔倒,演技一流。祁和生活的城市就是現代的江左,郊區有個影視基地,三不五時就會有明星借道江左的機場,給了祁和當職粉的廣闊土壤,為無數三線明星送去過真摯又熱情的“溫暖”。

但哪怕祁和都這麼拚命了,他依舊把日子過得緊巴巴,原因隻有一個:他在上大學之前不僅失去了養父母,還要麵臨養父母留下的一屁股債務。

祁和的養父母是蠻好的人,待祁和如親子,家裡出事前,祁和也算是個遠近聞名的富二代,從小被寵著長大的那種。

奈何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生意場上瞬息萬變,祁和養父的公司說破產就破產了,養父不堪重負,一時想不開,選擇了跳樓自殺。

也是在那個時候,祁和才知道他是被收養的,與養父母其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養母告訴祁和這些,是希望祁和能夠與這個家脫離關係,不要再背負巨大沉重的債務。但很顯然,祁和並不想,他甚至有了從高中退學打工的念頭,是在養母和班主任的堅持下,才沒有退學成功。

祁和的養母體弱多病,噩耗傳來時,她本是在療養院裡治療的。等得知消息後,她就再不肯住下去了,瞞著祁和出院打工,結果適得其反,反而加重了病情,沒過幾個月就也去了。

祁和順利參加高考,卻一夜之間成為了孤兒。

最窮的時候,他甚至恨不能去賣血,當然,祁和最後也確實賣了。準確地說,也不能算是賣,隻是機緣巧合下的各取所需。

祁和是十分稀少的特殊血型,這是在他十八歲生日進行第一次無償獻血時知道的。

對於獻血這件事,祁和一開始的主意是一年一回,無償捐贈,沒什麼特殊的原因,隻是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

不過這個堅持剛開了個頭,就被一個土豪打開了市場。

土豪的妻子和女兒不巧和祁和一樣,都是這個極其稀少的特殊血型。孩子還小,土豪未雨綢繆,總想要給予女兒最好的一切,包括出現意外時會優先享受到的足夠多的血庫儲備。

而土豪也掌握著正常人所沒有辦法拒絕的心動條件——需花錢時絕不吝嗇。

於是,在不傷及身體的情況下,祁和每隔一段時間,會多抽一些血,儲存起來。像祁和這樣以防萬一的特殊血型擁有者不止祁和一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土豪為自己的妻女找到了不少血庫。

但總之,祁和就這麼多了一筆不菲的外快,真的在他最難的時候幫了他大忙了。他一直蠻感激對方的,可惜,土豪明顯不想和任何獻血者產生交集,他的具體名字、年齡乃至國籍都是未知的,中間的一切操作都是由一個中介負責人代勞完成。

扯得有點遠,扯回來。

變成孤兒的祁和,咬牙開始了還錢之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父債子償,不也是幾千年來的傳統道德理念嗎?這也是祁和最開始在古代,無論如何都想回到現代的原因之一——他身上的債還沒有還清呢。

祁和的生活雖然因此過得緊巴巴,但平白無故被欠了錢、有可能追討不回來的人也很倒黴呀,隻要這麼換位思考一下,祁和無論如何都想把錢還完。

大部分債主,在看到祁和還是個準備上大學的孩子時,也是不忍心一再逼迫的,都是有商有量,表示祁和什麼時候還上都可以。這是人家的善意和情分,祁和不想辜負,不想讓這樣的好人最終得到被傷害的結果。

祁和在賣了家裡所有的房子、商鋪等一係列不動產之後,卻也隻還上了養父債務的三分之二。

剩下的三分之一,被祁和統統記在了一個本子上,連著欠條一起,日日月月地攢錢、還錢、算錢,隻求能早日把所有的欠條都銷了。

祁和從沒有和人說起過這些過往,於是,在同學眼中,祁和就隻是一個窮到有些奇怪的學生,為了掙錢,整日忙碌,看不到人影。

說起這個,祁和一直也很感謝自己同寢室的幾個兄弟,他們在知道他經濟情況不好之後,並沒有嘲笑排擠看不起他,反而總是想儘各種蹩腳又努力不去傷及他自尊的辦法來接濟祁和。好比說外賣不小心多點了一份,請祁和幫忙解決不要浪費;也好比舊手機不用了換下來給祁和;更好比看到一切靠譜的兼職打工的機會,都會替祁和記下來,給他參考。

