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宿主黃曆說不能走這條路!(1 / 1)

天色昏暗,幾人走在臨水的街道上卻是悠閒不已。 “小妹可是有什麼計劃?”柳茯苓突然開口問道。 雖然剛剛接觸了兩天,可若說自家妹妹是出於善意幫助飛燕大盜她有點不信。柳浮雲怎麼看好像都不是那種樂於助人的人,就今天願意接受白蓮的邀請這件事事都挺讓她驚訝的。 “今晚這一行肯定被不少有心人注意到了,倒是一件好事。”還不待柳浮雲回答,柳茯苓便笑意滿滿地繼續說了下去,“喬家這兩日也不是很好過,母親已經聯係了諸位大掌櫃,要給他們施加一點點壓力。” “兄長不是說母親不打算理會喬家嗎?”柳浮雲挑了挑眉,輕聲問道。 柳茯苓笑意更深。 跟在她身側的橙羽此刻出言道:“夫人仁心寬厚,喬家這麼過分她都沒有聯係葉大人,隻是聯合了一些平日裡與柳家交好的商行打壓...與喬氏公平競爭,真是便宜他們了!” 係統聽到這小聲嘀咕了一句:“她們是不是對仁心寬厚有什麼誤解...” 一直等自家大丫鬟說完,柳茯苓才點了點頭,舉起合著的扇子敲了橙羽一下。 “小橙子倒是知道的倒是不少,消息來源夠廣泛的。” “我的好少爺,這些可都是您親口說的!”橙羽捂著自己被敲到的額頭,很是無辜地說道。 柳茯苓收回了扇子,又道:“好好好,是本少親口說的。說說看,你還知道什麼?” 沉吟片刻,橙羽默默往後蹭了一步,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是少爺您親口跟二小姐說吧,小的不搶您戲份了。” 孺子可教也。 柳茯苓滿意地點了點頭,轉眼再看向柳浮雲時已經是一臉的溫文爾雅,和藹可親。 “母親不與喬家計較,為兄卻是想趁機整整那個喬少爺。看他們找人到處散布柳家與飛燕勾結這一消息也挺累的,為兄找人幫了他們一把,現在幾乎全臨水的人都知道柳家飛燕關係密切了。” “那兄長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柳浮雲說著突然抬起了頭,若有所感地看向斜前方的某處。 “自然是等父親回來以後。”柳茯苓想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唇角勾起格外的開心。 為了抄近道,四人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條略有些偏僻的街。兩側為數不多的商戶早早打了烊,附近沒有住家,除非過路基本上不會有人往這邊走,就連巡邏的官兵都會不由自主地忽略這一片一到夜晚百姓都少路過的地方。沒有燈光人氣,這街更是昏暗。更不要說旁邊一條條狹窄的小巷,向內看去完全是漆黑一片。 又往前走了兩步,夜晚帶有些涼意的微風吹過,紅袖和橙羽幾乎同時皺了皺眉。二人對視一眼,往主子的身邊站了站,戒備起來。 “怎麼了?”柳茯苓見狀停了下來。 “小姐,有血腥味從前方飄過來。”紅袖沉聲說道。 柳浮雲對血腥味很是敏感,在之前就已經隱約嗅到了這個味道。係統那個家夥也已經出言提醒,所以她一點也不詫異。 如果她感覺的不錯,前方右側的那個暗巷內有人! “黑暗中果然便於隱藏很多東西。”柳茯苓感慨了一句,轉回身子看了一眼來時的路。 走在街中時不覺得,現在回頭看去就會發現她們來時走過的地方是多麼的昏暗。 “血腥味是從暗巷裡飄出來的,不用理會直接過去便是。”柳浮雲隨意地說道。 隻有一點點血腥味,她沒有感覺到附近有人埋伏也沒有察覺到絲毫的殺氣或是緊迫感,對於自己的感官直覺她還是比較自信的。 “小妹說的是,不要慌,問題不大。”偽·柳少爺好像真當自己身手了得了,她很是悠閒地搖了搖扇子,同樣無所畏懼。 她們是臨時起意決定步行回府,也是臨時起意決定抄個近道。若是專門設下的埋伏那就太誇張了! 不僅如此,就算這真是針對她們的埋伏,有武藝高強的紅袖和橙羽還有暗處的暗衛在也不用擔心。一般人她們就直接收拾了,比她們還厲害的基本上也不會埋伏,所以說怎麼看都沒必要繞路。 於是乎,滿不在意的兩位主子和小心警惕的兩位侍女就這樣繼續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電子音在柳浮雲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叮——夜晚外出時切不可行至漆黑無人之處。” 看起來這是條安全提示。 柳浮雲沒有理會。 “叮——夜晚外出遇到未知的事切不可因為好奇隨意理會,遠離危險人人有責。” 本來也沒打算湊這個熱鬨。 “叮——就算昏暗的巷子中可能會觸發奇遇或是拾得至寶,也最好不要冒險。” 這就太扯了吧... 一連三條電子音提示讓柳浮雲太陽穴跳了一下。 “能不能安靜一些,我本來也沒打算管閒事。”她語氣生硬地對係統說了一句。 係統也很無奈。“宿主,這是自動提示,不是我說的...” 歎了口氣,柳浮雲未在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叮——夜晚外出切勿為了抄近道行至小路,儘管可能會救下身份神秘之人,將其收為己用。” 這什麼智障係統,直說那那個巷子裡有人等著被救算了。 “那邊那條小巷近一些,不過我們還是走這條大路吧,差不了多少。”柳茯苓指了指右前方的一條巷子,低聲說道。 “好。”柳浮雲點了點頭,十分讚同。 這係統似乎想引誘她拐彎,簡直是想多了。 四人繼續沿街前行。 “叮——!千萬不要走右邊這條小巷!” 隨著這一條提示,那透明的屏幕出現在了柳浮雲的麵前,正中一個巨大的箭頭指向右側狹窄漆黑的暗巷,將她的視線都擋住了不少。 血腥味正是從這巷子內飄出來的。 在係統瑟瑟發抖中,柳浮雲忍著怒火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任憑那遲遲不肯消失的箭頭隨著她前行而移動,箭尖倔強地指著那已經逐漸遠去的巷子。 目的明確到想要忽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