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誤會,這隻是例行詢問,誰都會問的。”警察安撫道,“那在那期間你有沒有看到刁俊捷進入休息室,或者是比較可疑的人員?”
“我沒見過,不過那個時候正在籌備中,我一直在後台忙,你要是想知道誰進去了,那裡不是有攝像頭嗎?”紀鳴辰提議道。
警察一時無語,最後還是說道,“休息室裡沒有攝像頭,走廊裡的攝像頭數量少,位置也不對,死角很多……”
因為在那個時間段紀鳴辰和傅良雪一直在一起,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因此很快就結束了筆錄,但是司徒月就成了重點的懷疑對象了。
畢竟之前他和刁俊捷之間的矛盾在網上鬨得很大。
再加上之前刁俊捷說的司徒月花錢讓餘虎下藥對付他,之後為了防止餘虎事後說出來直接殺人滅口的言論,如今刁俊捷又死了,司徒月頓時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刁俊捷的死幾乎是瞬間就把刁俊捷洗白成了被前經紀人殘害的無辜者。
也不知道刁俊捷要是知道會不會感到欣慰。
洗白其實很簡單,死一死就行了嘛,整個社會都對死者很寬容的,畢竟死者為大嘛!
甚至還出現了不少刁俊捷的粉絲在網上擁護刁俊捷,強烈要求嚴懲司徒月,還刁俊捷一個“清白”,為刁俊捷主持公道,伸張正義。
不過喊得再大聲警察辦案還是需要證據的,因為警方證據不足,司徒月還是很快被放了回去。
傅良雪這次可真的著實需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躺在床上有些心神不寧的。
這兩天都是如此。
紀鳴辰歎了口氣,還是說道:“那天那個信紙的事情,你還是不打算跟我說嗎?那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
一提到這個,傅良雪的臉色變了,支支吾吾的說道:“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彆管了。”
紀鳴辰伸手把傅良雪拉起來,直視他的眼睛,“你真的要我彆管嗎?這兩天你這個樣子我能不管你嗎?”
傅良雪抿了抿嘴,低下頭,避開了紀鳴辰的目光。
紀鳴辰歎了口氣,聲音柔和了下來,“良雪,我喜歡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
紀鳴辰突如其來的告白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傅良雪的心裡也忍不住泛起了甜蜜的浪花。
雖說他的心裡有猜測,可是那和聽紀鳴辰親口說出來到底是不同的。
他是不是喜歡紀鳴辰,那還需要問嗎?
他當然喜歡。
隻是……
“我喜歡你,可是,你如果知道真相,就不會再喜歡我了。”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紀鳴辰拉住傅良雪的手,“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喜歡你了,你以為我的喜歡是那麼膚淺的嗎?我可以發誓,如果我真的不喜歡你了,我就讓你用劍刺入我的胸膛。”
紀鳴辰把傅良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傅良雪可以感受到紀鳴辰的心臟在有力的跳動,仿佛一下一下跳到了自己的心裡,他聽到紀鳴辰說,“相信我好嗎?”
傅良雪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腦袋,最後破罐子破摔道:“彆說這些有的沒的,當小爺我像小姑娘一樣甜言蜜語的哄兩句就行了?還發誓?還劍刺胸膛?肉麻不肉麻,電視劇都不敢照你這麼說。”
“不就是想讓我告訴你嘛,告訴就告訴,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大不了……”說到這裡,傅良雪沒有再說話,回身去翻那張信紙。
紀鳴辰暗笑,這不就是甜言蜜語哄兩句就行了?
但是一看到信紙,紀鳴辰就笑不出來了。
信紙上的第一行字就是“親愛的雪,喜歡你已經123天了,今天我終於鼓起了勇氣想要向你表白。”
明顯的表白信的開頭。
紀鳴辰看了眼傅良雪,傅良雪則是把臉撇到了一邊。
紀鳴辰:……
掛不得不讓他看,在他還沒來的時候拈花惹草了。
真是欠收拾。
可是越往下看越是不對。
略過了一段略顯囉嗦肉麻的描述自己心情的話語,紀鳴辰繼續往下讀,
“我知道最後的人選一定會在閔維,刁俊捷和你我之間產生的。但是我前天偷聽到了司徒月和彆人的談話,她似乎是想要把你淘汰,不過你不用擔心,為了你,我會主動退出的,那樣你就有機會了,畢竟,我這麼的愛你啊!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告白。
一直暗戀你的甘敦。”
可是,話語到這裡並沒有結束。
後麵的一句話似乎
是後加上的,筆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後麵的那句話才讓人心悸。
“風好冷,地好硬,都沒有你的心冷,你的心硬。是你害死了我,我恨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在地獄等你。”
“怎麼了,這是因愛生恨了?”紀鳴辰甩了甩信紙,他不懂,就這,值得傅良雪這樣嗎?
傅良雪卻緩緩地抬起來頭,看向紀鳴辰,一字一句緩慢道,“他死了。”
紀鳴辰甩信紙的動作頓住了,他有些驚訝,“你殺了他?”
傅良雪聽到這話,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紀鳴辰更驚訝了,“在我還沒來的時候,你為我保衛節操保衛到這種程度?你還彆說,我還真的……得誇誇你,為夫很是欣慰,繼續努力,幫為夫把綠帽子扼殺在搖籃裡。”
傅良雪:……
他在說正經事呢!
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更不要把他形容成為不知道在哪裡的夫守節的貞潔烈女,這都什麼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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