祁和一路走來,肯定會遇到惡意,但讓他記住的,卻隻有身邊人的善意。

祁和一邊帶著司徒器繼續蹭課,一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嗯,祁和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無論發生什麼意外情況,都不影響他完成“工作”。答應了幫“客戶”上完早上的曆史課,他就絕不會遲到早退。祁和火速帶著司徒器回宿舍,換了身他自己最寬大的衣服,壓了一頂帽子,然後就再次回到階梯教室,聽起了課。

好吧,主要的上課時間,都被祁和用來和司徒器在紙上用寫字的方式交流了。

祁和想了一下,司徒器今晚的住宿好說,能對付。宿舍的老五最近請假回家了,祁和可以打電話在征得老五的同意後,讓司徒器暫時睡在老五的床上,直至老五回來。祁和是住校的,毫無疑問。大學宿舍,是人這一生能夠遇到的性價比最高沒有之一的出租房。但司徒器這麼一個大活人,並沒有辦法一直跟著祁和擠在六人宿舍。

至於後麵住在哪裡,隻能後麵再考慮。

最重要的還是身份問題。

祁和想了一圈借由還債認識的叔叔伯伯,總覺得自己這樣有點不要臉,欠著人家的錢沒還完不說,現在又想求人幫忙解決黑戶問題,他甚至連謝禮都沒有。而且求人辦事,還不好解釋司徒器這麼大一個活人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這根本就不像一個求人的態度。

社會越現代,電子科技越發達,黑戶問題其實越不好操作。

祁和拿出有些卡的國產智能機,百度搜起了這個他覺得奇奇怪怪的問題。萬萬沒想到,在網絡上,這樣的問題一點不顯得奇怪,已經有不少閒得發慌的前輩提過問了。祁和需要的僅僅是尋找答案,按圖索驥。

祁和一開始無比興奮,直至看了一圈之後又陷入了沉默,因為所有的解決辦法,無不指向了一個問題:錢。

祁和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錢。他連買票去雍畿古城,挖皇宮密道,想要找點古董的瘋狂念頭都有了。可是,想一想,雍畿古城現在是國家的重點遺跡保護對象,哪怕祁和真的能挖出來那些古董,也得上交,它屬於國家。

祁和思考得實在是太過入神,直至下課鈴敲響,上曆史課的顧教授離開了教室他都沒有意識到。

還是被祁和要求一直不許說話的司徒器,見身邊的人都已經稀稀拉拉地離開了,這才忍不住戳了戳祁和:“阿和,大家都走了。”

祁和這才驚醒過來。

“你現在還有什麼煩惱嗎?”司徒器用一種神燈精靈的語氣問道,仿佛隻要祁和問了,他就能給解決了。

祁和無力地衝著司徒器笑了笑,你一個連神燈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古代人,真的幫不了我,不過,心意領了。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呢?”司徒器非常執著,他一直想當祁和生命裡的蓋世英雄,雖然他還不太明白眼下的情況,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機會來了。

“我缺錢,很缺錢,但你連人民幣是什麼都不知道。”祁和憐愛地摸了摸司徒小狗的臉,你現在隻需要負責可愛就可以了,賺錢的事情還是交給大人來吧。

司徒器垂下了頭,看上去好像也很為難。

祁和反而開始想措辭,準備安慰司徒器,司徒器已經很棒了,真的,隻是有些事情……

“金子和玉,可以換你說的‘人民幣’嗎?”

“???”祁和一愣,啥?

司徒器指了指他們從宿舍來的方向:“我衣服裡有金子,還有一塊上好的和田玉佩,可以換錢嗎?”

可以啊,這可太特麼可以了!!!

祁和這才意識到,司徒器是身穿啊,雖然因為缺少了時間的沉澱,很難把司徒器的衣服當古董賣了。但是,司徒器的袖子裡肯定裝著錢啊,金玉都可以解決當下的燃眉之急:“你裝得多嗎?”

“應該,還行,吧?”司徒器也不知道他帶的金子到底在這個時代算多算少。

祁和火速回到宿舍時,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宿舍裡隻有祁和床上放的司徒器的古裝。從寬袖裡拿出來一包袱金子時,祁和都震驚了。

“你……你帶著這麼多金子是要乾什麼?”

