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子也不怎麼厲害啊,和病貓一樣。”
“大膽,你就不怕得罪皇族?”
百裡雪被靈莯的不輕,他還沒受過這麼委屈的事,這人不怕他就算了,還比自己厲害,他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你就不怕因此得罪皇族,讓青山門派被連累嗎?你可是門派的弟子,你如此不忠不義不仁,良心過得去嗎?”
“皇族那麼多皇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麵前說。”
靈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一點也沒給皇子麵子,當著眾人的麵還羞辱著百裡雪。
“你這……不可理喻的家夥!”
百裡雪的臉都氣紅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誰讓你欺辱我舅舅的,他可是皇親國戚,你就不怕日後招惹麻煩嗎?”
“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靈莘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的。”靈莯不屑一顧說著,她對這個不感興趣,如果害怕,就不會動手。
“是靈莘讓你這樣做的!!”
他一臉震驚質問著,他對靈莘的態度很惡劣,說不定靈莘就是為了報複自己,才故意找這人欺辱自己的親人,這女人真夠狠毒的,借刀殺人。
“是又如何。”她巴不得他們誤會,這樣自己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女主的怨恨值。
“那賤人真夠損的,連你這種人都利用,她太饑不擇食了吧。”
百裡雪對靈莯的評價很差,覺得靈莯就是一個老的沒人要的流浪乞丐。
“你彆輕舉妄動,不然,我一不小心手誤,你這舅舅可就沒外甥了。”
靈莯瞥見旁邊的百裡傲月準備搶人,她提前一補說出來,將那人的心思給堵住了。
“你可就一個外甥,就不怕因為你的無意之舉,讓他就變成一個閹人。”
靈莯語氣帶著取笑,司徒沉默和百裡傲月搞在一起,她日後想殺,而百裡雪護著自己的舅舅,百裡雪是主角,有法則加成,想殺起來難上加難。
“你舅舅怎麼了,是他先說要我性命的,對待想殺我之人,我難不成還要給他端茶倒水?”
司徒沉默在旁邊一直瞪著靈莯,她對靈莯咬牙切齒,巴不得吃靈莯的肉,喝靈莯的血,這人毀了自己修為就算了,現在連複活的機會也不給自己。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我與你有什麼仇恨!”
她咆哮嗬斥著靈莯,將旁邊的人給嚇到了。
“我在巫族後山潛心修煉,你闖入我的地盤,占我地盤,毀我修為,還將我打傷,丟棄在野獸穀,你怎麼如此歹毒。”
“你脖子的吊墜,你根本不配擁有!”
“脖子的吊墜?”
靈莯低著頭,將脖子的吊墜取了出來。
繩子是紅繩,紅繩穿插著一顆湛藍色的珠子,珠子裡麵藏著一片葉子,那葉子很微小,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吊墜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一點改變,她不太明白這司徒沉默為何突然提及吊墜。
“你知道些什麼?”
關於吊墜的用處,她還不清楚,不如通過司徒沉默了解一下。
“我憑什麼告訴你!”
靈莯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她掐著司徒沉默的脖子,一臉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