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托著靈莯,矯健的步伐走著,很穩,沒有一點搖蕩。
“阿蘭,走快一點。”
夜獨讓那些庸醫治的反而加重病情,若是一開始就用自己的配方便好,也不需要遭受那些痛苦。
阿蘭加快腳步走著。
她不敢有半點猶豫,後麵的大老虎用額頭推著自己走快。
彆院。
“嘭!”
“庸醫,一群庸醫!”
“我兒的情況為什麼嚴重了!!你們這群庸醫,是你們害死我兒子的!”
丞相的怒吼聲傳到院子,不少人的脖子忍不住後縮,低著頭,儘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惹怒在火氣上的丞相。
“丞相大人,令郎的情況,在下已經說過了,他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期,如今已無力回天。
在下之前說過,隻有一成的把握,丞相你也同意了在下的提及。如今這般,是鬨哪樣,堂堂一國丞相,說話一言九鼎,豈會與在下開玩笑,鬨的彼此都過不去麵。”
說話的人是塵封,塵封有隨之當靠山,最近丞相府一日不如一日,大權旁落不少,今日的丞相早已不是往日要風得雨的人。
“塵封,你這老匹夫,老夫信任你,讓你給小兒治病,你卻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謂的竭儘全力救,我兒的情況比之前更嚴重,神誌不清就算了,還開始發瘋咬人!”
院內站了不少人,屋子裡傳來摔花瓶的清脆聲,不少人後退,屋子旁的管家低著頭,也不敢去裡麵勸說。
夜夫人趴在石桌那邊不斷抽泣,旁邊的丫鬟拍著後背安撫著。
“這是誰。”
夜夫人是今日才從娘家回來,得知孩子的情況,痛苦不堪。
“夫人,這是將小少爺從妖族救回來的恩人,恩人身受重傷,隻能依靠背後的靈獸行走。”
管家走上前,臉上帶著幾分認真說著。
“原來是恩公,還不快備茶。”
“夫人,不必了。”靈莯低著頭看向滿臉淚痕的人說著。
婦人穿金戴銀,華麗錦衣,她舉止大雅,帶著幾分文靜。
“不知恩公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可是吃穿不習慣?”
裡麵的丞相大發雷霆,此刻不宜招待客人,她出麵走上前問著。
“夫人,在下有辦法救公子,前幾日在下與丞相言談,卻不想丞相不信在下,今日公子的情況惡化,在下迫不得已便來這。”
“你有辦法救獨兒?”
夫人的眼裡持有幾分懷疑,這麼多神醫都沒有法子,這人能行嗎?
“夫人現在不也沒其他辦法,這些天那些神醫都一一看過了,沒有一個人有辦法將公子起死回生,夫人不忍心公子就這樣離去吧,不如讓在下試一下,趁著公子現在還有一口氣。”
靈莯一口氣說了許多話。
夜獨也是命不該絕,如果夜獨不是男主,夜獨早就死了。
“我去和丞相談談。”
她與丞相沒多少感情,要不是還有這個孩子,她現在早走了。
夫人剛走進屋子,一個花瓶砸碎在她的腳前。
“碰!”
發出刺耳的聲,心嚇了一跳,她忍不住後退一步。
“乾什麼呢!!”
她被嚇的剛緩過神,就對著來人一頓嗬斥。
“夫人!”
丞相大驚失色,沒想到一不小心誤傷了自己的妻子。
“夫人,你沒受傷吧?都是我的錯,我太氣憤了。”
丞相好說歹說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