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考慮周全,可是那些大臣並不好處理,女帝的心向著那些說的天花亂墜之人,事情的真相如何,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那個位置如何才可以做的安穩。”
靈莯也不再和安逸多說,安逸考慮到的,她都考慮到了。
“下去,按照本殿下當前的命令去執行,彆讓本殿下失誤。”
她用著不可置疑的語氣命令著,隨後帶著幾個人前往靈泠的府邸。
……
深夜。
靈泠府邸。
她帶著人直接翻牆而入。
“就她了。”
她上去,將匕首擋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被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你是……什麼人……”
“靈泠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端茶倒水的下人,我不知道主子在什麼地方……饒命……”
靈莯將匕首靠近這奴婢,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也不開始含糊其辭。
“說,再什麼都不知道,這匕首可會讓你見血封喉的。”
她一下子被嚇到了,也不敢說謊,事關自己的性命,府邸這麼多人,也不可能抓到是自己說的,當務之急保全自己的性命。
“殿下……殿下在右邊的廂房住著,這幾日在書房和廂房走動,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說!”
“你們殿下最近在乾什麼!”
“你的身份可不是低等的奴婢,你可是她貼身的婢女,說不出個所以然,彆想糊弄!”
靈莯故意壓低聲音,讓對方聽不出自己的聲音,旁邊的幾個人都和靈莯一樣,都是帶著一副凶神惡煞的麵具,幾個人很安分在旁邊放風著。
這奴婢的身上帶著一個令牌,這是靈泠用來區分奴才身份的令牌,上麵的花瓣數量越多,則代表這人越受到靈泠的重視。
麵前這奴才的花瓣是三個,這代表她則是靈泠的親信,哪怕不是親信也是在府邸說得上話的人,這人故意說不知道,肯定是假裝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過我……”
她見這人無動於衷,看向旁邊的假山,便趁著靈莯不注意,鼓起勇氣朝著假山那邊撞去,當著所有人的麵倒下去。
“主子……”
“去看看還有氣沒。”
“主子,還有氣,隻是昏厥了過去。”
“放在醒目的地方,路過的奴才會搭救的。”
“是,主子。”
安逸將人拖到最顯眼的地方。
“主子,靈泠殿下很狡猾,府邸的房屋很多,住的地方也是隔三差五調換著,除了貼身的人,很少有人靈泠住地地方。”
“府邸的房屋很多,一個一個找下去,對我們不利。”
“你有何高見。”
“放火燒,府邸的人第一動作就是去救他們主子所在地方的火,一處一處放火燒,從中聽他們的談論,他們肯定會說出下落的。”
靈莯皺著眉頭,這人出的主意也算可取,但這個辦法是下下策。
“燒死人如何?”
“死了又何妨,殿下若心疼這些人,那殿下很難有更好的出路,婦人之仁最後給自己帶來死無葬身之地。”
安逸不以為然,一點也沒在意那鮮活的命,在他們的眼裡,死也隻是一個歸宿罷了,他們經常在死亡之間遊走,對自己生死看淡,對彆人的生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