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陘,又過來看你哥呀,你最近是不是跑的有點勤?你以前有這麼粘著你哥?”警察局的警察看到烏陘,自然的和他打著招呼,語氣中不乏調侃。
烏陘是學醫的,準確一點來說是法醫專業,這和他的家境脫不了關係,他父親是警察,母親是一名法醫,因此對他們兄弟的教育定位也很準確。
之前他在學校實習期間,經過他哥哥安排,他就是在這裡實習的,他哥自然是有能夠好好照顧他的意思,畢竟有關係還是得利用的。
烏陘本人是一個話嘮,為人也很是隨和,不拘小節,因此雖說是走了關係,不過他和這裡的人的關係倒是處得都不錯。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哥哥這兩天辦案如此辛苦,我就不能慰勞慰勞他一下呀!我可是世紀好弟弟!”
烏陘為了證明他說的話還特意拿起了手中的袋子拍了拍,“這可是我一大早就起來,親手做的桂花糕,我哥肯定會喜歡的,到時候凶手不一抓就抓到了。”
“喲,這給你厲害的,你也就隻會做你家晉影帝愛吃的桂花糕了。”那人和烏陘的關係也很是不錯,因此也知道烏陘是晉星文粉絲的事情,畢竟烏陘到處說……
說完,那人還感歎了一句:“要是吃點桂花糕就能破案了,那我們警察可就清閒了。”
“我哥在哪裡?”烏陘問道。
“在辦公室整理案子呢,這件事情影響很大,我們這邊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隊長更是如此。”
烏陘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就徑直的往烏哲的辦公室裡走去。
辦公室裡,烏哲正在整理案子,電腦上還播放著監控視頻。
烏陘徑直走了進去,把手裡的甜點往桌子上一放,探出頭看了看電腦屏幕,隨口問道,“案子調查的怎麼樣?凶手調查出來了嗎?”
聽到烏陘的話,烏哲條件反射的關上電腦,然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呀,最近是怎麼了?怎麼對這個案子這麼關心?”
“我現在不是在做傅良雪的助理嗎?這件事情不是影響到我的老板了嗎?我當然是希望凶手儘快查出來然後我好儘快的恢複工作呀?”
“什麼工作?簡直就是胡鬨。”
烏
哲皺起了眉頭,隨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道:“烏陘,你差不多該玩夠了吧?你現在已經是個大人了,不能這麼胡鬨下去了,追星要適可而止。
你知不知道美國破格錄取你的那家醫院,在世界上來說都是頂級的,隻要你去了,前途自然一片光明,你不應該放棄這個機會的,你知不知道這些天咱們爸媽為你操了多少的心?”
聽到這話,烏陘的眼神暗了下去,隨機抬頭一笑,“我以前也沒有胡鬨過呀,你就當做是遲來的叛逆期吧!”
說完,烏陘強行扭轉了話題,“不說這個了,我心裡有數,倒是你這邊,害死刁俊捷的人找到了嗎?這都多長時間了?你的能力下降了啊!”
烏哲搖了搖頭,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弟弟有一天會這麼犟,“嫌疑人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如今缺少的就是證據,不過也就是時間問題了。雖說你是我弟弟,但是調查細節是不能告訴你的。”
烏哲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上次要不是烏陘在這裡的時候恰巧看到視頻被發過來,他又不知真相的點開了,他弟弟也就不會知道的。
雖說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嘴碎了點吧,但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但是說到底,這是規矩。
“凶手是司徒月吧?”烏陘卻直接開口說道,一攤手,“這麼明顯,有必要瞞得跟什麼似的嗎?”
烏哲敲了敲桌子,“你猜的吧。”
“什麼叫做我猜的呀?”烏陘不滿了,“首先,司徒月具有足夠的作案動機,刁俊捷和司徒月之前在網上互相指責的矛盾,如今可以說是人儘皆知。”
“可是娛樂圈中這種事情多了,也沒誰能上升到要殺人的程度吧!”
烏陘搖了搖手指,“餘虎確實是和刁俊捷還有司徒月都發生過關係,你忘了之前有人假借甘敦的名義給我們發過來的視頻了嗎?視頻裡餘虎曾經用他和刁俊捷之間在床上的視頻勒索刁俊捷,這才引起了口角,導致他被刁俊捷給殺害了。
你說以餘虎的為人,他能偷偷的拍下他和刁俊捷之間在床上的視頻,就不會拍司徒月的嗎?
這種人在這方麵可是很公平的。要是刁俊捷因為殺
害餘虎而得到了關於司徒月那方麵的視頻,這要是放到網上的話,可構成要殺人的程度了。”
烏哲點了點頭,“這也不過是有動機而已。”
“刁俊捷可是死在了傅良雪的演唱會上,而當時司徒月也在場,並且她的權力很大,可以隨意的指揮人員調動,由於場地原因,傅良雪的休息室離後台不近卻也不算太遠,殺個人再回到後台再容易不過。”
烏陘繼續說道,“更何況刁俊捷掩人耳目進入到傅良雪的演唱會,這說明他必然是要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監控攝像頭裡沒有拍到刁俊捷的身影,這必然不是偶然,而是刁俊捷刻意的避開了監控攝像頭,那麼演唱會裡值得他這樣去做的,那就隻有司徒月了,他想在演唱會上播放司徒月的那個視頻。”
“你好像變聰明了。”烏哲挑了一下眉毛。
“我什麼時候不聰明了?”這話聽到烏陘的耳中可不是一個誇讚的話,更何況,他道,“不過這個也不是我想的,是紀鳴辰告訴我的。”
“你是說傅良雪的另一個助理?”烏哲眯起了眼睛,“不過你剛剛說的話,可是有一個漏洞,刁俊捷和傅良雪的關係也並不好,它完全是可以去見傅良雪的,說不定餘虎和傅良雪之間也是那種關係,他是去威脅傅良雪的。”
“這不可能!”烏陘立刻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