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言不發,隻管攻擊。
徐椥他們也做了很多次的演練,預防這種突發事件,第一時間已經有很多人擋在前麵做成人牆,護衛著仁孝帝。
眼看著眾人就要退進皇陵的時候,忽然前方一片空白。
徐椥一驚,回眸望去,就看到所有的禁衛軍不由自主的直接飛向兩邊,而在對麵出現了五個白衣男子。
他們著裝樸素,發絲烏黑,簡簡單單的披在身後,與時下的人裝束不同。
但每一個人都強大到了極致,因為他發現就是其中一人揮手,這些人竟然全部都被扇飛,顯然不是普通人。
“交出仁孝帝,否則你們全都得死!”
當先一人負手而立,揮了揮衣袖,目光儘淡然的掃過徐椥他們。
威脅之意正濃。
“放肆!”
徐椥顧不上什麼,他向前一步,持刀站在最前麵,讓人帶仁孝帝先進皇陵。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廢物而已,也配與我等說話?”
說話的隻是其中一人。
那輕蔑的眼神,無敵的姿態無不彰顯著他的特殊,藐視著世間一切的人類,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
可以主宰這世間所有人的命運。
“你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徐椥很少動怒,他一直都是生持穩重的人,然而此刻卻被這人氣出了一身的火氣。
也顧不得與他們之間的差距,直接持刀淩空一躍,劈了上去。
出手淩厲,氣勢沉凝,顯然用儘了全力。
然而讓他驚異莫名的是,對方隻是輕飄飄的揮了揮手,他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向旁邊的山體撞去。
似乎在他的腰間纏繞著一股怪異的風。
淡淡的束縛,卻將他這麼大的分量直接擄走。
徐椥身後那些禁衛軍,看到他們勇冠無敵的首領,竟然連對方的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就被打成了重傷,他們瞬間眼紅了,也顧不得什麼招式,直接向前衝去。
“殺……”
“殺……”
這五六名禁衛軍似乎為了鼓舞自己的士氣,向前衝去,結果依舊如此。
甚至還不如徐椥。
前方呈現出一大片空地,五名男子一個在前,其他四個並排而立,一起向前邁步。
此刻,護衛在仁孝帝身前的,竟空無一人。
“來人,來人護駕!”
仁孝帝也慌了,他從未有如此絕望的時候。
然而是台上到處都是混戰,所有人都被動的參與進來。
根本無人顧及到他。
天邊的紅日漸漸被籠上了一層血色。
片片白雲開始聚集。
整片天空漸漸的呈現出暗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朕?”
五個男子聞言定住了腳步。
仁孝帝的目光,隻盯在最先出手的那名年輕的男子身上。
他的長相並不出眾,雖與這四人穿著裝束一模一樣,但周身的氣質卻表露出他是上位者。
此刻聽到仁孝帝的話,為首的男子彎了彎唇角,偏頭一笑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隻給出這八個字。
也間接的表明了一件事,他們與仁孝帝無仇無怨,隻是受人之托罷了。
“是誰?是誰想要朕的命?他許給了你們什麼?朕雙倍四倍,不,百倍的給你!”
男子輕輕的搖頭。
“我要的東西隻有她有,而你沒有!”
言下之意,這筆交易不可能成,仁孝帝必須死。
石台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鮮血浸紅了整個石台,戰圈還在向外蔓延,不遠處的喊殺聲已經聲震數裡。
“走好!”
男子輕抬左手,指尖即到光華閃爍,直接射向仁孝帝的心口。
他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仁孝帝想躲,根本不可能在尉遲心寒,在衝過來的途中已經被人攔住。
眼下可不是合縱連橫,稍不注意,都有殞命的可能。
尉遲心寒根本不敢嘗試一路向這邊衝來。
他所選的路線很特彆避開了那些奇怪的人。
但眼下看到仁孝帝生命將歇,他自然顧不得什麼,直接踩過數人的肩膀上,撲了過來。
然而無論他有多麼高的輕功,無論他有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都抵不過對方輕輕的一個揮手。
他再一次意識到與這些人之間的差距。
“皇上……”
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他竟然要骨折。
若是以往尉遲心寒定然能穩住身形,然而此刻周身連一絲的力氣都沒有,隻勉強能喊出兩個字來。
那幾道光華速度奇快,眼看著就要射中仁孝帝的心口,就在這時一把折扇突兀的出現在仁孝帝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