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出軌以後,不堪受辱,便休了父親,帶著原主居住在此。
為了拿到妖女的身份,她勤學苦練,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委屈。
換一句來說,這地方便是原主母親拿命換來的,裡麵的一磚一瓦都是在原主母親的監督下修建的,就連裡麵的奇珍異寶,也是她費九牛二虎之力拿到的。
“搬出去?姐姐,你我為什麼搬出去,你這地方這麼大,讓我住下能少你塊肉嗎?”
“我的靈韻宮雖然也是宮殿,可到底比不上姐姐這氣派,你與我同父異母的姐妹,父親說過,讓我們互相扶持。”
靈莯無動於衷,對她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句聽得進去。
“離開這,又或者,讓我趕你離開。”
話音未落,靈莯手上多了一把笛子,她作勢要吹,靈嚟一下子緊張起來,下意識賠禮道歉著。
“我開玩笑的,這地方可是姐姐的,我哪敢肖想,我這就帶人離開,還望姐姐不要動怒。”
“玲瓏,快去讓奴仆們準備準備,我們回靈韻宮。”
“遵命。”玲瓏轉過身離開了宮殿,她也被突然冒出的靈莯嚇到了。
“妄想開始,就代表界限逾越。”
“怎麼會呢,我隻是想替姐姐守著宮殿。”
她和顏悅色說著,生怕下一秒靈莯吹了笛子,馬不停蹄收拾著東西。
“知道害怕,還敢鳩占鵲巢,和你那賤人母親真像,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靈莯為了加深這人的怨恨,故意說著。
“姐姐……你這話就有點過頭了……”
靈嚟手停頓片刻,她的母親和父親是真心相愛的,靈莯的母親隻是聯姻,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要說第三者,也應該是靈莯的母親才對。
“我說錯了嗎?要不是我母親,父親能有現在的地位名利嗎?”
“我母親再不堪,那也是夫妻明媒正娶的妻子,哪像姐姐的母親,婚禮那天,新郎不見蹤影,還不五花大綁。”她懟著靈莯,她的底線便是自己的母親,要是彆人,她定抽爛那人的嘴巴。
“妖族的命脈可不單單在妖王的手上,這笛子選主人的時候,怎麼沒選你。”
笛子是妖女身份的象征,是有意識的器靈,選擇的主人除非身死魂滅,不然無法換下一個主人。
“靈莯姐,馬有失蹄的時候,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笛子目前是你的,可不代表以後還是你的,你也彆太張揚,仙門那些老家夥對妖族,尤其是你虎視眈眈。”
“他們有膽子便來,你看我畏懼嗎?”
“也是,你什麼也不怕,更沒有軟肋,誰拿你有辦法。”
靈嚟聲音帶著失落沙啞說著,她背對著靈莯,靈莯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
原本以為聯合仙門的人會將靈莯除掉,沒想到這人命真硬,這都死不了,不僅活著回來,還帶回一個孩子。
妖族皆知,妖族有兩人不可得罪,一為妖王,而為妖女,妖王一怒,屍橫遍野,妖女一怒,百裡之內無生還者。
靈莯的笛子得到母親的真傳,會控製人,也會讓人陷入幻覺之中,自相殘殺,迄今為止,還沒多少人可以活著走出幻境。
要想除掉靈莯,就必須先除掉靈莯手上的笛子,而笛子與靈莯形影不離,更是皆為器靈,以虛幻狀態存在靈莯的意識中。
“姐姐,我都收拾好了,下人那邊我也通知過了。”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句。”
“仙門的人膽敢再來犯,本座讓他們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