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姑倒要看看,這個宮殿到底是怎麼隱沒的?”
於是她又回到了宮殿前,開始倒退著往後走,且她一邊嘴裡數著步子,一邊睜大了眼睛,眨都不眨的望著前方的宮殿越來越遠。
直到退出去三十步之後,她的眼前一晃,當真就這麼沒了。
那座宮殿就在她連眨眼都沒有的時間裡,就這樣消失了。
蕭婷感覺不可思議,眼睛瞪得老大,然後開始徑直往前走,繼續數數,一直數到第三十步,她的手按在最前方,生怕直接碰到了鼻子。
可一直等到她數到三十五還是沒有感覺到前方有什麼東西,她便繼續數,一直到五十都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而是穿透而過,蕭婷知道。
沐管家沒有騙她,的確是這樣子的。
簡直太震撼了,“等王爺回來,本妃一定要找他弄一個陣法來。”
皇宮裡,尉遲心寒和九王爺一同站在那裡,旁邊五公子則跪在地上。
皇帝臉色沉了下來,說道,“這件事,你們追的這麼久,就給朕這麼個說法?”
他一桌禦案,冷眉以對,卻是向著尉遲心寒與五公子的。
“叫朕不得不起疑,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
皇帝是真的生氣了,九王爺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任由他說,尉遲心寒則跟著單膝下跪,說道,“屬下不敢妄言,先前是屬下消息有誤,事實的確如才所報。”
“一年前,你們就跟朕說,江南王有異動,恐欲謀反,如今卻又告訴朕說這一切都是誤會,是你們被彆人誤導了。
如此,豈不是說朕無能,看人不準,識人不明。”
“皇上請恕罪,此事雖然不關乎父王的事,但程雲義確實是父王身邊的第一謀士。
所以此事,江南王府的人也難逃罪責。”
五公子主動攔下所有的事,為尉遲心寒及九王爺他們求情。
“行了,不必多說了。”
“再給你們一個月時間,若查不清楚,那便將程雲義給朕殺了,此事便到此為止。”
皇帝強勢止言,甩袖而去。
尉遲心寒麵上一驚,看向九王爺,這怎麼行呢?
他們追了這麼久,就這麼一條線索,好不容易確定了,皇上如今卻這個態度,那他們以前所做的努力又有什麼意義呢?
禦書房裡的談話最後是不歡而散,九王爺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出了禦書房,尉遲心寒才心急的問道,“阿離,這件事你是怎麼打算的?”
“皇上似乎收到了彆的消息。”
尉遲心寒身為皇帝身邊的明衛首領,又豈是泛泛,從皇帝的出言動語間便知曉了其中有蹊蹺。
九王爺頭也沒回,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既然知曉,又何必多言。”
“晚飯你找彆人吃,本王回府陪王妃。”
說完雲袖輕甩,大步離去,隻留下呆愣的尉遲心寒和後來走過來的五公子。
五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這是在發什麼愣?”
這次南下,五公子與尉遲心寒聯手查探,如今言語隨意了許多。
尉遲心寒回過神來,立刻跳腳,“本公子就這樣被阿離給拋棄了。”
聽尉遲心寒說完,五公子目光閃爍,然後道,“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九王叔要陪自己的王妃吃飯。”
嗯,這很正常!
“正常個屁,用九王妃的話說,王爺是那種重友輕色之人,可如今呢,竟然變得重色輕友了。”尉遲心寒驚的口不擇言。
“你充其量也就算一活人,你是友嗎?走吧你。”
“可是,這劇情有點玄幻啊!”與蕭婷呆的久了,尉遲心寒的嘴裡偶爾也能冒出一些奇怪的詞語。
五公子見他情緒激動,忽然目光望向某處,說道:“昭華公主過來了。”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剛才還要眼前的尉遲公子用幾近光速的輕功,直接幾個閃動就飄沒影了。
而另一邊傳來昭華的聲音,“尉遲心寒,你站住,本公主要你把話說清楚。”
五公子搖了搖頭,“看來隻剩下本公子一個孤家寡人了。”
九王爺回到王府,便詢問了蕭婷今天一天的行程,讓他奇怪的是蕭婷隻看了寶庫之後,便沒有再出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