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點了點頭,悶頭吃飯,可是隨即便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難以置信的看向阮雅,“為什麼?”
阮雅搖了搖頭,麵上滿是哀傷痛苦,“我也不想的,這是你逼我的,都怪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如當初承諾過我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何飛張了張嘴,沒有再說出任何話來,隻剩下一個無比複雜的笑容。
阮雅看不懂,也不想看懂。她打翻了桌子上的食物,“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就不能聽話一點呢?”
她吼叫著轉身,一揚手,一團火焰出現在了何飛的眼前,何飛的瞳孔驟然縮緊。
一瞬間,他想起了慕容淵屍體上被火焰灼燒的傷口。
火焰打在身上,他隻感覺心都涼了。
阮雅流著眼淚走了出去,要說和他們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她甚至想好了她掌權之後要如何安置他們。
可他們為什麼就那麼不聽話,非要和她作對呢?慕容淵也是,何飛也是,紀東也是,明明當初都那麼喜歡她,為什麼不能為她讓步?
對了,紀東跑了,不過沒關係,不過是一個土係的異能者,她現在已經可以不把那些單係的異能者放在眼裡了,這感覺真好。
還有阮國……
阮國雖說是名義上的掌權者,卻隻是因為在末世初期提供了食物和庇護所,手裡有著持槍的武力。
可阮國畢竟是普通人,隨著異能的進化早就有名無實了,正是他有慕容淵這麼一個女婿,這才長時間的坐在那個位置上。
現在,隨著慕容淵的身死,何飛的嫌疑,紀東的叛逃,基地裡人心惶惶,阮國也壓不住了。
最後是阮雅站出來安撫眾人,還展露了自己新得到的異能,韓平越也站在阮雅身邊提議基地易主,畢竟阮國年紀大了,力不從心。
阮雅在基地的名聲確實好,很快,基地就被阮雅抓在手裡,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阮國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被自己的女兒親手拉下來的。
他雖然沒什麼實權,但到底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那麼多年。慕容淵又對他一向尊敬有加,他除了在大事上做不了主活得還是很快活的,猛然之下,他接受不了這個落差。
他去找阮雅理論,可他發現隨著知道阮雅的異能等級之後,他就先氣弱了幾分。
阮雅坐在上首,撫摸著懷中一臉憧憬看著她的少年的肌膚,漫不經心的道:“爸爸,其實當初你是知道妹妹被我關進地下室的吧,你為什麼沒有回去救她呢?”
被自己這麼多年極力忘記的事實擊中,阮國終於有些慌亂了起來,“你…你在說些什麼?你不是說看到你妹妹親眼被喪屍襲擊了我們才跑的嗎?”
“嗬!”阮雅嗤笑一聲,“爸爸,人都死了,裝給誰看呢?”
這麼多年被自己壓在心裡怕被慕容淵知道的秘密就那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阮雅隻覺得暗爽。
阮國感覺自己被嘲諷了,張了張嘴卻又覺得無力反駁。
“爸爸,你當初都能拋棄妹妹,若是如今出了事情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拋棄我?所以”阮雅握緊了拳頭,勾唇一笑,“權利,還是握在我自己的手裡才能讓人放心。”
阮國垂著腦袋離開了,麵上滿是淒苦複雜。
阮雅卻在身後笑了起來,把自己懷中的少年推到床上,“小弟弟,可要讓姐姐舒服啊!”
阮雅為了掌控基地的勢力打亂了所有的勢力分布,重新編排,一時間基地迎來了大洗牌。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阮雅揉了揉肩膀,又躺回了溫柔鄉。怪不得當初慕容淵總是那麼忙,可她依舊乾得起勁,興奮異常,這就是權利的魅力。
若是當初,她能活得這麼自在奢靡嗎?
她隻能為了獲得所有人都喜愛而假裝純潔善良美好,裝得自己都要信了。
可如今,美酒,美食,美男,隻要她招招手就有人給送上來。
韓平越進門看到躺在少年懷中的阮雅不悅的皺眉,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姐姐,是時候該給慕容哥報仇了,基地裡擁護慕容哥的人不少,是時候該給他們說法了,否則又要鬨起來了。”
阮雅點了點頭,享受著少年在她身上作亂的手。
“這個簡單,把傅良雪他們拉出去處刑就好,我看他們兩個在監獄裡住得也太開心了點。”
“可傅良雪畢竟是能三招打敗慕容哥的人。”韓平越皺著眉頭思索,“不好辦啊!”
“怕什麼?既然不吃我們送去的食物那就放毒氣,異能者無論有多少種異能都擋不過毒物的侵襲,隻要留一口氣讓我到時候親手為慕容淵報仇就行。”
說完,阮雅朝韓平越伸了伸手,“說起來,我們兩個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了。”
韓平越撅了撅嘴,“姐姐太過貪得無厭了,我還是先做姐姐安排的事情吧,反正姐姐也不缺人陪。”
韓平越說完就轉身走了,阮雅笑笑道:“小醋壇子。”
處刑台邊,人頭攢動,今天聚集的異能者格外的多。傅良雪和紀鳴辰被綁在柱子上,看起來要死不活的。
阮雅也站在處刑台上慷慨激昂的陳述著傅良雪的種種罪行。
“傅良雪為了得到我們基地不惜殺害了我的愛人慕容淵,紀鳴辰夥同外人坐下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簡直是令人發指。
阿淵是多好的隊長啊,當初一步步的帶領我們開創出這個基地,讓我們有了豐衣足食的安全優渥的生活。
可這一切,都被這兩個人的自私毀掉了。”阮雅揚起了刀子,“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我就要在這裡,在大家麵前,為我們的英雄,慕容淵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