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喜歡他喜歡到關小黑屋的程度,他心裡有一種隱秘的欣喜。
傅良雪以前也是喜歡我的,他之前隻是和他一樣口是心非。
他此刻特彆想相信這一點,所以他決定相信這一點,這相信,比任何時候都堅決。
這天,紀鳴辰在傅良雪的耳邊說了很多話,傅良雪的麵頰比玫瑰還要鮮美。
幾年後,紀鳴辰第N次戴上腳拷,傅良雪簡直沒脾氣。
“你這麼關在家裡不運動,身體會壞掉的,我們出去走一圈啊!”傅良雪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胡說,我每天晚上都在運動,你還說受不了了,該運動的是你。”紀鳴辰說得理直氣壯,“你不愛我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喜歡我到把我關起來不讓其他人看見的你了。”
傅良雪被他說得臉紅,又看紀鳴辰抱著腳拷拚命堵住鎖口的手,感到一陣心累,隻能祭出殺手鐧,“我們去公司,今天放假,你不是喜歡那裡的落地窗嗎?”
紀鳴辰眼睛一亮,拉著傅良雪就往出走,“那還等什麼,走啊。”
傅良雪:嗯,嗯?腳鏈什麼時候被解開的?
幾十年後,傅良雪躺在病床上,聽著紀鳴辰跟他講他們的一世又一世,最後,紀鳴辰問他:“你說你當初當戰神的時候,是不是也喜歡我?”
傅良雪對此倒是接受良好,他點了點頭,“自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你就是不同的,以前,我可沒對任何人動過心,更何況是你那種名聲的。若是真如你所說,我那時候不止是暗戀你,估計是愛慘了你。”
要不然怎麼會受了重創,失去記憶,還能對這人心動不已。
紀鳴辰不再假哭了,而是笑得兩眼眯眯,“那你可要記得,我喜歡你,你可彆再沒安全感的把我關進小黑屋了。”
“後來死活不從小黑屋裡出來的人是誰啊!”傅良雪一提到這個就忍不住生氣。
他當初為了把紀鳴辰從屋子裡拉出來簡直是費心費力,最重要的是還沒有成功。
紀鳴辰假裝沒聽見他的話,他絕對不會承認後來是宅爽了,不想出門了。
他笑了笑,親了親他的額頭,“忘記也沒關係,我總會告訴你的。”
“我喜歡你。”
陽光下皮膚白皙柔嫩,麵容極像傅良雪的少年麵頰染上一層鮮嫩的粉色,比他手裡拿著的情書還要粉嫩。
周圍的學生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嘻嘻哈哈的起著哄。
一睜眼就被表白的紀鳴辰一臉懵逼,低頭仿佛在考慮的快速查看記憶。
拒絕是一定要拒絕的,雖然很像,眼前的人卻並不是他家傅良雪,他就是看看以哪種方式拒絕才顯得合理。
這一看,紀鳴辰的心裡一陣慶幸,要是晚來一會兒,自己就是彆人家的男朋友了。
這是一個對於同性戀相當寬容的世界,男男,男女,女女都是社會裡的普遍現象。
原主是一個學霸,家境一般,一直努力學習,穩居學校第一的寶座。
高三分班的時候,正好和眼前的少年,也就是傅良雨分到一個班級,傅良雨把自己之前遺失的校牌還給了自己,還說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
原主不明所以,問他他是怎麼救他的,然後傅良雨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原主一開始沒當回事,後來傅良雨就開始追求他,給他獻殷勤,送禮物,還送他回家,原主才知道傅良雨家有錢有勢,而且還是家中獨子。
原主心裡世故,琢磨和他在一起就能少奮鬥二十年,再加上傅良雨長很可愛,好拿捏,想著等以後結婚了自己掌權了自己在外麵就算養幾個小的也好,有錢人不都這麼乾?
於是他倒是坦然接受,事情就發展到了今天的告白。
“我一直拿你當朋友。”紀鳴辰搖了搖頭,委婉的表示拒絕。
“為什麼?”少年似乎受到了打擊,滿臉的不可置信,“你騙人,你喜歡我的對不對,要不然也不會對我做那種事情?”
紀鳴辰皺了皺眉頭,滿臉不解,“哪種事?我不記得有做過什麼讓你誤會的舉動。”
“就你救我那天,你……”說到這裡,少年紅了臉,滿是扭捏。
紀鳴辰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你總說我救了你,我說我不記得,一問你你就吞吞吐吐的,我到底在什麼時候,在哪裡,怎麼救了你?”
傅良雨似乎被逼急了,臉上雖然嬌羞一片,還是鼓足勇氣的說了,“就開學之前的晚上,在附近公園,我不小心掉入人工湖。你跳下去救了我,還嘴對嘴的給我度氣,你的校牌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那人不是我,我的胸牌開學之前就丟了,可能就丟在那裡恰巧被你找到了。”紀鳴辰開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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