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讓曹瘋子跟我一起,保證能製住她。”宋青衣誌在必得的說道。
“嗯,那就去吧,一切照計劃進行。”
“沒問題。”
說完,宋青衣就跟曹瘋子一道,又回了西院自己的房間。
一進去。
柳氏仍舊是那副被五花大綁的樣子,嘴裡塞著曹瘋子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一團破布,一見到兩人進來,她就害怕的直搖頭,似乎想要為自己開脫。
宋青衣走過去到梳妝台邊,一隻胖乎乎的白瓷瓶拿起,塞子一開,倒出來一粒深褐色的藥丸在掌心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走到柳氏跟前,一把拿掉她嘴裡塞著的那團破布,二話不說的將那粒藥塞進了她的嘴裡,在柳氏想要說話的時候,再一把將破布塞回她的嘴裡,一抬她下巴。
那粒藥,自然的經由她的喉嚨,被咽了下去。
柳氏的喉嚨,很明顯的咽下去的痕跡。
不知道咽下去的是什麼東西,柳氏一雙昏黃老眼裡,一下湧出恐懼的淚水,但這也隻是鱷魚的眼淚,根本不會引起彆人半點的惻隱之心。
以前,她的眼淚在宋青衣麵前,是最管用的東西,能讓宋青衣無條件的服軟。但是現在已經大不同了,宋青衣是死過一次的宋青衣,就算她的眼淚多的能立即把這屋子給淹沒,宋青衣也絕對不會再有一丁點的心軟。可以說,過去的一顆心有多軟弱,如今就有多麼的堅硬。
眼淚無用,柳氏也流不出更多的,隻得繼續恐懼的瞪著她。
這時候,宋青衣才是唇角略微一彎,勾出那麼一個冷峭無情的弧度,好像她天生已不帶感情了:“你也看到了,今天宋青憐給我們都下了迷藥,我們卻安然無恙,因為事先服下了我研製出來的解藥。剛剛給你吃下去的,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解藥呢,在我這裡。”
一聽到解藥,柳氏便“嗚嗚嗚”的想要討要,滿眼可憐的神情。
要是換個人,鐵定就要心軟了。
可宋青衣是親耳聽到柳氏是怎麼跟宋青憐、還有文秀才一起算計自己的。
她是她的親女兒。
可她這個當娘的,卻跟自己的另一個女兒、甚至一個毫無血緣的人,商量如何汙了自己二女兒的清白,天底下有這種當娘的嗎?
宋青衣閉了閉眼睛。
她基本上已經不會在意柳氏怎麼狠毒的對她了:“你聽著,宋青憐還有文秀才,在另外一個地方,也都吃下了這種毒藥。你想救他們,救你自己嗎?”
“嗚嗚嗚!”柳氏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
“嗬,真是礙眼的母女情深。”宋青衣眼角一抹嘲諷的笑意,“想要解藥,很簡單,一會兒你就按照你跟宋青憐計劃中的,出去喊人,該怎麼喊,宋青憐已經教過你了,對不對?你就那麼喊,一個字都不要改。否則的話,你跟你的好女兒,還有你未來的女婿文秀才,得不到解藥,就要一起毒發身亡!”
“嗚嗚嗚!”柳氏又是恐懼萬分的搖頭。
“彆耍什麼心思,有曹瘋子在,我是不怕手裡沾上你們這幾條人命的,更不用說,我有一種藥粉,灑在你們的屍體上,你們的屍骨就會像陽光下的雪一樣,很快就融化的一乾二淨,除了一灘很快就會乾涸的水,什麼都不剩。我隻要對外麵人說,宋青憐跟文秀才通奸,你們三個人被我蘇家發現,連夜跑了,又沒有你們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