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跳梁小醜。
怪不得這麼久尋找不到。
原來,人已經離開了。
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弟弟了。
“你哭什麼啊,莫名其妙的,女人真麻煩。”
秋風遞過去手帕,在旁邊陰陽怪氣問著。
他和孟嫿是競爭關係,兩個人從小一起訓練長大的,不過,他們不是朋友,相反,是勁敵。
因為,活下來的機會很少,而他們都不願意放棄。
“你臉色好難看,你怎麼了?該不會沙漠留下後遺症了?你要是有什麼後遺症,趁早給主子說一聲,早一點卷鋪蓋走人,彆在這丟人現眼。”
秋風多此一舉說著,沒有往其他地方想,並不知道他下毒殺害的人裡麵,有他朋友孟嫿的的親人。
“沒什麼,可能受了點風寒。”
“那你可彆死在半路上,不然我們還得耽誤時間。”
秋風嘴巴不依不饒。
見孟嫿上前,他都做好挨打的防備,誰知她看都沒看他一眼。
“哎?怎麼沒打我?”
若是以往,孟嫿早就拳頭伺候,但今天出人意料,她隻是冷著臉離開了。
“堂主,還是彆招惹孟嫿大人了,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我們與主子的距離落下一大半,您還是想一下晚一點怎麼給主子說。”
“主子,我們為何不即日回城,攝政王這樣鬨下去,會讓不少人損失慘重。”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反正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且走且看吧。”
底下的人,心思沒有一個單純的,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打算。
……
靈莯清醒以後,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束縛,周圍有細滑的東西蠕動著。
周圍昏暗,幽靜。
她身上傳來劇痛,讓她吃痛倒吸一口氣。
那女人下手真狠,也不知原主怎麼得罪此人的。
外麵傳來陣陣腳步聲。
她昏倒下去,繼續假裝昏迷,靜觀其變。
門被打開,光線照射了進來,她眯著眼,小心翼翼偷瞄著。
大致了解到。
身上纏的是蛇。
來人帶走麵具,與那女人的麵具大同小異。
“怎麼還沒醒?”
旁邊那人看了一眼靈莯,身上被燙的沒一處可以看,臉徹底被毀容,爛掉了,發膿,氣包。
他的眼裡劃過憐憫,忍不住開口說著。
“大人懲罰的太重了,要不,再等等吧。”
那人眼裡劃過冷漠,麻木不仁說著。
“重什麼,大人交代過,要將所有的刑具在她身上用個遍,眼下一個都沒有用,若是大人知曉,受苦受難的可就變成我倆。”
“拖走,帶下去,不管醒沒醒,直接動刑。”
“哎,知道了。”
“彆手下留情,此人與大人的關係很差,除非你也想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