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壞!”魏紫半夢半醒的指責。
“昨兒說我臭,今兒說我壞。”胤禛捏住她的臉,白裡透紅的麵頰被擠的嘟了起來,胤禛看著,湊上去咬了一口,道:“爺大度,賞你的。”
魏紫揉了揉眼,抱著胤禛的手也是嗷嗚一口,咬完學著道:“妾身也大度!”
隻輕輕的一口,魏紫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牙印,胤禛給她擦了擦,心裡覺得她嬌氣。
讓人一絲一毫都重不得,可不就是嬌氣。
窗戶被人敲了幾下,蘇培盛在外麵小聲道:“爺,時候差不多了。”
胤禛瞥了一眼,坐起了身,拉了拉魏紫的肚兜,又拉下青紗帳,才讓蘇培盛帶著人進來。
魏紫軟軟躺在床上,一會兒犯困一會兒清醒,見胤禛昨日累成那樣今天又要早起,敬佩了一瞬間。
當個皇子可真不容易啊。
就沒怎麼見胤禛休息過,鐵打的似的。
胤禛穿戴好了,想著魏紫已經醒了,本打算把早膳擺在聽雨軒,和魏紫一起用,說了兩聲見青紗帳裡沒有反應,一探頭,人又睡著了。
“早膳擺在書房。”胤禛改口道,捏了捏魏紫的鼻子,將帳幔掩上了。
今日是太子解除禁閉之後第一次參加早朝。
他得早些去。
......
......
“福晉......”秋棠麵色有些蒼白的跪在福晉麵前,身上
穿的是布衣,頭上隻有一根銀釵,與昨晚判若兩人。
福晉由秋棠跪著,目光飄向遠方,一夜未睡的鈍痛在腦內橫行,她卻未表現出一絲一毫。
“昨夜之事,誰都沒能料到。”良久福晉開了口,語氣平平穩穩,不柔和也不嚴厲:“隻是,蘇培盛傳信之前,我便已經跟爺提了讓你伺候的事,看起來......”
秋棠被她的話吊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偏偏又不敢瞧起來過於急切的模樣,眼眶都快紅了。
“爺不是要答應的模樣。”福晉話音剛落,秋棠的身形便有些搖搖欲墜。
難堪和恐慌席卷了全身,秋棠彎下腰,匍匐了下來,說話的聲音勉強不打顫:“奴婢蒲柳之姿,低賤之身,不配伺候貝勒爺。”
福晉很是溫柔的笑了笑:“傻姑娘,說什麼呢。爺隻是昨兒心情不好罷了,過些日子,我再與他說便是,你安心等著,什麼事兒都彆做,回頭讓飛雲撥個小丫鬟供你使。左右在正院裡,不用擔心彆的。”
秋棠略帶哽咽的磕頭謝道:“奴婢謝過福晉,福晉恩情,奴婢永世難忘。”
“唉,下去吧。”福晉精神不濟,揮揮手打發了她。
秋棠回去後不久,飛雲便帶著幾個小丫鬟來了。
“這幾個都是新來的丫頭,乖巧伶俐,做事勤快,哪個我都覺得好,實在選不出來,不如你挑一個。”
秋棠目光掃過幾個小丫頭,唇邊笑意溫婉,聲音略帶疑惑:“那日我見過的那個小丫鬟似乎不在?”
“你是說雪薇?”飛雲擺擺手,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她粗心大意的,沒這幾個機靈。”
“這樣啊......”秋棠沒有再提雪薇,點了個長臉的小丫鬟留了下來。
......
天兒真正的冷了,衣裳越加越厚,魏紫在屋子裡還好,一旦出去必定會被裹成個球。
魏紫不覺得冷是一回事,另一方麵是她最近有些不大舒服。
“如煙。”魏紫歎了口氣,道:“幫我換身中衣吧。”
如煙耳尖一紅,不好意思的問:“格格可是又......”
魏紫點了點頭。
最近幾日她總是覺得胸口漲漲的,這才發現之前的肚兜都小了些。聽雨軒都是小姑娘,沒個知道事兒的,請了大夫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果不其然,昨兒早上肚兜便
被弄濕了,這會兒剛沐浴完,誰知道衣服又被弄濕了。
魏紫實在是覺得累,換身衣服太麻煩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她如今都像吃竹子的食鐵獸了!
如煙取來了乾淨衣服,在準備給魏紫換之前,猶猶豫豫道:“格格......奴婢聽說,太多的話,可以......可以擠一些出來的。”
魏紫眼睛一亮,手一伸就要解衣服,如煙忙攔住她,“格格不可隨意弄,這都是有講究的。奴婢......奴婢明兒去正院向福晉通稟一聲,請個會手法的。”
魏紫癟嘴:“那今日豈不是還得漲著。”
如煙心疼的安慰她,“格格忍忍吧,今兒太晚了,大門全落了鎖,人都出不去。”
魏紫點點頭,眉心又蹙起來,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說的模樣。
如煙沒法,隻能收拾的動作更輕些。
將炭盆挪的近些,如煙才敢解開魏紫的衣裳,待到肚兜都脫了下來,忙給魏紫披上襖子,用熱水濕了帕子,輕輕的擦拭起來。
擦著擦著,臉又紅了。
格格的身段可真好,最近......更好了些。
竟真有女子這兒是粉的,明明她們都是褐色的。
整張臉都要燒起來的如煙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隻念著天冷,動作快些,彆凍到了格格。
“這是在做什麼?”胤禛挑著簾子,麵色有些發青。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
我在慢慢修前麵的,都是寫小變動,問題不大。
ps,我之前在b站,偶然間看到一個視頻才知道真有男孩子,上半身那個是粉的!粉的!
最近在看一個韓團的綜藝,了解了一下,裡麵有個男孩子很白,然後看到一個視頻,他也是粉的!!
真是男色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