司徒器不愧於腦洞男孩的美譽,給了祁和一個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理由:“賄賂鬼差啊。咱們一死,鬼差就要來勾魂了,我哥和我娘肯定得後麵才能給我們燒錢,根本來不及。萬一鬼差把咱倆拆散怎麼辦?”

要不是時間不夠準備,祁和看到的就不會隻是這麼一點金子了,肯定還有貨真價實的冥幣。

祁和看著一袋子的金子,差點哭出來,也是難為司徒器能一直裝著,他之前竟沒看見司徒器準備了這個。

這些金子雖然都是貨真價實的大啟貨幣,但鑒於兩人一下子就穿回了現代……這些金子被時間賦予的古董價值約等於無,祁和能做的隻是儘可能地發揮金子本身的貨幣價值。

如何用金子換錢,這個問題要是問普通人,肯定會茫然一下。

但祁和作為一個已經經曆過一遍家裡破產,想儘辦法典當了一切名畫、古董、珠寶來還錢的人,這一套流程他太熟悉了。

祁和與典當的人都混成朋友了。事實上,祁和有不少兼職還是對方給介紹的,都是些急活兒,忙完就散,但很舍得給錢又來路清白。祁和拿金子去換錢,對方還給了友情價,連手續費都少收了一個點。

這筆錢不足以解決祁和的債務問題,卻足夠祁和安置司徒器,並想辦法走關係給司徒器搞到一個戶口了。

辦事的人口風很嚴,並沒有瞎打聽金子的來源,隻是在祁和模糊透露出,他養母生前有個藏東西以備後患的習慣時,點頭表示,這是正常的,他見識過太多奇奇怪怪的有錢人了,並真誠地祝福了祁和早點想起來還有沒有類似的藏起來的東西,好找出來換錢還錢。

祁和點點頭。他肯定會“想起來”的,畢竟他這一套說辭,本身就是在為以後典當那塊玉佩做鋪墊。

司徒器手上的玉佩,是一塊真正的古董,在大啟都能算是古董的那種古董。據說它的上一任主人是大啟之前朝代裡最有名的名士。

樊夫人花大價錢買了下來,本意是讓司徒器在祁和生辰時送給祁和當禮物,希望祁和也能夠成為海內存名的名士。

萬萬沒想到,名士是當不了了,卻可以靠著這塊玉佩在現代翻身。

玉是好玉,但也是因為真的太好了,祁和反而不敢貿然出手,他連乍然拿出來都不敢,隻打算等等看。一旦成功交易,祁和不僅能夠把養父欠的錢還了,說不定還能從法院手裡贖回他家的一套房子,這樣他和司徒器未來至少不會凍死街頭。

祁和決定自我反省一下,他是不是有點太小瞧司徒器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對方過去紈絝不靠譜的形象過於深刻,還是祁和這個現代人太過傲慢。

“有了錢,接下來你隻需要慢慢適應現代社會就好。”

祁和把他和司徒器的未來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負責去處理司徒器的身份,賺錢,還錢……司徒器負責先像個寶寶,從頭開始適應現代社會。

寶寶成長總需要時間,祁和已經做好了五年起步、八年抗戰,十年也不覺得時間長的心理準備。

但,司徒器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司徒器確實覺得適應現代社會很重要,快速跟上節奏,不讓人發現異常,這些都是幫助祁和的努力之一。但最重要的,司徒器覺得還是應該多賺錢。

一方麵是祁和說他很缺錢,另外一方麵也是司徒器自從陳神醫的事情之後,就覺得缺啥也不能缺錢了。他真的受不了再依靠祁和一次!隻是從哪裡入手才能夠賺到錢,還需要司徒器在快速了解現代社會後,再著手考慮。

祁和哪怕有了金子換的錢,也不敢奢侈地給司徒器買書來了解社會,畢竟書也是很貴的。

但是幸好,祁和大學的圖書館館藏豐富,豐富到了祁和成功用他的圖書證,免費借出來了幫助司徒器了解這個世界所需的一切科普書。雖然是簡體字,但司徒器大多都能結合語境猜出個子醜寅卯,實在是不懂的,祁和還可以幫他。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一直在大學裡行動低調,因為打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祁和,因為身邊多了個捧著嬰幼兒科普讀物的沙雕男朋友,詭異地在學校的論壇上紅了。

