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飲(1 / 2)

白文懿五年沒有回國一次,那些處得好的自然第一時間就趕到了。

一走進酒吧,就有眼尖的侍應生看見了馮媛。不愧是頂級酒吧的侍應生,提前得了吩咐,除了最開頭的一句“請兩位隨我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開過口,端得是素質斐然。

隨後侍應生就把二人朝樓上的包廂領,一樓是大廳,也是最嘈雜的所在。能在三樓包下一個大包廂的,其身份定然非富即貴。跟著侍應生上了三樓,把二人領到一處包廂外麵,侍應生就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許是馮媛之前和包廂裡的人打過招呼,她輕輕握住把手,一下就把門打開了。

門內和門外儼然是兩個世界,明亮的燈光和有些微暗的走廊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到門開了,裡麵有人搭腔道。

“馮二和姐到了。”

馮媛在家行二,是以眾人都戲稱其為馮二。不過這也是關係親近的人敢這麼叫,換了外人這麼叫,馮媛一準兒翻臉不認人。不過這麼沒眼色的人也少見,畢竟馮媛也是馮家正經的二小姐。

白文懿在京安豪門的年輕一代中,年紀也算得上比較大的了。而她們這個圈子裡,白文懿也是最大的幾人之一了。

白文懿跟著馮媛進了包廂,順手把門帶上之後,就見馮媛一路小跑衝到剛才那個叫她馮二的人身上。

“蔣四,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被馮媛壓在身下的蔣家四小姐蔣儀嬌笑道。

“好我的二小姐,小的知錯了,快彆撓我癢癢肉了,哈哈哈哈哈.....”

白文懿進來之後順勢就跟在馮媛身後,坐在了那個明顯給她留的位置上。

“姐。”

白文懿年紀最大,其行事作風也完全當得起這句姐。是以白文懿完全不心虛,大大方方應下了。不過平時眾人還是以名字相稱,今日不過是五年未見,都有些激動罷了。

白文懿環視一周,坐在她對麵的俊朗青年便笑道。

“咱們的沈大導演最近躲著家裡呢,聽到你回來,正買機票往回趕呢,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清苑那丫頭被她老爸扔山區曆練去了。”

沈家也是數得上號的頂級豪門之一,偏偏沈子安這個沈家小少爺對繼承家業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心撲到導演事業上,把自家老爺子氣個半死,卻又拿他毫無辦法。要不是聽到白文懿回國的消息,估計這位大導演和家裡還有得耗呢。

至於施清苑,施家大小姐,前一段時間被自家老爹扔到礦裡體驗生活去了。施家祖上是以開礦起家,現在資源日益緊缺,施家也在尋求轉型的機遇,不過也沒有落下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至於剛才開口的俊朗青年,則是京安市市長的大公子於修齊,於家也是開國以來傳下來的少數元勳之一了。不然其祖父當年怎麼會在四十歲的時候坐上京安市長的位子,成了當時京安名副其實的一把手,還是背後的於家出了大力。

現在包廂裡加上白文懿,一共才六人,再把未到的沈星波和施清苑算上,白文懿幾人的圈子攏共也就八人,卻是涵蓋了政軍商三方。

白文懿對著於修齊點點頭,舉起麵前酒杯,對著其他幾人說道。

“五年未見,自罰一杯。”

說完,白文懿很利索地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其他幾人也紛紛舉杯,鬨成一團的馮媛和蔣儀二人也是連忙起身。

幾人飲儘之後,並未給白文懿勸酒。他們都不是因酒誤事之人,自然不會在這裡貪杯。

看著白文懿的神色,馮媛嘻嘻一笑。

“看來這進口的洋酒也難入咱們白大小姐的法眼啊。”

一旁的蔣儀跟著應道:“那是,文懿姐的手藝那自不必提,任它洋酒國酒,都沒你文懿姐的酒夠味兒。”

馮媛哈哈一笑,指著蔣儀道:“你這個三杯倒,就是文懿姐親自釀酒,你也嘗不出味道來。”

白文懿聞言淺笑一聲:“說到這酒,五年前我臨走之前確實埋了幾罐,再過幾日便可以出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