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1 / 2)

魏紫[清穿] 唇齒留香 9631 字 5個月前

魏紫又在鬨脾氣。

為何用又字?

話還要從胤禛幫了魏紫的第二日說起。

前一日夜裡那般幫了魏紫,胤禛懷著說不清的心緒吩咐了管理庶務的兩位嬤嬤,讓她們找個身家清白的、會手法的婦人來。

當日下午,聽雨軒裡就來了個乾練精神的秦嬤嬤。

秦嬤嬤早先也是宮裡人,伺候的主子去了之後就被放了出來,如今又被張嬤嬤請來伺候魏紫。

魏紫剛見秦嬤嬤時,心裡開心的緊,可當秦嬤嬤上了手,她就瞬間不開心了。

這所謂的手法也忒粗糙了些,東西是擠出來了,不漲了,卻腫了。

秦嬤嬤再要幫她,魏紫就不樂意了。

連帶著以前覺得慈眉善目的長相也變得陰險了起來。

秦嬤嬤無法,隻得退下了。

魏紫憋著一口氣,胤禛剛到就眼淚汪汪的盯著他,嘴撅的都能掛油壺了。

那目光,仿佛在看什麼負心漢、薄情郎。

“這是怎麼了?”胤禛捏了捏那撅起來的雙唇,聲音低低的,帶了些笑意。

這屋裡沒旁人,伺候的都沒進來,魏紫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刷的一下解開了衣服,將肚兜向一邊扯去。

那白皙上的紅腫痕跡十分明顯,胤禛隻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俊朗眉宇間閃過擔憂,“怎麼弄的?”

“爺還問......”魏紫幽怨的看著它,緩緩攏起衣服,杏眼腫成了核桃,指責道:“都是爺找來的人,妾身滿心歡喜的,竟然是這樣的。”

胤禛也沒想到,素來深沉的雙眸都茫然了一下,不知為何,竟有些氣短,“秦嬤嬤是宮中老人,她所如此,想來所謂手法都是如此。”

魏紫頓時更傷心了,什麼嬤嬤還比不上胤禛。

等等......

魏紫抬眼,眼睛撲閃撲閃的,殘餘哭腔使得聲音軟綿綿的:“爺就不那樣。”

胤禛臉一僵,他那可不是手法,旋即輕聲斥道:“胡說什麼,叫人聽見不像樣。”

魏紫顧不得哭了,她還有大事要圖謀,輕輕一聲歎,轉過頭,托著下巴,一下一下的翻起書頁來。

本以為魏紫要哭了,沒成想一滴淚未留,胤禛詫異了瞬,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沒過多會兒,秦嬤嬤又來了。

她得了四貝

勒的令,為魏格格排憂解難,雖然魏格格年輕又嬌嫩,絲毫苦都受不得,秦嬤嬤也不在意,來個三次能讓魏格格點一回頭,這差事都算她辦的不錯。

沒成想四貝勒本人也在。

“給貝勒爺請安。”

胤禛看著秦嬤嬤,不自覺想起魏紫身上的痕跡來,心裡有些不自在,雖然秦嬤嬤是個女人,但他仍有種被冒犯的感覺,隻淡淡道:“起吧。”

秦嬤嬤這還是第一次見胤禛,但早前便常聽說四貝勒為人冷肅嚴厲,倒也沒察覺出彆的,起身又看向魏紫,問道:“不知魏格格這會兒可漲了?”

應當是漲的,胤禛想著,剛才匆匆一瞥,能瞧見肚兜已經有些被打濕了。

既然漲,就得處理。

胤禛有些不舒坦。

魏紫合上書,輕聲道:“多謝秦嬤嬤好意,這會兒還好。”

秦嬤嬤一臉了然,順著說:“那奴婢先退下,一會兒格格需要了,奴婢再來。”

魏紫點點頭,彎著眼睛笑起來,紅紅腫腫的眼皮也跟著開心起來,竟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等到秦嬤嬤一離開,魏紫又抓著衣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胤禛聽著,不為所動。

之前沒辦法,幫上一幫是閨房之樂,如今秦嬤嬤人都來了,再讓他弄,實在不像話。

晚膳直接擺在了聽雨軒,胤禛拂了拂衣袖向堂屋走,身後卻有人道:“爺,妾身走不得路,還請爺自個兒用膳吧。”

胤禛轉身看她,見她靠在那裡,上身僵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胸前有匕首。

魏紫無辜的回望回去。

誰知胤禛忽然扯唇笑了下,走過來將魏紫橫抱起來,不顧魏紫驚呼,將人抱到堂屋圓桌才將人放下。

不是走不得路嗎,不用你走便是。

布菜的蘇培盛和如煙默默縮小了存在感,候在一旁,等主子什麼時候正經用膳了什麼時候再上前。

魏紫鼓了鼓臉頰,到底是先被滿桌好菜吸引了目光,大事兒一邊放,先吃飯才是緊急事兒。

她一抬眼,如煙便知道這是饞了,立刻上前布菜。

胤禛笑了下,也拿起了筷子。

說是晚膳其實也才下午兩三點,用了膳,胤禛便先離開了,他書房裡還有事兒。

魏紫抱著肚子挺了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把

胤禛放走了,懵了片刻,對如煙說:“我要睡了,誰都不見。”

如煙應下,還有些奇怪,怎麼忽然就說了誰都不見,平日裡都沒說過這話。

直到秦嬤嬤又來了,如煙才明白自家格格所說的誰都不見的誰指的是哪個。

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

......

李側福晉站在院中,夕陽的餘暉的撒在她身上,為窈窕身影鍍上一層金光。

弘昀已經搬去了前院,西苑裡少了許多歡鬨聲,依勒佳正在陪弘時玩兒,倒是讓李側福晉有了些許功夫賞景。

一件厚實披風搭在了李側福晉肩膀上,李側福晉側首,見是珍嬤嬤,微微笑了笑。

珍嬤嬤不禁勸道:“側福晉,天兒冷,您若是想賞景,不若移步到廊下,避避風。”

天色美是美,可刮在人身上的風半點不做假。

“已經賞完了。”李側福晉笑道:“我進去便是。”

珍嬤嬤含笑點了點頭,陪著李側福晉進了堂屋。

堂屋裡已經燃起了上好的銀絲碳,配著地龍,整間屋子都暖烘烘的。

“下個月便是鈕祜祿格格的生辰,側福晉準備送些什麼?”趁著李側福晉有閒空兒,珍嬤嬤問道。

李側福晉漫不經心道:“隨意送些頭麵便是。”

她向來不會親自去賀壽,能送禮物去已然是給足了臉麵。

“是。”珍嬤嬤也知道,隻是順嘴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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