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人語氣裡也是透著心不在焉:“好看,否則朕怎麼會專門為愛妃修建芙蓉閣?來年竣工,愛妃就可以搬進去了。唯有那出水芙蓉,才能配得上愛妃的絕世容顏。”

美人粉麵桃腮,羞赧的低下了頭,小聲道:“那……陛下何時來臣妾宮中,臣妾……”

音樂聲戛然而止,軒冥燁抬頭,看到一身盔甲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變得掃興起來,揮手道:“都給朕退下吧!”

眾人朝軒冥燁行了個禮,轉身魚慣而出,連他左右隨侍的蕭貴妃和楚常在也退了下去。

待眾人退去後,蒙狄才單膝跪地,剛要開口,便聽上頭那人說道:“沒有外人,何必搞這些虛的。”

蒙狄起身,看了看這奢公示的殿內,眼底透著冰冷。

他抬頭看了一眼皇帝,說道:“皇上,您這又是何苦。”

上頭那人端著酒樽,嗤笑一聲:“世人都說我是亡國小兒,若不驕奢淫逸,怎麼對得起這亡國小兒之名?”

蒙狄卻並不這樣認為,他說:“論文,你六歲便熟讀藏書閣中所有典籍。論武,我蒙狄甘拜下風。你若還願意再試試,臣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軒冥燁卻打斷他的話,擺手道:“彆鬨,牧之,陪朕喝一杯。你就是想太多,美酒美食在眼前,得快活時且快活!”

說著他仰脖,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不在意的擦掉唇角留下的酒漬,竟有幾分放浪的疏狂。

蒙狄微微閉了閉眼,看著他赤著的足,淩亂的衣衫,以及滿地的狼藉。

這酒池肉林,**頹廢的狀態。

蒙狄大失所望,卻又重新睜開了眼睛,說道:“皇上,臣此行不為彆的,隻為向皇上獻禮。”

軒冥燁意外的看向蒙狄,問道:“哦?牧之還會給我送禮?快拿上來,給朕看看。”

蒙狄揮了揮手,宮門口便有兩人駕著一團花花綠綠的東西走了進來。

那團花花綠綠被推進來後一個沒站穩,趴伏到了皇帝的腳邊。

好在這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楚楓玨一邊慶幸,一邊不動聲色的揉了揉自己的跨。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那團花花綠綠的不明物體,問道:“何物?”

楚楓玨:……

是人,好歹放尊重一點,以後我們可是要朝夕相處十幾年的。

直到你亡國為止。

蒙狄從桌子上端起一杯茶,粗暴的將茶水潑灑在了他的臉上。

然後撕下一片布料,在他臉上擦了擦。

□□撲簌簌掉了一地,原本被糊的麵目全非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張白淨美豔的臉龐。

果然,皇帝在看到楚楓玨那張臉後,瞳孔明顯一震。

蒙狄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招是把雙刃劍,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要是可行,他希望這伶人可以喚醒皇上內心最後一絲血性。

要是不行,那也隻能說明大周氣數該絕。

皇帝卻是興味十足的彎下了身,捏住腳下那男人的下巴。

他迫使楚楓玨的臉麵向自己,楚楓玨吃痛,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心道這暴君的手勁兒還挺大,媽的老子的下巴要脫臼了啊啊啊!

皇帝意感興趣的問道:“叫什麼名字?”

楚楓玨被捏著下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但顯然皇帝對他的名字並不感興趣,隻是懶懶的對著門外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個東西洗乾淨了,送到朕的床上。”

下一秒,立即有兩名身強體壯的小太監把他扶了起來,拖出了梅園大殿。

在雪地上拖行了十數米後,便被抬進了一個偏殿的大門。

一股暖流撲麵而來,他嗅到了類似硫磺的味道。

是溫泉。

穹宮的梅園裡,竟然有溫泉。

果然是驕奢淫逸,當得起一個暴君的人設。

兩名侍從把楚楓玨扒了個乾乾淨淨,扔進溫泉裡,將他裡裡外外搓洗了個乾淨。

洗完後又給他塗沫了一層香膏,卻是將他綁了起來,又裹上被子,重新抬回了梅園的內殿。

楚楓玨心道這麼直接的嗎?

不過想來也是,他身為一個皇帝,豈不是想日誰就日誰。

直接點好,左右是p.y關係,能少交流就少交流。

梅園內殿溫暖如春,楚楓玨□□的被包在被子裡。

手腳被綁著,他還在思考,這樣似乎不好行事吧?

然而軒冥燁過來的時候,他便知是自己多慮了。

有時候他不能以人類的思維,來度量野獸的行為。

隻見軒冥燁扯開了包在他身上的被子,並未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隻是拎起自己被綁在背後的手,迫使他以趴伏的姿勢,無比羞恥的正對著他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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