當然,主要還是臉好。

祁和與曆史上的公子和是有那麼幾分相似的,準確地說,以前過著養尊處優生活的祁和與公子和基本沒什麼差彆。隻是在上了大學之後,因為晝夜不息、一周七天連軸轉地打工,又得不到什麼好的營養補充、沒時間打理自己,祁和的顏值才下降了那麼幾分。

但降的這幾分,並不影響祁和在彆人眼中是個帥逼的事實。不能否認,祁和會覺得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還是善良的,很有些要歸功於他的臉。

祁和上課的時候會帶上司徒器,打工的時候卻沒有辦法帶著他。

司徒器倒是積極表示了想要參與祁和的種種打工,但祁和卻覺得司徒器連個手機都玩不明白,還是應該先好好學會當個現代人。

他一個人可以養活兩個人!

他可以!

司徒器隻能選擇點頭,但提出了希望能夠在校園裡自由行動的要求,而不是被困在出租屋裡。

祁和有了錢,就以押一付三的方式,在大學附近的老家屬樓租了個一居室的房子。老樓隻有五層高,每天都有拆遷的謠言在街坊鄰居中傳播,但它依舊□□地活著。祁和把司徒器安排在這裡之後,就因為不放心也跟著搬了出來。寢室那邊隻有中午回去,對寢室兄弟的解釋是,他這樣方便接晚上的工作,不用再和舍管大爺鬥智鬥勇。

祁和也不算是撒謊,有了司徒器,他確實更加大膽,接了些淩晨四五點才能回家的工作。

這些晚上的工作司徒器是會陪著祁和一起的,雖然司徒器不懂現代,但他懂武功。他那些神奇的功夫也都跟著他一起穿越了。在古代司徒器就可以一個打十個,在現代更是可怕,當個保鏢綽綽有餘。

但白天工作的時候,祁和實在不想司徒器這麼跟著他苦等。

司徒器則不想一直在家裡待著,他從來都不是個能夠安分待在家裡的人。

最終兩人達成一致,司徒器可以在大學校園裡活動,但不能出去。吃飯也是刷的祁和的卡,在學校最便宜的二食堂解決。

司徒器很喜歡坐在學校的操場上,看體育係的學生進行各種運動與競技。哪怕他有些規則都不算很懂,卻已經天生喜歡上了這種競技類的對抗。並因為獨來獨往的性格和堅決不肯剪去的長發,成為了江大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天,祁和打工回來,難得有點休息時間,他準備手把手教學,幫助司徒器快速成為和他一樣的網絡職粉。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多些參與感,賺點外快。司徒器隻會寫繁體字也不用擔心,有不少這方麵的需求,顯得他像個港澳台同胞粉,還能艸個人設。

司徒器很聽話,他確實想幫著賺錢。

不過,在祁和手把手教學環節結束後,司徒器卻道:“我找到工作了。”

“嗯?”祁和差點以為是自己太累,出現了幻聽,“什麼?什麼工作?”

“有省隊來咱們學校借操場訓練,”司徒器就是這麼自來熟,祁和的學校就是他的學校,他已經叫得很順口了,“這事你知道嗎?”

祁和點點頭,好像有點印象,江大的操場十分先進,是最近才修建的,已經有不少省裡的這個隊那個隊來借場地訓練。

“嗯,有個教練看中我了,想讓我去為咱們省發光發熱。”

“……???”祁和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很不想把傷人的話問出口,但,真的,教練為什麼會看中司徒器?司徒器能參加什麼體育運動,還為省發光發熱?不是,司徒器一個黑戶,省隊怎麼要?

“他還說,會幫我解決戶口問題。”

祁和至今還在幫司徒器跑戶口問題,這件事比他想的要難辦一些,有錢,門路也很重要。

“什麼?”這年頭教練權力都這麼大了嗎?就,霸道教練唄?祁和終於確定了,司徒器怕不是被人當成傻子,遇到騙子了啊:“他有要求你什麼嗎?打錢?轉賬?騙你簽網貸?還是……”

“他給了我不少錢。”司徒器拿出了他才學會操作不久的手機,打開了支x寶,真的多了一筆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至少足夠司徒器這個月夥食開銷的錢出現在了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