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莯還沒有開口說著,旁邊的謀士君顏緩緩開口,不緊不慢坐在輪椅,讓人推到顯眼的地方,他望著外麵的狼煙,還有受傷的士兵,悲痛難耐。
他腦海浮現出一個局勢,他開始給底下的分析著,讓這場戰役儘早結束。
“派一部分人將出口堵住,將他們逼近林子,每一個出口處,都給我放火燒!”
“占最高處地勢,萬萬不可讓他們提前占據,會對我們不利,另一部分引蛇出洞,將敵國城中留下的那些部下給我引出來,讓他們的城變成一座空城池。”
“找到他們糧草路線,將他們的糧草給我劫獲,用來補充我們軍隊的糧,派人混入城中,散播謠言,讓他們的軍心亂掉,趁亂發兵攻打!”
“將那些敵軍的妻兒拉出去威脅他們,讓他們動搖軍心!”
靈莯在旁邊聽著,一句話也沒說。
君顏這人看起來溫文儒雅,但是一旦觸碰到底線,這人比狼還恐怖。
用兵如神的不是原主,一直都是君顏,這也是君顏為何在原主那有很高的待遇和地位。
“這一戰交給你了,本殿下去休息一會。”
靈莯取下頭盔,手上抱著頭盔離開了這,那些將領一個個目瞪口呆,但也沒過多說什麼,他們都習慣了將軍打著打著人找不到了。
“還有一件事情,不可真傷及那些老弱病殘之人,弱是他們被欺負理由,但強者不屑用弱者真的威脅。”
靈莯臨走之前,給幾個將領說著,她看見那些欺辱婦女的人,心中憤怒不已,當機立斷將那人除掉,殺一儆百,不少部下也不敢動那些歪心思。
“殿下,他們那樣對我們的人,我們為何要善待他們的人。”
一個將領走出來,臉上帶著不滿,語氣很差勁說著。
“如果我們和他們一樣對待,那我們和他們有什麼區彆?畜生和人不是讓彆人幫我們選擇,是我們自己選擇的。”
“厭惡這種人,就更不應該成為這種人,彆再讓我看見你們的部下欺辱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質。”
靈莯說完,便離開了帳篷,多說無益,還是看底下的人最後是怎麼去做的。
……
一個人見靈莯走遠,出聲嘀咕著,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好在場的都可以聽見。
“將軍不是殘暴不仁的人麼,怎麼最近轉了性子一樣,開始婦人之仁,之前這些事情她從來不管的。”
“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呢,反正彆違背她的指令。”
“這一次的戰役,將軍很出色,鼓舞了士氣,武功比以前還高強許多,帶著幾百人對陣敵方兩千多人,她的膽量也大了。”
“將軍的事情,豈是你我可以談論的。”
“閉嘴!一個個沒事乾了嗎?布置的事情搞明白了沒有!這一次如果再放跑他們,我拿你們是問!”君顏抿了抿嘴唇,帶著幾分戾氣嗬斥著周圍的人,這些人乾活不踏實,嘴碎倒是多,他現在倒是想那些老將領了,起碼不會當麵說這些東西。
“君顏謀士,我等這就去辦,還請息怒。”
他們賠笑說著,不敢與這人起爭執,這人是軍中諸葛,也是靈莯殿下護著的人,背後更有勢力,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他們可沒心思得罪這人。
“下去吧。”
他們一並退下,隻剩下君顏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他看著牆上掛著的地勢地圖,繼續考慮著接下來的對策,做什麼事情都得將最差的應對措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