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書都套著塑料呢,用紙擦一下就好了,不過你怎麼回事,走路都不認真。”琪琪一臉疑惑看著聰慧,聰慧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之前可是很活躍的,走路都是有說有笑,哪怕一個人也可以手舞足蹈。
“沒什麼,想起不愉快的事而已,然後心情不太好,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書,改天請你喝奶茶,就當賠罪。”
“嗯呢,你還是小心一點,心情不好可以去找人開導一下,彆一個人憋著。”
琪琪說了以後,見聰慧沒什麼過頭的行為,便抱著書本離開了。
聰慧站在原地,望著糖果發呆,這是齊暇最喜歡的零食。
齊暇死之前,她可是見證人。
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活下來,唯一的假設可能便是,那不是齊暇,是一個鳩占鵲巢的人,那人冒名頂替齊暇的身份。
那天。(聰慧的回憶。)
所有人都不知道齊暇的下落,唯獨自己知曉,因為齊暇一直在她的家裡借住,而她家裡隻有自己一個人,多一個人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加上齊暇也不出門。
那一次,她與齊暇的矛盾越來越大,齊暇出門的時候,沒帶一分錢,卡也被凍結,她身無分文,她瞞著自己,用自己的資料幫自己成功負債累累,欠債幾十萬,現在利滾利到幾百萬。
她去對質,兩個人的矛盾衝突很大,齊暇的脾氣在那天也不好,他們動起了手,她一時失手,將齊暇敲暈了過去,準備找東西處理屍體,誰知在自己回來以後,齊暇不見蹤影。
齊暇離開了以後,她因為那些債務,不得不賣掉祖業,也不得不麵對父母無休止的爭吵,那一次,她才發現,她與齊暇從來不是所謂的朋友,隻是一個互相利用都角色。
昨天,他們說齊暇回來了,她並沒有去齊暇的家裡,因為,齊暇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飄蕩。
真正的齊暇,就是一個自私自利,自以為是,一心隻有她自己的人,她哪怕死也不願意放過自己,她對自己的恨意很深,一直纏著自己,這些天精神恍惚也是因為這些。
今天,那個假冒的人來了,她真是可笑啊,幫助一個自私的家夥,還去欺辱其他人,我一點也不喜歡她,可是我不得不靠近,因為我想揭開她的真麵目。
……
齊墨從實驗室走了出來,他走向齊暇的房間門口,他做出來的推測係統顯示,他需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麵。
“媽,有沒有妹妹房間的鑰匙。”齊墨朝著路過的母親要著鑰匙,保姆那邊問過了,沒有鑰匙,鑰匙隻有一把。
“沒有,暇暇不喜歡彆人進去,即使你是她哥哥也不可以,你這個當哥哥的進去做什麼。”
“那等齊暇回來吧。”
“你小子,今天怎麼有時間出來了。”她端來切好的水果,遞給麵前的齊墨。
“遇見瓶頸期了,不知道如何實驗,剛好有一些需要的材料在齊暇的房間裡。”
“媽,她的病怎麼樣了。”
他不經意提起這件事情,齊母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坐在旁邊歎了一口氣。
“還是老樣子,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藥,她可能活不了多久,我們所有人都瞞著她,想讓她彆那麼悲傷。”
齊暇得了一種怪病,活不了多久,具體能活多少,看齊暇的造化,可能今天就沒了,也可能一段時間就沒了,都是說不定的。
“媽,這些藥,你讓齊暇按時吃。”他從懷裡取出來一瓶藥,俊俏的臉上,嘴角帶著幾分涼薄說著,這些都是他的心血。
“齊暇的藥,也應該吃完了,這一次我準備了十五顆,讓她三天吃一顆,按時吃下去,雖是偏方,但也有效果。”
“齊墨,這些藥的成分到底是什麼。”
若不是管用,她一點也不想女兒吃來路不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