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熱鬨看,就足夠了。
“有人要看本王的熱鬨,本王就大方點給他們看。”
九王爺從來不是大方之人,尉遲心寒撇嘴,想算計他的人,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次,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來招惹他。
“他們鬨出這場戲,無非是想拖住本王,恐怕是想謀劃些什麼。”
尉遲心寒點頭,“我這就讓底下的人密切注意各方的動向。”尉遲心寒聞言,瞬間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怎麼安排。
“不必。”九王爺卻阻止了他。
“安靜了這麼長時間,本王正愁找不到他們呢,你這一動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九王爺起身,走出書案,負手而立。
尉遲心寒道:“那我吩咐下去,隻監視不行動。”
“什麼都不要做。”九王爺沉思,而後接著說道:“皇城湧入了太多的牛鬼蛇神,是時候讓他們鬨一鬨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都不做?”尉遲心寒心驚,這,會出大亂子的。
“你也該休息一段時間了。”九王爺點頭,“皇上那邊,本王替你去告假。”
尉遲心寒好半晌才緩過來,確定九王爺沒有騙他的意思之後,神情徹底放鬆下來。
伸了個懶腰,回身對著沐管家說道:“沐叔,你家有什麼可愛的小妹妹嗎?”
“恩?”
沐管家不解,他這又唱的哪一出?
“本公子想好好的談場風花雪月。”
“臭小子,滾蛋。”
沐管家抬腳就要踢尉遲心寒,卻被他跳著躲開,而後掀了簾子便離開了。
直到這時,沐管家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王爺,那王妃若是不回來,您打算怎麼辦?”
他是從小看著九王爺長大的,自然知曉他的心思。
九王爺回眸,定定的看著他,道:“沐叔不是說,王妃對本王有情嗎?”
“老奴覺得……”沐管家矮了下身,拱手正準備說什麼,就被打斷。
“如果沐叔的感覺是對的,那王妃一定會回來。”
“老奴是擔心,王妃會不會出什麼事?”
這一點,九王爺倒是沒想過,他眼神一凝,將剛剛蹦噠出去的尉遲公子又喊了回來。
讓他去查蕭婷的下落。
尉遲心寒欲哭無淚,走在外麵與沐叔倒苦水,“我怎麼感覺王爺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哪裡奇怪?”沐叔背負著雙手,慢慢踱步。
“陰晴不定。”尉遲心寒捉摸了半天,說出了這樣四個字。
讓沐管家的腳步一頓,而後才繼續向前走去,但什麼也沒說。
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異樣。
且說,蕭婷白天與丫丫聊了許久,晚上連連做夢。
夢裡亂七八糟的,什麼牛鬼蛇神都跑了出來。
攪得她現在腦袋還疼。
她揉了揉額頭,這時,外界的聲音才傳進耳朵裡。
竟然是敲鑼打鼓的聲音,也不知道有啥好事。
蕭婷左右看了看,她昨晚是隨丫丫一起睡的,此刻早已不見小丫頭的人影,身側的位置早已冰涼,顯然已離開許久。
蕭婷隨意的穿好衣衫,出來並沒有看到婦人和丫丫,她打了水洗漱過後,依舊沒有看到兩人。
於是她起身打算去外麵看看。
正巧這時,婦人推門而入,見到蕭婷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露出勉強的笑意。
神色虛弱,像是生過一場大病似的。
蕭婷眨了眨眼,上前問道:“嬸子可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放在以往,她定然看不出什麼的,可婦人眼裡的鬱結濃的根本化不開。
婦人起初隻道無事,就是沒睡好。
在蕭婷的再三追問下,才道出實情。
丫丫嫁人了。
蕭婷直接傻眼,這是什麼操作?
“丫丫今年不是才八歲嗎?”
八歲,八歲的孩子,嫁人?
這怎麼可能!
八歲能做什麼啊?就是一個小孩子竟然嫁人了?
怎麼聽都覺得匪夷所思,尤其是對於蕭婷這個二十三世紀的人來說。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她還那麼小,誰這麼禽獸不如,竟然要娶她?”
我呸,這種人連禽獸都算不上。
蕭婷急切的問詢事情的經過。
婦人知道她來頭不小,但也不想她惹上麻煩,畢竟對方也不是平頭老百姓。
便架不住蕭婷的一再詢問,再加上本來對這樁婚事,她就十分的氣憤,於是便一五一十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什麼?那丫的不是禽獸不如,而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